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做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梦。
梦里她终于把那个惹自己难过的冰山欺负的死去活来。
贺清迟躺在自己身下,被疯狂的压榨着,然后求饶一般的叫着姐姐。
赏心悦目。
啊,真希望能多做些这样的梦。
沈宁伸了个懒腰,怀着相当愉悦的心情睁开眼。
然后就看到了赤裸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贺清迟。
嗯?
啊?
啊?!!!
沈宁被吓到立马就坐了起来,覆在身上的被子都滑落。
她觉得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体的。
大事不妙。
沈宁后背生了层冷汗,她看向贺清迟,挪的离她更近些,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只见贺清迟从下颌到胸口,皆是被吮弄出的红痕。
她忐忑不安,内心直呼完蛋了,但还是不死心的往下瞧了几眼。
然后便见到了那根生在贺清迟胯间的,粗壮到让自己吞吃时都哭泣的rou物。
怎么不是三厘米啊?!!!
沈宁现在的心情可不愉悦了,直接变凄惨了。
她完全可以确定自己昨晚上并不是做梦了。
沈宁又如履薄冰的将被子给贺清迟盖回去,然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去找衣服穿。
穿好之后,好死不死的就瞟到垃圾桶里扔了几个被使用过的避孕套。
她表情彻底扭曲了。
昨晚她拉着贺清迟做了...做了几次来着,有...三四次吧。
沈宁想起来,做到最后的时候贺清迟几乎是哭着对她说不能再做了,结果自己还是没放过她,导致贺清迟的Jingye都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是流出来的。
沈宁落荒而逃。
她跑到书房里,打开电脑就开始查询婚姻法相关内容。
一边查一边苦笑。
完了呀,沈宁,喝酒害人啊!
等等,是不是...是不是还把贺清迟标记了?
沈宁的脸色不能更差了。
查询出来了。
好,情况非常好,沈宁,你涉嫌强制猥亵加强制标记加婚内强jian,如果贺清迟将你告上法庭,那么你将被处以四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不得缓刑,立即执行。
看到这,她只能苦着一张脸继续搜索相关案例,看看自己能不能被少判几年。
结果倒是让她存了侥幸心理。
从华国乃至全世界,强制猥亵、标记以及婚内强jian等相关法律的被告对象都只适用于Alpha,虽然有极少几个案例的被告是Omega,但是反响都非常负面。
毕竟Omega并没有能使Alpha怀孕的功能,并且在性关系发生时获得快感的极大多数也是Alpha。
更重要的一点是有哪个Alpha会好意思说自己被Omega强上了,而且还能昭告天下般的去法院上报啊!
沈宁看着这些案例,心里轻松了些。
可是她知道,这件事对贺清迟来说,还是非常不公平的。
没办法了,事情都发生了,就...就只能态度诚恳的补偿一下了。
沈宁连叹了好几口气,起身跑到厨房去了。
贺清迟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沈宁。
几件属于自己的衣服被板板整整的叠在旁边,想来应该是她取过来放在这的。
贺清迟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乏累,她坐起身子,剧烈的腰痛却直接又让她躺了回去。
呼,好难受。
周身都萦绕着桂花的香气,下半身好像还起了反应。
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性器直立了起来。
这在之前的数年中,是从未出现过的状况。
贺清迟又将被子盖回去,用手捂住突起的那里,企图压下这种异样的感觉。
rou物的顶端被轻微的摩擦,反倒更为坚挺。
仿佛在传达什么情色的信号。
贺清迟便觉得束手无策,只能强撑着坐起,然后穿了衣服下床。
每走一步,就扯的整个身体都发痛,双腿还酸软,真是煎熬。
她只差没倒在地上爬出沈宁的房间了。
贺清迟倚着墙壁,缓慢的挪到客厅,却见着沈宁端着个大碗从厨房里走出来,身上还系着个围裙,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沈宁也看到了蹒跚而来的贺清迟,她连忙把碗放在餐桌上,然后迅速的跑了过来。
哎呀,贺总,贺总您起床啦。沈宁挽着贺清迟的胳膊,扶着她到餐桌旁坐下。
她谄媚的笑着,颇有讨好君上的太监风范。
...嗯。贺清迟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声答应着。
贺总,我给您做了面,您快吃吧。沈宁把碗推到贺清迟面前,又恭恭敬敬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