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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衣裳给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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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元卿看着她的脸道:“你便说了,难不成我还要打你不成。”

    幼金搞不懂贡院、礼部都是做什么的,却是让他盯得不自在地撇开头,应了他声:“好。”

    也不知是这被蒙着,叫他的嗓音低了几分,幼金觉得这人的声莫名怪异,不像往日那般硬生生的。

    幼金完全不记得了,她哪里敢说这话的。

    “你当我是你,只碰巧见了而已,况谁不知道你身边铁桶似的,莫说我对你那事不感兴趣,便是有谁敢去招惹你。”

    二月初一,陈元卿照例去林氏那处请安,陈令安也在。

    直到小妇人呜咽喊:“求您,求您……我受不住了……您别作践我……”

    王婆子叹了口气,心想这书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国公爷岂是能轻易得罪的,若是再连累娘子如何是好。

    幼金真不知道陈元卿什么癖好,几个时辰前刚喂饱他过的,这会儿又给弄上。可偏生幼金自己还不争气,叫他说对了,她真喜欢男人吃她这处。

    也不知道他舌尖钻到哪里勾了勾,幼金来不及反应便呻吟了声。

    姚修也笑了,看着幼金:“借娘子吉言。”

    -

    陈元卿若有所思,忽道:“我记得武怀门那附近倒是有三皇子的产业。”

    他将她里面流出的汁液都吃了下去,这事多做几次便习以为常,男人连眉头都未蹙半下。

    男人想了想又道:“你再等些日子。”

    “我半句话未提,婆婆倒是操心不少。”姚修对她道。

    她浑身抽搐在他唇间吐出透明的蜜液,穴内接连痉挛。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咬着她那处,幼金不由弓起身,拽紧了陈元卿的发。

    幼金没明白他的话,总觉得不是多好的事,这人朝令夕改也不是一两回了,然而陈元卿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幼金听得下面噗嗤的吮吸咀嚼声,也不知是个什么感觉,只默默将腿儿张了些,扯着他的发胡乱唤:“大人。”

    然未等陈元卿答话,她已话锋一转,压低了音道:“上元夜那日你在武怀门附近作甚,可是好雅兴。”

    陈元卿之前说姚修会高中的话她一直记着。

    幼金敞开着腿儿在床上,面上坠着泪珠,方才无意识间流下的。

    陈元卿见她醒了从她腿间抬起头,郑重其事道:“昨儿不是应了你的,否则又道我说话不作数。”

    陈令安坐在案前笑道:“都说二郎不喜女色,连母亲都忧心不已让我私下去查你,你倒是好。”

    陈元卿也有些尴尬,不过瞧她这样更是心觉好笑,他伸手掀了她的被去抱她:“屋里炭火旺,也不怕闷坏了。”

让人分开了。

    那在街上护着的劲儿,要不是她亲眼瞧见,怕还不敢相信。依着陈二

    大清早便这般激烈,谁能受得住。

    往日他哪里说过这些话。

    “二郎,你那边可有合适的字帖。”陈令安追上来,面上携着笑道。

    他走前甚至与幼金道:“幼娘,礼部近来事多,下月初六我需在贡院三日,暂且不过来了。”

    “你派人查我?”陈元卿沉下声道。

    “不要……您放开……”幼金忽地踹陈元卿,挣扎着欲从他桎梏下挣脱。

    男人不肯放。

    他诓她而已,陈令安却是一点就着的性子。

    隔了几日,姚修依着约定来取那套衣裳,王婆子将包裹交给他,幼金站在屋前笑道:“我记得你过些日子可是要去考试,到时候你跨马游街我定然跟王婆同去看的。”

    两人便在陈元卿书房里说话。

    陈元卿刚从幼金身上离开,她便裸着身子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这屋子并不大,恭桶就摆在床后头,男人听着那水声,嘴角抽了抽。

    陈元卿步子一顿:“倒是有本适合睿哥儿的,你随我来取便是。”

    陈元卿还是那个陈元卿,这人当初得知自己离死不远,也不过喟叹几声,咎由自取而已。他如今舍不下这妇人,心中终是有了计较。

    “大人……我怎敢……嗯啊,别……”陈元卿在空隙里捅了两根指进去,甚至故意在她穴内曲了曲,撑开穴壁。

    男人又低下头去,重新将她那处含在嘴里,用齿啃着小穴瓣,舌头钻进去,她方才睡着时里面就有些湿润,这会儿更是。

    他还想说些话,幼金已转身走进屋子里了,王婆见状则拉着他到院门边:“姚相公,您那心思连老身都瞒不过,娘子这般聪慧哪里看不出来。可她当作不知道,您又何必为难她。”

    “陈二,你要这么说便没有意思了。”陈令安愣了瞬,又托腮笑出来,“不过陈二你既然有心,该三媒六聘将人娘子娶了才是。”

    一屋子的女眷,他只在外面说了几句话便往长柏苑外走,谁料刚走出几步便让人唤住了。

    床帘后味道怪怪的,两人的液体混在一处,幼金差点便在床上失禁了,这会儿脸埋在枕间头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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