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的手机屏幕亮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目光便Yin沉了几分,紧接着默不作声地继续把热水倒进水桶里。
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家里人果然已经发现自己劫走了安安,现在所有人都来了墨城军营找他。父亲也第一时间撤了自己的职还要不遗余力地全程抓捕自己。
萧远南在卫生间里防备着外面两个监视他的男孩偷着给沈初发了消息,第一条发出之后他捻着下颚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本来说可以就地击毙,刚说完后又立刻改了口说不能伤人必须带回来见他。
副司令并未明说具体情况,但萧远南心里却大概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初每次出任务之前左胸口袋里离着心脏最近的地方都会带着一个蚕丝手帕,里面裹着细软微黄的少女头发,那是他不能言说的幻梦,是那个铁汉最后的柔肠。
那头沈初刚刚把电话扣回去就又震了一下,他翻过来瞥到上面的那一瞬目光恍惚失神,黏在上面久久挪不开。
沈安安察觉到他气场微妙的变化,莹莹秋瞳轻轻晃动几许之后停留在他坚毅的俊颜上。
她头顶那道光线行至一侧,被一块破半残的铁网切割得破碎零落,在女孩脸上形成诡异妖冶的花纹。
沈初了眨酸涩微红的眼放下手机,过去握住女孩两只脚按在水里。
这里比金城要冷的多,天快黑了,你泡一泡脚暖暖身体,晚上我抱着你睡。
细白绵软如脂玉一般的小脚被他粗糙的大掌握住,轻轻揉按着她的xue位为她解乏。他就像个丈夫照顾妻子那般自然,明明昨天还是和她保持安全距离的哥哥,今天就变成亲密无间的情侣。
沈安安不会知道沈初私下幻想过多少次,如今才能做的如此熟练。
她又想起小时候他背着自己玩的时候,语气就稍稍缓和下去。
这是什么地方?
女孩本意只想探听位置,可正在给她捏着脚心的男人听到她说话脸色显出些微喜色。只为妹妹总算主动理他了,还与回家这件事无关。
一个没什么名字的小镇子,之前做任务的时候来过。又补了一句,本来是废弃的房子,我整理的。
沈安安才开始环顾四周。她眼眸流转一圈,这屋子虽然小,但是却干净整洁,里面的用具也是一应俱全,甚至连女人的内衣都有。
她用极小的动作将手往上挪动一寸,隔着裙子摸到男人帮自己穿上的内衣边缘,心里突起种莫名的想法。
这到底是他为了绑架自己的良苦准备,还是他本来就经常带女人过来鬼混。
贝齿咬住下唇,早已恢复成妃色的唇瓣被啃咬的通红,连带着一同热起来的还有平静许久的目光。
不管是那种结果她都无法接受。
如果是第一种,她会恐惧他的用心筹谋。如果是第二种,他都玩了那么多女人还来毁自己清白,这更无法原谅。
沈初她食指磨蹭着内裤的边缘,食指的锋利指甲和拇指的柔软指腹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互相深刻。
你这里到底住过多少女人,还是你早就想当禽兽。
嗯?男人选择性屏蔽掉第二句曲解了女孩的意思,又或者是故意曲解。他擦干了她的脚,不慌不忙躺到床上将安安的小身子拥进自己臂弯,用高大的身子环住她。
长睫打在眼下,他享受着这种企盼许久的内心安宁。
没有过女人。早就想当禽兽却是真的。他看过出尘的仙子,那些庸脂俗粉便再入不得眼。说完,男人解开她胸前的扣子迷恋又痴缠地吻着那道幽深沟壑,shi润的舌尖在白软的rurou上面画出连绵而shi润的圈。
就你。
没开荤之前的幻想不敌埋在她身体里万分之一的舒爽,可自己造的孽还要自己来还,小姑娘的身体最少两天才能恢复好。
就当沈安安认命他再来一次的时候,落在她胸口的热气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空气侵蚀的冰冷。
男人为自己系上了扣子,喉结被欲念驱逐的不断急促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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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黑色皮卡在狂野上疾驰,凹凸不平的土路把里面的几个人颠得左右摇晃。
沈家两兄弟和萧远南在路上已经不间断行驶三天。墨城由一个个不成规模的小镇组成,大而散乱,彼此之间离得都不近,他们从这里到那里轮换开车一直未停。
沈云朗的心一天比一天悬得更高,他冷峻如霜飔的沉静外表快要绷不住,站在瑟瑟凉风中背脊竟然生出些汗。
他脱了外套扔在车上拿了瓶水一饮而尽。
找不到妹妹不仅父亲饶不了他们,他自己也没法原谅自己。
沈云朗无数次想起那天晚上安安望着他时那双灵逸秀雅又泫然欲泣的殷红水眸,只恨自己当时太过于相信大哥是个正人君子,才会害了妹妹。
他们按照地图找,面前的镇子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沈云朗少年气盛又憋着一口闷气,看着几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