机票是第二天一大早的,晚上折腾得太晚,徐弦起床的时候,曲然还迷迷糊糊的抱着不放,把徐弦又勾倒在床上,搂着他亲吻了许久。
徐弦匆匆做好早餐,留了张字条,自己打车去了机场。
等曲然再次醒来,徐弦已经在飞机上了,手机也关了机。
曲然看着叮嘱他按时吃饭,按时吃药的字条,暖洋洋地吃完了早餐。
只是烧刚退,昨天又折腾了许久,曲然的腰腿酸软地厉害。
折腾得一片狼藉的床单被罩已经被徐弦换过,丢在洗衣机里清洗,曲然取出来晾好,又看见收拾在篮子里的衣物。
别的都还好,直接洗干净就好,但那条睡裙上的纱太薄太密了,又沾满了两人的体ye,用力手搓容易洗破。
曲然以前都是拿到洗衣店去洗,现在弄成这样可没脸送去洗衣店。
曲然一边小心翼翼地清洗睡裙,一边心里腹诽,以后再弄脏,就让徐弦洗睡裙。
想完又红了脸,自己都在想些什么,难道还想着以后穿着睡裙跟他那个……,真是不知羞!
徐弦落了地,直接和孟东飞去了公司,一直忙碌到深夜。
曲然退烧以后,也回到公司处理积压的工作,正赶上一款新游戏发布,广告多如牛毛,曲然跟着加了两天班,每天回家倒头就睡。
忙碌的两个人,只有早晚互相发几条微信问安。
很快到了周六,徐弦和孟东飞周五晚上熬了个通宵,回到酒店一直睡到下午,上海这边的负责人晚上请他们吃饭,饭后徐弦拒绝了孟东飞去参观上海夜生活的邀请,自己先回了酒店。
曲然周五也忙到很晚才回家,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随便吃了点东西,也懒得再出去,看着偌大的房子,忽然觉得冷清,他想徐弦了。
胡乱看了会电视,曲然洗了个澡,穿上睡裙,一个人躺在床上,更觉得孤清寂寞,对徐弦的思念像chao水一样涌了出来。
躺在柔软的床上,曲然半闭着眼睛犯懒,一下想起了和徐弦缠绵的情景,浑身一颤,就像有无数小蚂蚁在肌肤上爬,敏感的nai头和小xue都开始发痒,小rou棍儿也不争气地硬了。
曲然开始渴望徐弦的唇舌和修长有力的大手,闷哼了一声,双脚踩住了柔软的被子,双手也禁不住覆住了自己的rurou,学着徐弦用手指揉弄nai尖儿,一阵酥麻过后,却更加痒了。
徐弦回到酒店,洗了个澡,围了条浴巾坐在床上。
本来想给曲然发微信,看了看时间,心中一动,悄悄打开电脑,想偷偷看看曲然在做什么。
一眼就看到曲然穿着一条浅灰色暗纹绣花细纱睡裙,睡裙的样式和上次浅蓝色的莫代尔睡裙相似,都是前后深V领的,却比上次的裙子更短。
曲然正穿着这条诱人的睡裙,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自慰。
红色诱人的小嘴微张着,隐约能看到温软的小舌头,睡裙肩带挂在肩头,欲落未落,裙摆已经被翻到了腰际,露出了同样材质的内裤。
曲然的胸口已经被揉搓成两片嫣红,手指却依旧不遗余力地再三挑弄揉刮着nai尖儿,粉红的小rou棒也颤颤巍巍地顶了起来,渗出了一些黏ye,洇shi了内裤,一双漂亮的脚不安分地蹬着脚下无辜的被子。
徐弦看得口干舌燥,关了摄像头,迫不及待地用微信发了视频邀请。
曲然正把自己摸得不上不下,忽然听到视频邀请的铃声,吓了一跳。
睁开眼睛,拿过手机一看,是徐弦,慌忙坐了起来,胡乱拉好睡衣,倚着枕头接通了视频。
“徐哥,你下班啦?”
曲然春色未退,眼角有些泛红,说话都有些慵懒。
徐弦听见声音,浑身的热血都在往下涌,也靠在床头跟他说话。
“嗯,昨天通宵开会,白天补了一觉,跟项目组的人出去吃饭刚回来。你这么早就上床睡觉了?我没吵到你吧?”
曲然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有点心虚,“没,没睡。”
徐弦故意问,“哦?没睡,那刚才在做什么呢?”
曲然红了脸,看见徐弦的脸也有点红,没好气地反问:“我能做什么,你脸那么红,还这么晚回酒店,晚上干什么去了?”
“分公司的老总请吃饭,上的什么喝不醉的米酒,多喝了几杯,发现上当了,后劲还挺足的。”
“那你泡杯茶解解酒,不过现在晚了,别泡太浓。”
“嗯,回来喝过了。”
曲然听他说起连续熬了两个通宵了,很心疼:“累了就早点睡吧。”
徐弦对着摄像头:“不想睡,想你。”
曲然:“那我们聊会天。”
徐弦:“宝贝,让我好好看看你。”
曲然拿着手机,左右晃了晃:“嗯,看吧!”
徐弦眼神火热:“宝贝,你今天又换了条新睡裙,让我好好看看。”
曲然脸更红了:“你流氓。”
徐弦低声恳求:“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