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傍着水,景雨宵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澡,刚才挂在脸上的愉悦荡然无存。
吕津炀洗好等着她,他在帮她整理衣物,一小时后,景雨宵披着半干的头发出来。
生理期已经干净了。这暗示不言而喻了吧。
她就穿了和他一样的白T恤,和休闲短裤。
他忍了一星期,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身边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景雨宵最近对他很放纵,她最近似乎有点感伤?半夜手不小心触到一片水渍,他也没太在意,以为她做噩梦,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吕津炀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今晚,可以做吗?
嗯。
得到允许,他开始是小心翼翼的吻,后而愈发急切,呼吸也急促起来,双手伸入衣服内到处游走。
室外月明水清,室内暧昧温度不断攀升。
他欺身压在她身上,嫌衣服阻碍,想脱掉,奈何景雨宵不让。他只得掀到锁骨处,低头一口含上软白,他喜欢这样允吸,黑色的短发轻搔她的皮肤,酥酥痒痒,手抱他的头。她的胸部很敏感,开始老不让他碰,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技巧,吸得她很舒服,慢慢才适应成今天这样。
换另一半含,她动情了,下面分泌出ye体,两颗粉色的rushi漉漉,稍微一动就晃动。
他手想探下面,景雨宵挥开,坐起身,拉低裤腰那物弹出,紫红色根状爆长出可怖的尺寸。一星期没做,想立刻进她里面狠狠疼爱,景雨宵似乎不急。她抓住柱身,上面青筋盘结,纤白的手颜色与它反差,形成视觉冲击。在一根青筋摩挲,吕津炀白净的脸冒着汗,双手握拳放床上,像被调戏的小学生。
景雨宵看他这副隐忍模样,用力摁一下那根青筋,吕津炀终于憋不住喘一声,下面感觉快要爆炸。
难受...可以了吗?
她不语,含住他的两个沉甸甸囊带,以前从未有过,松开后,他以为可以了。
还不行。她就是让他记住今晚,一个难忘的夜晚,就当最后的疯狂。
景雨宵脱裤子,躺下屈起腿分开,内裤shi一大片,她伸十指拨弄嫩rou,轻轻浅浅,其实她不喜欢自慰,觉得有点厌恶,有莫名罪恶感,平时除了洗澡自己很少触碰这个地方,更别说里面。
吕津炀看她做着yIn靡的动作,脸上也很淡然冷清看着他,瞬间情欲暴涨,那物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壮观。
终于,她起了身,扶着他那物想做上去。
抱我。
吕津炀倏然想起什么,套。
今晚不要,别在里面就行。
这个体位太深,他太大,含的很艰难。
用点力。
啊!...呃...两人皆是满足叹息,感觉顶到子宫口,没有套,摩擦的快感令人性情飙升。
抱着他宽厚的背,上下起伏,发出羞人的呻yin,吕津炀舔她的脖子,他抽送的频率快到她开始尖叫,像要揉入骨血。
景雨宵留下眼泪,有生理上的疼,但抵不上心理上的疼。
吕津炀似乎听见她低喃一句。
不要忘记我。
疯狂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早醒来,花核撕裂,两瓣花唇红肿,动一下都疼得不行,吕津炀帮她涂药,涂完踹他大腿,恨恨瞪他。
景雨宵有时很矫情,每次事后她不舒服,就想踢他几脚出气,他也都受着,习惯了。过那么半小时自己就好了,这次真的比以往都严重些。
幸亏他们是下午才回去,一个早上除了吃午饭,景雨宵没力气去玩了,躺床上睡觉,吕津炀神清气爽的坐床头挨着她,打游戏。
一直惑景雨宵的问题:为什么性爱中明明是男的用力气比较多,女的往往很累,男的没啥事的感觉,可能她体力不行,也不爱运动的原因吧,太弱鸡。
十月份的沪城已经不算炎热,正是夏季的尾巴,今晚还飘着点细雨。
景雨宵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带着他开车转转。
没有目的地,前面是淮海中路,往南走就到思南公馆,现在是下班晚高峰,这里有些堵,她转向正西方,驶入外滩观景大道。
我除了上大学离开过这座城市,还有短暂的旅游节日外,就一直在这里生活。熟悉的景观,这里有家人、朋友,还有他。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很想带你去我的大学走走。就在你的城市,可惜没有如果。
好啊!
我们什么时候去呢?他期待跟她下一次旅行。
看情况吧。这时候没必要再给任何承诺,这何尝不是一种伤害呢。
周平给她个期限,到了她就可以自由,那时吕津炀也该成家了。
去乌镇之前已经把工作辞退了,还剩两天,她想就这样单独和他待在小洋房里,没有任何人打扰。
早晨,一碗旮瘩汤解决。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两人窝在沙发里看着台版《恶作剧之吻》,景雨宵最喜欢的电视剧,看三十遍多遍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