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压下心中惊讶,从虞伯远抱着女孩上车开始就偷偷往后瞟,只在想这医生的女儿和他的确是有缘分,说不定真是像他本人说的,注定了是他的人。
虞伯远抱着女孩上楼时还袒露着胸怀,把人放在床上后更是直接褪去了两人的衣服。
这次他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让她尽管恢复体温。
军绿色的棉被铺开把赤身裸体的两人包裹在内,周昕身上依然是凉的,特别是一双小脚在车上的时候离的最远,此时也最冷。
男人微抿薄唇,把她两只脚握在手里之后还觉得不够,又用大腿夹住过给她热量。
嗯......
她轻轻哼出一声,然后仰起一直蜷在他胸口的头眼睛虚虚睁开一条缝眨了眨,刚才还粉扑扑的脸上已经红的犹如烈火燃烧。
身子薄弱的人吹不得风,身强力壮的男人多少年没病过,等摸到她滚烫额头才反应过来是发烧了。
他深拧着眉心,本来只是心疼焦急的心里突起了一股无名火。穿上外衣去医务室给她拿了药用温水送下去,又打来一盆凉水给她反复擦额头,折腾到后半夜烧热才消退。
被子里的清香温暖馨柔,男人身上的温度给人安全感。女孩在睡梦中偶尔呓语几句,说得什么他也听不清,只是觉得她带着鼻间哼哼又嘟着嘴巴缓慢蠕动的样子可爱。
她睡了一夜,上午天光大亮时被光线惊醒。高烧初愈的人头还有些疼,轻轻转动着身体半坐起来,胸前的丰盈便和男人同样光裸的皮rou相蹭。
虞伯远瞬间醒了,惊了春梦又陷进现实中的温柔乡。
温香软玉在怀一晚只能看不能碰的人本就在强忍欲望,胸口冷不防被她这么一刮身子竟瞬然僵住。而恢复了神志的女孩也终于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她睫毛颤了几下之后继而睁开眼睛,看到一片淡蜜色的胸膛和突出的锁骨,然后她抬起头,便是男人英朗俊挺的五官。
那双眼睛里燃着幽暗的冥火,和她失去意识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是他?
她看清了男人是谁,紧接着发现两人居然像那天一样在被窝里一丝不挂,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她,身下的东西正戳在自己的小腹上。
啊!
女孩叫声沙哑无力,她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脱离不了他的桎梏。
别动!他低声呵责,你烧刚退,还想生病吗?
虞伯远说完缓了缓语气,把瞬间停止挣扎的小人儿重新揽回怀里。她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胸口,酥痒的感觉直接传到下体,让那根东西比刚才更硬。
男人在心里苦笑自己控制不住的反应,但也怕她再害怕,腰便稍稍后退一点不再贴着她。
为什么一个人跑到那里去?要是我没有路过那,你的小命就没了知道吗?
怀中的小人儿惊慌过后也想明白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转而发出沉沉的抽噎。
我......我害怕......想回家......
姨夫断定自己的父亲活不到墨城就会被佣兵杀死,或者是即便活下来也不会来这种混乱的地方找她,所以才和阿姨说要把她卖给那些人,而贺婷听了也只是不停的哭,却始终没说一句反对的话。
明明父亲之前对他们那么好,她能理解战乱时期人情的薄凉,却无法接受这种刻意的出卖。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拿过床边刚刚晾上的温水给她。
喝一点,嗓子都沙了。
女孩端过杯子乖乖喝水,起来的时候还不往用被子遮住自己胸前的春景。
他被她的小动作弄得不禁一笑。
这小姑娘真是单纯的可爱,她身上自己还有哪没看过,每一寸皮肤都在她半昏半睡间被他摸索了一遍,要不是念着她生病,他早就提枪上阵了,根本等不到现在。
可这话他现在是不会说的,她肯让他抱着她就说明对自己放松了警惕,好不容易卸下的心防不能这么功亏一篑。
她放下水杯,怯怯地看着他的侧脸。
他下巴上出了点青色的胡茬,颌骨是刀削般的锋利,察觉到她的视线之后他转过脸去回看她,她眼前便是他淡红色的唇。
那唇边本来是翘着一点的,像是一眼看透她心里之后慢慢扯平。
她看到他喉结在滚动,而后又贴近她,两个人的鼻尖几乎抵在一起,上面的绒毛互相揉蹭着,有一种缠绵的错觉。
你为什么到那去?嗯?
这个问题虞伯远必须问清楚,他这两天一直守在她家门口,没看到她也没看到周恒。这两个人像是凭空消失,而且是在他去过那里之后的第二天。
他必须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在躲他。
躲我?是吗?
女孩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颤,他眼里便倏然暗淡几分。
他猜对了,刚才问她的时候就像是在自我凌迟,现在得了答案只能是更失落。
柔润的掌心抚上他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