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教室。
池月单手撩起衣服,另只手抱着他的头,任由自己的ru头被shi热的唇舌含住,舌尖勾弄,牙齿啃咬。
他啃得逐渐激烈,舌根勾得她软嫩的ru头发麻。
津ye肆流,shi热的ye体滚落小腹,打shi她的裙摆。
手使不上力,指甲揪紧衣缝,胸口被他吻得有些疼,又痒,她忍不住求饶:唔傅希琛
她喊得越软,他的力道越重。
酥软的感觉从脚底泛到全身。
衣摆早已握不住,整个人像是被泡在酸水里,她的手无力的垂着。
很快,傅希琛握住她垂落的手,贴紧小腹,再往下,隔着外裤,感受那份灼热。
芒果。
他喊她,喑哑的喘,低沉性感。
池月想起那根东西的模样,心发慌。
她闭眼,下巴磕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握着她的手,解开裤子。
很烫。
毛发扎手,筋络交错。
她根本不会,只能跟着他的手,在他的性器上来回套弄。
指尖滚烫,手指并拢,指节弯曲,握着他的性器,不需要任何技巧,只要是她的手,就足以让他情动。
唔!
压抑的喘息漾在耳畔,她忍不住睁眼,对上他沾满欲色的眸,有火在烧。
像只燃烧的蝴蝶。
池月觉得自己完了。
她喜欢傅希琛动情的样子。
为此,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傅希琛吻过她的唇,手揉捏着她的胸,呼吸克制,芒果,别出声。
说完,又勾住她的软舌。
唇齿交缠,口水吞咽,她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池月咬着唇,胸口很疼,rurou被他捏在手中蹂躏,nai头被他的指甲盖勾得挺立,手还被他握着做那种事。
手腕弄得都有些酸了,他还没好,池月越想越委屈,偏他还不让自己出声,又哭着咬紧牙齿。
呜咽破碎的音从喉间冒出,像是不受控制,就在她撑不住要张口的瞬间,他又立马堵住她的唇瓣。
听不了她的声线,哪怕是哭泣,都会让人失控。
隐忍之后是爆发,她报复性地咬住他颈部的rou,哭着问:傅希琛,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啊。
终于,黏腻的ye体喷射在她手上。
池月喘着气,低头看了眼他的性器。
很干净,没有想象中的狰狞可怖,只凸起的青筋,有些膈手。
分明发泄了,还是难受。
脸颊痒,被他吻过的那股shi热还未褪去,nai头也痒,渴望他的手指,哪怕只是握着。
然而,腿心那处最痒,又酸又涨,想要被什么东西捅进去。
她变得很奇怪,开始渴求欲望,旖旎的梦,不愿醒。
凉水过手,脑袋才算真的清明。
傅希琛站在洗手池前,镜子中,他脖颈处那块齿印,红得很明显。
不公平。
池月想,她只在他留了一个印,可是她身上却被弄了好多。
健美Cao演练结束就是直接放学,教学楼里人不多,隐约可以听见几个,大概是回来拿书包。
池月收拾书包的时候,发现数学卷子shi了,沾着各种ye体。
要命。
刚平复好的呼吸,身体又热了。
她在心里默念,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明天是周末。
见不到。
傅希琛收拾好后,拿过她的书包,说:那明天去我家?
池月疑惑,嗯?
他指了指黑板左侧的通知,读书报告。
噢,池月拍了下脑袋,差点忘了。
回家的路上,池月脚步轻快,等地铁的时候,她突发奇想,傅希琛,我觉得同学们说的有道理,我们也没看过什么书,不如五篇读书报告都交给你了?
周五下午,地铁站人有点多。
傅希琛将她护到身侧,问:交换条件呢?
交换这个游戏自她开始。
却被他玩得淋漓尽致。
池月苦恼,让我想想。又问,那你想要什么?
傅希琛握紧她的手,沉默。
回到家,池月的脚还是软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
背着书包进屋,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男人正在看报纸,听到声响后,抬头,阿月,放学回来了?
男人西装革履,领结打得很正式,意大利手工制皮鞋擦得锃亮,公文包摆在一边,像是刚回家,更像是随时要走。
池月点了点头,爸爸。
男人放下报纸,朝她招手,和蔼的笑了,过来,爸爸看看,都长这么大了!怎么样?新学期还适应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池月才发现上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