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就是晚上他爸灌了他几瓶酒,睡一觉就好了,不碍事。”黎荔对儿子一直都是散养的。
更别提那个示岑黎洲为小情敌的岑父了。
岑黎洲这么多年没长歪属实万幸。
几瓶酒?!
本来明瑶还想再问一些情况,但是一想到接这个电话的是荔枝姐,她忽然就忍住了。
“那我就不打扰阿姨您休息了,阿姨再见。”明瑶捏着嗓子和对方说了再见,然后挂了电话。
黎荔看着断了的通话,无声地笑了笑。
这个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呢。
她这个‘阿姨’哪能这么早就休息了呢。
将手机还给在沙发上躺着的儿子手中。
黎荔盯着自家儿子的脸,纠结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小瑶到底喜欢啥样的。
现在整容技术这么发达,她儿子应该还有机会吧。
“就知道你是来看他的,还骗我说去洗手间。”突然一道偏沉稳的男声自门口传来。
是穿着和黎荔同色系的西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情侣装。
来的人正是岑黎洲的父亲。
“我说岑应年,都多少年了,你这陈年老醋该倒了吧。”黎荔翻了个白眼给他。
“你看,刚才在楼下你还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这会儿见了这小子,就朝我翻白眼了。”岑应年大步走到她身边,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然后视线移到沙发上,眼里闪过意外,“他这就醉了?”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酒鬼一个。”她不就是怕儿子找不到房间,所以才不放心地上来看看。
“切,就这点酒量,一点我当年的气魄都没有。”此刻的岑应年看着沙发上紧闭着双眼,丝毫没有威胁的儿子,露出了嘚瑟的表情。
黎荔简直不想理他,日常怀疑自己当年怎么就看上他这个货色了呢。
“你叫个人给儿子煮碗醒酒汤。”
“他都多大人了,你没事别这么关心他。”
“岑应年,这是你儿子!”
“我的种哪有这么娇气。”
岑应年虽然嘴上唧唧歪歪,但还是打开手机,准备打电话叫助理上来。
谁知电话打到一半,却被黎荔按住了。
“怎么了?”见老婆按下他的手机,岑应年很听话的将才通了十秒钟的电话掐断。
“别弄醒酒汤了。”黎荔忽然想了个法子,拍拍身边的男人,“叫你助理开车把他送到小瑶那去。”
“哦,好。”被老婆使唤的岑应年丝毫没感觉哪里不对,正准备再次给助理打电话,只是电话拨到一半,他突然有个疑惑,“小瑶是谁啊?”
话刚落,头顶便下来一个巴掌。
“未来儿媳妇你忘了?我看你真是得了老年痴呆了。”
被打习惯的岑应年:......
又不是自个儿媳妇,记那么清楚做什么。
但是这种话,他肯定是不敢说的。
“老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就打电话给这小子的助理。”
还好她之前特意查过明瑶现在的住址,要不然她就算想帮儿子也有心无力啊。
岑黎洲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
今天是他父亲和母亲的二十周年结婚纪念日,本来应该早到的他因为一个突发的合同问题,留在公司加了一会儿班。
反正不是他的结婚纪念日,没有女伴的他晚一点到又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他这‘一会儿班’就加到了九点才结束。
九点半到了宴客厅,母亲抱怨他几句,然后他就被父亲灌了许多酒。
岑黎洲没有遗传自家父亲的好酒量。
陆陆续续被灌了两三瓶。
后来他晃荡着进了一间房。
剩下的便什么都记不清了。
直到很久以后,他隐约好像听见了明瑶浓浓的关心声在他耳边响起。
他想自己可能是出现幻觉了。
她都不愿意做自己的女伴,又怎么可能来找自己。
可是当他被一阵凉风吹醒的时候,自己确实是站在明瑶的小区楼下。
四处凉风吹徐,他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衬衫,还有些皱巴。
岑黎洲眼里透露着迷茫。
他怎么会在这里。
被酒Jing麻痹的大脑不允许他想太多。
身体和大脑仅剩的最后一丝直觉引导他上了三楼。
敲响了那道熟悉的门。
明瑶和明霄刚到家,指针已经到了十二点。
明霄已经去了浴室洗漱,而明瑶则是准备躺沙发上短暂休息一下。
晚上又是看房又是逛小吃街,现在回到了家,她浑身都泛着疲乏。
可是这沙发还没躺五分钟。
就听见了敲门声。
这大晚上的是谁在敲门,她拖着疲惫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