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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恩感觉到,有什麽东西正复盖在她胸前的软rou上。
因为过于疲惫的缘故,女人仅是微开眼帘,确定眼前的场景还是自己所熟悉的,便又阖上双眸。
她感觉全身的肌rou都在痠痛,尤其是背嵴以及嗯,下体?小xue?Yin道?反正就是那做爱时会用到的部位,此刻正感到肿胀万分,尤为疼痛,如同火烧一般。
肩膀以及关节的位置也连带着乌青的钝痛。
但她确实太过疲惫,想着等下一次醒来时,再做处理。
而那隻大掌的主人大概是看眼前的女人除了还有呼吸外,根本就像个死人的缘故,那隻摸上rou球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的胡乱搓揉,甚至变本加厉的,故意在她的ru尖捏了几下。
璃恩哼哼唧唧了几声,依旧没打算理会。
随后她感觉到耳边一股shi意,痒痒的,还带着一点痛感。
「那东西」不光舔了她的耳骨,到最后甚至还用上牙口。
睡眠不足加上身体不适的缘故,一脸惺忪的女人此刻的心情根本糟糕到极点。
她随手朝后方摆动,意图要将那个吵她安宁的东西挥走,柔夷才刚伸过去,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拽了一下,柔软的身躯瞬间由侧身转为平躺,眼前出现一双充满情慾的血红眼眸。
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在她回家的路上,看见一名受伤的男子倒卧在路边。
因为长期独居的关係,早已把她的胆子给养的肥肥的,面对一个倒卧血泊中的男人,她自然是不怕。
她不光胆大,更有柔道黑带的头衔撑腰,这整条街上她都可以横着走了,比起她,眼前男人的处境还比较危险。
一般来说,看见有人受伤应该要打电话叫救护车才是,再不济也得找警察来,但看见男人血口流出的蓝色ye体后,璃恩的念头便作罢了。
不过她没有马上行动,而是站在距离那个人大约五公尺远的距离,权衡着该是上前关心,还是当作没有这回事,回家继续过她的小日子。
她下意识的认为捡了个这麽样的男人回家铁定准没好事,说不定还会染上什麽麻烦,打破她现阶段的安稳。
她大概站在那个男人的视线死角五分钟,發现那个人依旧低垂着头颅,没有人上去关心,更没人把他接走,她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就当她鸡婆吧!
月光在地面上头将女人拉成一道长长的黑影,黑影的终点是蓝血男人的脚边。
「你还好吗?」
璃恩蹲在男人的身侧,将手抱在膝盖,偏头想要看清低垂着头颅的面容。
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男人偏头将视线望向声音的来源,嘴裡说了一串如同咒语的话。
哪裡来的怪人?
璃恩發现,男人不光面容长的不像东方人种,嘴裡唸的不是英文,更不像是中文的奇怪方言。
大概是不知该如何跟对方交谈,她不过随口问了句,「你能说中文吗?」
对方竟还真的朝她说了口标准的中文。
「可以。」
「你受伤了,我来替你包扎,我家就在附近,」
男人倾首表示回应,但璃恩却犹豫了,「你有办法走吗?」
她说着的时候,视线朝男人左腿上大开的血口望去。
「可以,但我需要妳拉我一把。」男人朝璃恩伸了伸手。
璃恩将男人的手扛在肩上,缓缓起身。
因为专注在要将男人扛起,以至于璃恩没有注意到此刻男人微微勾起眼角,露出一脸计谋得逞的模样。
辛苦将男人扛回家,并且处理完伤口,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情了。
男人躺在璃恩的床上,看着对方收拾急救箱以及擦拭血迹的背影,开口。
「你叫什麽?」
「啊?」璃恩从急救箱面前抬头,确认对方是在跟她说话后,她又垂着脸继续收拾,嘴角勾着淡笑,柔和甜美的嗓音接着传来,「我叫江璃恩,那你呢?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侧过脸,炙人的视线未曾离开过女人娇小可人的身影,只不过忙于整理的璃恩没有注意到。
「我叫柯瑟特·谢尔。」
听起来十分洋气呢!
这是璃恩给予男人名字的评价。
「妳一个人住吗?留我下来,不会有什麽问题吧?比如男朋友跟你吵架之类的。」柯瑟特貌似漫不禁心的问着,心裡着实好奇,会得到什麽样的答案。
虽然说对方的回答与否都与他接下来的决定无关。
什麽问题不好问,偏偏问起这个让她敏感的话题,她就是个万年单身狗,母胎单身龄已经二十ㄧ了。
璃恩垂垂眼眸,视线失焦的望着地面,「没有,你不必担心,好好养伤。」
「妳的家人呢?也不会说什麽吗?」男人接着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