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冷子这一头,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拂雨像是着了魔一样将他压在墙上,摸遍了胸肌腹肌,又捉着他的手去揉自己柔软胸脯,唇在他脖上乱盖章。
在两人纠缠间阳物头部已经怼进了温热小xue里头,虞冷子觉得体内邪火乱窜,不知是不是被弟子的邪功侵体所致。他想制止住乱动的拂雨再思考如何解困,但拂雨这时毫无章法的进攻却令他有些无措。
一阵手忙脚乱过去,rou棒不慎在小xue里更进一步,只听拂雨哼哼了两声,暂时倚在了胸膛上。虞冷子松口气,拔出阳物时却席卷出了奇异快感。他看见拂雨腿间擦上了抹血迹,有些抱歉弄伤了她。
“师父,”拂雨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舔了舔唇,“再来……”
她那软软糯糯的声音以及娇软模样让虞冷子心中一颤,随之腾升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抚着拂雨的乌发轻声问:“都出血了,疼么?”
拂雨点头又摇头,抱着虞冷子不撒手:“再来嘛,师父。”她的手指摸上了rou棒,使劲捏了一下。
虞冷子顿时轻呼出气,顺势按倒了她,手停在ru峰上空迟迟没有落下:“阿拂,你练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武功,如此邪门?”
拂雨轻笑起来,她的傻师父成日就知道练功武学的,这把年纪了还未通晓人事。她转了转眼睛,随口胡诌:“不是旁门左道,是天下第一神功。若没了它,天下人都会犯愁呢!”
“有这样的神功?可别是诓我的。”
“师父想知道,我就教给师父。”拂雨将他的手按下,“先在ru首上搓捏,然后往下轻抚全身……”
虞冷子照着话慢慢揉捏那两粒红豆时,拂雨也嘻笑着摸他,还不停夸道:“师父身材真好。”她很是后悔这么一个活生生师父摆在身边,竟然没有及早享用,直至今日才注意到。拂雨牵引着挺立的rou棒进入腿间小xue,又是一阵疼席卷而来,她咬咬牙,与手上摸到的肌rou相比,腿间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她曾用过缅铃开xue,初夜的疼痛相较普通姑娘已轻了不少。
“啊!”拂雨忽然惊叫一声。原来那rou棒尝到了甜头,插入时有些Cao之过急,将她弄疼了。
虞冷子有些抱歉地看着她,阳物有些脱离他掌控,自个儿往shi热的体内钻。shi润小xue深处似有引力将rou棒吸住,抽插时一阵阵欢愉冲上身,比打通了任督二脉还舒畅,有种飘飘欲仙之感。虞冷子也不过是个寻常男子,很快就沉溺其中。
一注浊ye喷射而出后,二人身上皆出了热汗。拂雨香汗淋淋地躺在榻上,本就柔媚的眼眸此时更如秋水一般。在情欲与疼痛中,她的酒醒了三四分,面若桃花,娇喘微微。
虞冷子抬起手背替她抹了汗,接着坐起身,试着提气,除了气息仍有些乱外没发现任何变化,便问拂雨:“你说的神功,练的时候确有欢愉,但结束后似乎并无益处啊?”
“师父,一回哪能品到妙处,再来一回嘛!”拂雨抱着他的胳膊蹭着,又抬起腿搁上了他肩头。
“可是阿拂你的身子……”虞冷子犹豫不决,他方才没有漏看她脸上的一丝痛楚神色。
“我无事。”拂雨见他如此体贴,心底升起一股暖流。抛开贪恋男色,她对他这个师父还有一层依偎之情。她喜欢玩闹,正好利用他的不谙世事,捅娄子的时候没少让他帮忙在大师父和霜翎面前打掩护。
虞冷子试着摸了摸刚刚让他销魂蚀骨的小xue处,指间顿时沾上了shi滑黏ye。他无意中触到上方一粒小珠,拂雨便闭眼轻轻呻yin起来,听得他心跳如鼓。他搂住纤细腰肢,让这曼妙曲线再次贴近胸口时忍不住吻了那两片柔软的唇。
rou棒又一次挺入了小xue,这回它有了经验,很快便顺畅无阻地进到深处,将细褶撑开后抽动起来。
拂雨随着他而抖动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美艳,散发垂落,或粘于脸脖,或落在肩头,汗水密密未成珠,折射着烛火将光洁肌肤添了层腻滑。虞冷子忽然想起她第一次拿到寻梅剑的时候,兴奋得天还未亮就跑来要他陪试剑。那时她也是这般,细汗映着昏暗灯笼的光泽。
长姐与他年岁相隔甚远,阿拂作为第一个弟子,对他而言不仅是普通徒弟,更是一起玩闹的伙伴。此时对着这张不能再熟的脸,又有一种新的情愫在他心底升起。
“阿拂……”虞冷子叫了她,只听含含糊糊的一声回应。他忽然来了劲,将原本留着的气力全使上,飞速抽动着。拂雨yin叫声顿时更大了几分,还带了点哭腔。
“师父,慢点……啊……”拂雨自己也未想过会在这方面求饶,毕竟她早早就开了窍,自己摸不够,还买了许多新奇古怪的小玩意,让大师父和师妹们都头疼不已。
“阿拂,抱歉,忍着点好么?”虞冷子在玉颈上舔吻着,下身欢愉无止境地变得强烈,他实在抵挡不住这“神功”的诱惑。
擦伤的疼痛在不停摩动中夹杂着舒爽腾升而起,拂雨险些咬破了下唇。明明交媾过一回了,可身体不仅没有满足,内里深处还异常渴求着。迷糊之中,她睁开眼瞧了一眼正在奋战的师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