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然出去团建,晚上大家找了个KTV唱歌,到家时候已经是半夜。
好不容易摸索着开了门,刚进门弯腰换鞋没站稳,砰地摔在了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徐弦已经躺下,听见一声巨响,跑出来开灯一看,曲然软绵绵地缩在地板上,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腰胯,迷迷糊糊一抽一抽地哭,身上还弥漫着一股酒味。
徐弦看得心脏一抽,冲了过去,扶住曲然急切地问:“摔哪了?”
曲然抬头看见徐弦,委屈地瘪了瘪嘴:“没站稳,摔得好痛。”
“你能站起来吗?”
“头好晕。”曲然醉得答非所问。
徐弦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搂住曲然的背,一手抄起腿弯,把人整个抱了起来,几步走回卧室,放在床上。
曲然躺在床上呻yin,“疼,好渴,想喝水。”
徐弦匆匆倒了杯水,看他已经醉得拿不稳杯子,只得又把人抱在怀中喂,“水,张嘴,喝点。”
曲然乖乖地张嘴喝下,过了一会,胃里一阵翻腾,一个响嗝,把喝下去的水又吐了出来。
混着水的酒气,在房间弥漫开来,衣服已经shi了。
徐弦微微叹了口气。
小区还没有正式供暖,屋里还是很凉。
徐弦打开衣柜,想找衣服换,看着琳琅满目的睡裙,心头一跳,沉yin片刻,又关上了柜门。
幸而昨天晚上裹的睡袍还扔在床头,徐弦取过来,轻轻脱下上衣,套上睡袍。
曲然迷糊中握着徐弦温暖的手不放,拉着手放在自己腰侧撒娇:“痛!好痛!”
徐弦身体一僵,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语气变得不稳:“摔疼了?要我给你看看?”
曲然眼中蓄泪,“疼,揉揉。”
徐弦拧亮了床头的壁灯,小心翼翼褪下了曲然的运动裤,露出了白色蕾丝内裤。
视线转向腰胯,内裤包裹着的粉tun和白生生的细腿撞入了眼帘。
徐弦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抖着手把运动裤脱下,一眼看清了侧边从腰侧到大腿被撞得淤青的一大片。
心道:这一下确实撞得很重,怪不得疼哭了。
心疼之下,手已经轻轻抚了上去,轻轻揉了几下,小声说,“曲然,你这里撞伤了,青了好大一片……”
曲然被揉得连声轻哼,眼泪已经下来了,“疼,疼!”
徐弦勉强找回思绪,轻轻放下曲然,先去卫生间拿热毛巾,先擦干净吐shi的脖子和胸口,免得着凉。
“好舒服,唔。”
徐弦拿了药油抹在手指上,贴着曲然的那片青紫轻轻揉按,温言轻哄,“用药油揉一揉,散了淤青就不疼了。”
曲然已经迷迷糊糊。
徐弦看他不叫疼了,又多倒了一些,这次不小心沾在了白色蕾丝内裤上,金黄色的油渍迅速洇在了薄薄的蕾丝上。
“曲然,曲然。”徐弦轻声叫了两声。
曲然侧躺在床上,人似乎已经醺然入眠了。
徐弦无奈地看着醉倒的曲然,大腿上的那片青紫已被揉得发红,衬着沾了药油的白色蕾丝,显得格外刺眼。
徐弦看得心头直跳,喉结滚动。
不知什么时候,揉按的手指渐渐变成了火热的手掌,一下一下在大腿上下来回抚摸,偶尔往上的速度快一些甚至穿过了薄薄蕾丝的覆盖,触摸到了那一团柔软的tunrou。
直到侧身蜷在他怀中的曲然,似乎有些不舒服地打算翻身,徐弦才意识到自己的睡裤下早已顶成了帐篷,硬硬地杵在了曲然的私处。
徐弦深吸了口气,有些心虚地叫了一声:“曲然!”
“妈,别吵,困……”
“……”
看来的确醉得厉害。
徐弦的双腿被他压得有些发麻,勉强抱着他站了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
眼睛却盯着蕾丝边的污渍看了许久,不知是洁癖作祟还是别的,徐弦终于忍不住探出了手指,悄悄勾在了蕾丝内裤的两侧,轻轻往下把内裤褪了下来,拉到了脚底,曲然扭动了一下,纤细的双脚一踩,把内裤彻底脱了下来。
这一扭,睡衣已经掀起了一块,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tun全露了出来。
曲然有点酒Jing过敏,沾酒之后,原本白皙的身体,变得宛如煮熟的虾,在柔和的灯光下,全身泛着粉中透亮的莹光。
曲然似乎在寻找更舒服的姿势入睡,腰身又动了动,连带着下身那白皙粉润的Yinjing也抖了抖,晃得徐弦眼神发直,口干舌燥。
徐弦有些颤抖地扯过被子,狼狈地把曲然裸露的身体盖住,咬牙站了起来,好不容易艰难地走到门边,却想起来还没关灯。
再一回头,曲然已经翻身,自己的手覆盖在了粉色翘tun一侧按揉起来,被子早已蹬在了一边,粉润的jing头正对着徐弦,在浅色的草丛中若隐若现,引入遐思。
徐弦盯着眼前诱人的身体,整个人轰地烧了起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