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酒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春梦,但梦境却又是真真切切的感觉。
男人的背坚硬结实,饱含力量,她从上摸到下,指腹撩拨着分明的肌rou,身体逐渐泛起一层薄汗,血ye在这一刻涌入大脑,她朦胧着眼,抬tun往下重重一坐。
“唔……”男人的坚硬撑开shi漉漉的下体,直逼甬道最深处,两人同时发出沉闷的轻呼,唐如酒受不住,软着身体趴下去。
男人力气很大,大手掌擒住唐如酒的细腰,快速挺动胯部,将唐如酒顶得下体酥麻。
她禁不住呻yin,双ru在男人胸膛上摩擦,柔软的ru头逐渐变硬,声音也开始放浪。很快,销魂的快感疯狂席卷她的身体,春水顺着交合处流出,shi润了两人的耻毛。
唐如酒很久没有过高chao,此时双面chao红眼角泛泪地从男人身上滚下来,发出满足的喟叹。
等高chao余韵消退,身下又开始瘙痒。她翻身去看男人,可眼睛迷雾似的看不太清,脑子也不受理智支配,只知道将布满情欲的身体贴上去,软着嗓音说:“我还想要……”
话未完,男人便翻身上来,滚烫的手掌掰开她的大腿,再次挺身而入。
连续三次高chao后,唐如酒身体和大脑开始恢复清醒,她感觉自己像被大货车碾轧过,下体红肿还缓缓流着shi热,她打了个激灵,恐惧和茫然从心头升起。
大床忽然“吱呀”一声,身边有人坐起来,又是一声“叮”,那人背对着她坐在床边开始抽烟,许是感觉到唐如酒也醒了,吐着烟雾转过头,视线淡淡地看过来。
他似乎带点混血的味道,眼窝和轮廓比常人更深邃些,气质很冷,却长得极好看,可对唐如酒来说,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她害怕得牙齿发颤,“你,你是谁?”
男人听着这话笑了下,冷淡又不屑,“不重要。”
他叼着烟,一脸痞气地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放在床头柜。
唐如酒深受羞辱,全身血ye直逼头顶,扬起手腕一巴掌扇过去:“王八蛋!”
男人猝不及防挨了一耳光,狠狠拽住唐如酒,“你他妈爽完了就翻脸?刚才求我用力一点的不是你?”
“你胡说!放开我,我没有!”唐如酒尖声惊叫。
男人皱眉,甩开她的手腕。
唐如酒又惊又怕,用被子捂着身体去摸手机,但男人只一眼就看出她的意图,讥笑道:“报警啊,赶紧报,让警察来看看你是怎么在走廊里缠住我求我干你的。”
唐如酒脸一白,手机从手里掉下来,话筒里有警察的声音低低传出,她手忙脚乱,连忙挂断了。
男人不再看她,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穿上,风一样的离开了。
唐如酒缩在床上不敢动,感觉到深深的恐惧,脑子因为男人刚才的话逐渐记起情事前的画面。
她收到前男友王桑怀的短信,让她出来聊一聊,结果到酒店包间后看到的却是黄纱,后来她喝了黄纱递过来的一杯酒,紧接着就浑身瘙痒滚烫,为了避免开车回去发生意外,所以想先开个钟点房休息下,结果……
唐如酒捂住脸,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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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时有些反胃,唐如酒差点将刚吃下去的紧急避孕药吐出来,她赶紧漱口喝了点热水,又仔仔细细洗了三遍澡。
身上的味道洗没了,男人在皮肤上留下的吻痕和淤青却怎么都洗不掉。
“小酒,吃饭啦小酒。”
唐母一遍又一遍来敲门,唐如酒强忍着情绪回了句,“我不饿。”她将身体埋进被子里,脑袋一片混乱。
唐母不敲了,直接开门进来,见唐如酒躺着不动,生气地去掀被子,“怎么又睡下了?赶紧起来吃饭找工作,明天就给我去面试,不就是个男人?至于让你要死要活的?我养你二十几年,还比不上一个劈腿的男人?”
“你能不能别说了?谁说我为他要死要活?”
“不是就起来吃饭,我还没问你,昨晚你去哪里了?”
唐如酒脑袋发胀烦得要死,但抵不住唐母的唠叨,干脆起来去吃饭。
人坐在椅子上,望着一桌子自己爱吃的菜,唐如酒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胃不舒服,想再去倒杯水,抬头间瞥到了墙上的黑白照片。
唐父当年出车祸去世,粗粗一算,已经走了快十年。
从前唐家不同意唐父娶唐母,后来两人排除万难结了婚,婚后因为钱和琐事与唐家闹得很不开心,渐渐的夫妻俩跟唐家便不再往来,再后来唐父去世,唐家人都未露面,唐母一滴眼泪都没时间流,忙前忙后Cao办丧事,又要分神照顾即将高考的唐如酒,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她供到了大学毕业。
忆起往事,唐如酒烦躁的心瞬间平复。
唐母倒了热水放在她面前,嘴里骂她不懂事,却又不忘把鸡腿夹进她碗里。唐如酒悲从中来,看着唐母两边泛起的白发,鼻子一酸,十分后悔刚才吼了唐母那一声。
这些年,随着一年年母亲的老去,她渐渐懂得了可怜天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