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他笑,妖媚极了。能天使身子浑身泛红,头发尽数打湿,气喘吁吁,小穴还在刺激性痉挛,延长着快感。她双腿大张,还没并紧,于是送葬人得见血与爱液混合,透明的液体倾泻而下,夹杂的红,像是冬日里绽放的梅花。
能天使的确还是第一次。
他忽然愧疚涌上心头,下一瞬又消弭无踪能天使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与他高大的身形相称,他那处尺寸傲人,她的小手不能完全握住。才射过疲软的性器被她一握,瞬间再度勃起。
是他疏忽了,忘记了发情期的Omega欲望强烈,很明显一次并不能满足。
还有力气吗?他问。
能天使小声回答:没有...但...但还想浸在你的气息里,哪怕再一次也好。
卧房里依旧没开灯,窗帘紧闭。
能天使整个人坐在送葬人腿上,私密处紧紧相连。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没有骨头一般依附着他,这般的女上位姿态也只是默默被动承受着。
男人将她往上抛,又随着重力自然往下落。体位的原因,进入的更加深,生殖腔的入口都快被撞开,她发出的呜咽尽数都被送葬人倾吞入腹。
热,好热,与最初的燥热不同,心火旺盛,被填饱的下身一次一次被撑开,能天使爽的大脑无法思考,此时此刻完全被欲望驱使。她爽极了就在送葬人身上到处咬,肩膀,脖颈,手腕,像只刚长出牙齿的小兽,迫不及待找一切可以啃噬的东西来磨牙,指甲也到处乱划。她力道很轻,对于送葬人来说只像是挠痒痒,带来的快感却加倍了,男人红着眼喘着粗气,把这点疼痛悉数转成了更重的力道,缩臀耸腰,往上狠狠撞她,感受她内里一阵阵舒爽的吸吮。
送葬人明显感觉到,他粗暴时,能天使似乎更加兴奋,下身热烈的迎合便是证据,一股股水液冲刷着他的顶端,软肉紧紧咬着不放。
能天使记不清楚两个人变换了多少姿势,她叫得声音都嘶哑,昏昏沉沉被送葬人把控着。一次、两次...直到最后脱力眼前一片白光晕了过去。
意识沉浮之间,她感到有人为她温柔细致清理。
能天使安心的睡了过去。
迟迟赶到的德克萨斯敲开门后,耳朵抖了抖,她闻到了一股莫名的味道,我朋友能天使是在你这里吗?打扰了,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带她走。
穿着整齐的送葬人请她进门,手指向卧房的房间:睡着了。
德克萨斯点头说了谢谢,几步走过去,打开门。片刻后又冲了出来,光剑在手,蓄势待发,怎么回事?房间里全是那股味道,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孩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穿着一件男式白衬衫,过长的下摆遮住了下身,露在外的肌肤上吻痕指印交错。
德克萨斯说:你还有机会解释。能天使不是个随便的人,不会和只打了个照面的人发生情事,她很清楚这一点。那么,就是眼前这个人的错了。搭档发给她的简讯上分明写着这家主人是公证所执行者,请她放心。
送葬人的铳放在客厅一侧,他没有异动。不过这个鲁珀女孩不是他的对手,他体术一流。送葬人说:我可以解释。首先,并不是强迫。不然我不会完好无损的站在这儿。
德克萨斯静静听着。确实,能天使外出工作时手上都会有一把备用的小巧手铳。而那把手铳此时正放在睡着的能天使一旁叠好的衣物上。
其次,我的确违背了承诺。这是我的证件,能天使小姐可以随时向公证所提交我的罪责。
德克萨斯还想说些什么,被两人剑拔弩张气势吵醒的能天使揉着眼睛赤着脚走了出来。
啊德克萨斯你来了。
德克萨斯沉声回答:嗯,换了衣服跟我离开。至于这个人...怎么处理,还是看她搭档的意思吧。
能天使有点为难,吞吞吐吐:可是衣服都...嗯,全都湿淋淋的,要不就是被撕碎没法穿了。那套是特制的工作服,即将在今天正式退休,弄坏了倒也没关系,就是穿什么出门呢?她犯了难。
德克萨斯身后的送葬人及时出声:我在楼下的服装店新买了一套裙装。咳,不知道适不适合。
能天使换好衣服出来时,客厅的气氛几乎是凝固的。德克萨斯抱着手面色如冰站在一旁,随时都要将手里的光剑抵在一旁站着的送葬人喉间。
能天使说:阿德,走啦。你不要针对送葬人先生,他是个好人。
好人?指对她这样那样毫不留情的好人吗。德克萨斯冷哼一声,跟在能天使身后出门。
送葬人看着她们一前一后离开。能天使说跟他没关系,反而应该谢谢他,连他的证件都没有多看一眼。走的时候还夸赞他买的衣裙很美丽,如果他觉得不好意思,这条白裙就权当作是他的道歉礼物吧。
红发天使冲他眨眨眼,笑容灿烂:再见~
再也不见,他清楚,只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罢了。
送葬人把早已冷掉的餐点放入微波炉加热一分钟,食物的滋味不如新鲜出炉时,他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