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乔宛白乖巧地同徐母打招呼,徐母同乔母是小学便认识的闺蜜,所以成婚买房子也买在了隔壁,但是世界线中因为乔宛白的自杀,乔母怨恨起了徐家,而徐母也愧疚难当。
“小婉来找小昭的吗?”徐母四十出头依旧风韵犹存,此时俏皮地眨了眨眼,“小昭在楼上,你自己去吧。”
“好的,阿姨。”乔宛白点点头,她熟谙徐昭的房间,甚至不需要徐母指路,毕竟徐家父母不在时都是由她送饭。
乔宛白推开门,然后顺手关上,爬到床上,Jing准找到徐昭躺的位置,坐在徐昭身上,“醒醒、昭哥醒醒!”
徐昭迷蒙地睁开眼,将乔宛白拉进被子里,抱在怀中,“小白别闹。”
……?
乔宛白的脸颊泛红,小声地说,“笨蛋。”
不知道是不是徐昭带来的安全感,乔宛白迷迷蒙蒙地也睡着了。
而徐昭清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怀里抱了个人时怀疑人生地眨了眨眼,怀疑自己还没有睡醒,而紧贴着自己的柔软rurou也唤回了徐昭稀薄的印象。
不过徐昭更在意一件事,——真的有那么软吗,他小心翼翼地将手覆上那rurou,被胸衣裹得严实的胸ru无法感受到如昨日一般的滑嫩触感,但是却像弹嫩的雪媚娘一般柔软。
前扣式的胸衣被徐昭解下,乔宛白胸前两团雪白的nairou裸露在他眼前,他揉弄那安静可爱的nai尖,又拿指甲刮弄那小小的nai孔,她睡梦中也呜咽着,泪珠颤颤巍巍地缀在睫毛上。
“……昭哥?”乔宛白嘟囔了一句,然后视线往下看,就发现玩弄自己nai子的那双大手,迷蒙的意识无法对形式做出准确判断,“你想干什么?”
徐昭也自然清楚刚睡醒的乔宛白意识不清醒,又不重不轻地揉搓了两下手心的棉柔,“让昭哥摸摸。”
“唔,好。”乔宛白迟钝地点了点头。
徐昭微微低下头舔弄那被玩得艳红的nai尖,稍稍尖锐的犬牙轻咬ru头,让乔宛白又痒又疼,只能拽着徐昭的头发发出无意义的呻yin。
她绷紧脚背,下意识将胸口更贴近他的唇舌,空茫的眼睛也不知晓该看往何方,头发黏在汗津津的脖子上,“昭、昭哥……”
“小白,帮我摸摸。”徐昭抓着乔宛白的手,把她的手放在那蓄势待发的凶器上,她微微一颤,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乔宛白左手捂着脸,右手温柔地抚慰起了性器,只有从露出来的耳尖才能发觉她在害羞,而徐昭则张开唇咬在那饱满又软弹的胸ru上,又亲又咬,把rurou吸到发热,像是要从里头吸出丰沛的ru汁一样,乔宛白发出了抽泣般的呻yin,腰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小白你是第一次吧。”徐昭在乔宛白耳侧这样说,犬牙将白嫩的耳垂咬进自己嘴里,舌尖舔弄着小小的耳洞。
乔宛白吸了吸鼻子,“说得你不是一样!童·贞!”
学校里不乏邀请徐昭上床的,甚至还有人赌谁能拿走徐昭的第一次,但是一来徐家家教颇严,二来则是徐昭自恋,甚至‘和长相比不上我的人上床就像被嫖了一样’这样说过。
“我要回家了!放开我!”乔宛白想起在学校里遭受的委屈,一下子就火大了,从被窝里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
徐昭看着突然起来的青梅,拉住她的脚踝,乔宛白发现挣脱不了,才怒气冲冲地说,“干嘛呀!?”
他宽厚的手沿着rou感而笔直的腿攀登,重心不稳的她又倒在床上,又用手掰开了并拢在一起的膝盖,许是天气太热,她连安全裤也没穿,‘这可不怪我’又心安理得地摸进腿间。
似乎被失控的剧情吓到,小青梅愣愣地看着他,可爱的杏眼瞪得圆乎乎,“……徐昭!”
“我就摸摸,你刚才也同意了的。”徐昭的脸生得俊俏,小时候乔宛白发育得早,把他当弟弟看待,而听他软声软气地说话,乔宛白也忍不住犹豫起来。
“……”乔宛白扭过头,也不理他。
徐昭也脱下乔宛白的内裤,掐住柔软的大腿rou,把那双腿分开,露出双腿间的小xue,未经人事的rou缝紧密地贴在一起,灼烫的性器戳弄着闭合的rou瓣,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卟滋卟滋。
又时不时戳进去些,又抽出来,哪怕自始至终都没有插进去,但是乔宛白却脸蛋酡红,凶巴巴地说,“好了没!……”
徐昭把乔宛白压在床上,捧着她的脸,含着那嫣红的唇瓣,突地压上来的双唇截断了她接下来的话,灵活的舌头则是趁着乔宛白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的唇齿探入其中,勾缠住对方的软舌。
肺部的空气被毫不留情地掠夺,使得乔宛白只能张开嘴呼吸空气,但是这引来的只是侵略者更无情的侵犯和蹂躏,无法吞咽的津ye顺着唇角滑落,乔宛白乌亮的眼眸更是泛着浅浅水光,带着些许回不过神的茫然。
趁着两人唇齿相依之时,徐昭的手指就如同剥橙子一样拨开rou缝,轻而易举地将手指戳入了shi漉漉的xuerou,骨节分明、带着些许老茧的两根手指灵活地rouxue里抽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