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噼里啪啦下着,不时有雷声轰鸣而过,震得锁在毛毯里的江秋子身体一抖。
客厅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暧昧的播撒在她周围。
她模糊的感觉到,脑海中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害怕的话,可以摸摸自己,快乐起来了,就不会害怕了哦。
江秋子红了脸颊,咬着唇,我,我怎么能产生这么yIn荡的想法?
不是yIn荡哦,很快乐的,试一试嘛!
那个极轻柔的声音似乎还在脑海里继续。引导着她颤抖着手指伸到下面,隔着内裤轻轻按住花核的位置,上下搓揉起来。
一下、两下
身体竟然渐渐真的起了反应,舒服得她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反而吓到了她自己,立刻羞红着脸颊移开了手指。
双腿却好像没有接收到大脑的这一指令,迷茫的互相夹紧,等待着进一步刺激,空虚无比。
在一种陌生又温柔的感觉包围下,江秋子像回到了梦中,她最近常做的那个温柔缱绻的梦。
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哥哥那张温柔的面庞,小葱一样纤细美丽的手指沿着双腿间已经shi漉漉的缝隙向内探索着
嗯
想象着插入体内的是哥哥的手指,未经开发过的身体本能的夹住这入侵的异物。
呼了口气,适应了这股异样的酥麻,手指在洞中缓缓的律动起来
可还是不满足似的。
更多,想要更多。
想要哥哥不只是手指
自觉荒yIn的想法,在听到门外输入密码的滴滴声后被刹时吓退。
不知何时,窗外的雷雨已经停了。
还shi润着的手指匆忙拔出,在雨后显得过于安静的空气中带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啵声,却瞬间吓白了她的脸,哥哥不会听到吧?
在沙发上胡乱抹干了手指,才慌乱的抬头,哥哥已经醉醺醺的关上公寓的大门。
江凌骁一开门,就看见江秋子正睁大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每次醉酒,就可以把女秘书认作是她。
若是妹妹知道,自己对她有着那种幻想,那张单纯可爱的小脸会立刻布满嫌恶和恐惧吧?
脑海里浮现着这样的念头,身体却已经大步走向沙发上的江秋子。
一把抓过她来吻住。
那张吻了千万次的唇,似乎因为他醉酒后的幻想散发出别样的清甜,让他只想深入,再深入。
长舌早已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在里面吮吸扫荡,那条无处安放似的香软小舌,被他勾起、缠绕,再卷入自己口中。
江秋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哥哥现在的所作所为。
一张小嘴完全被哥哥堵住,发出呜呜的呻yin。刚刚身体没有被手指满足的情欲又叫嚣起来,她清晰的感觉到身下分泌了更多的花ye,打shi了棉布的内裤。
等江凌骁终于放开她的唇。
江秋子喘着粗气,心头的疑问止不住的往外冒:哥
哥哥是也喜欢我吗?
剩下的文字被猛然捂住她嘴巴的大手堵住。江凌骁空余的另一只手已经飞速的解了皮带,握住那弹跳而出狰狞粗壮的rou棒,向上一压,贴上她的身体。
滚烫的棒身压在她最敏感的位置,上下蹭动。背德的羞耻和身体的快乐同时向江秋子袭来。
江凌骁似乎感到身下传来的触感不对,伸手一摸,竟然穿了内裤。
不是说了不许穿内裤?
还喘着粗气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冷硬。内容却将江秋子瞬间劈碎,哥哥是把她当成别的女人了?
甚至来不及挣扎,唯一的阻隔已被撕碎了扔远,男人满意的重将棒身蹭上她的rou缝,已经流遍整个Yin部和股间的shi润花蜜把他涂得亮晶晶,忍不住骂了一句:sao货。
正蹭到下方,gui头移到洞口上的一瞬间,猛的向前一刺。
出乎男人预料的,竟然只挤进一个gui头,粗长的棒身还暴露在空气中。
大颗的眼泪猛的从江秋子眼中涌出来,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嘶身上传来哥哥吸气的声音,夹这么紧干什么?sao货,刚插进来就抖成这样。
声音都是哑的。
挣扎着想张嘴解释,哥哥,是我,是秋秋啊!
可男人的大掌铁铸一样固定在她鼻下,她温软的唇蠕动在他掌心,反而带给他一股别样的刺激。
再一挺身,穿越了那层紧紧夹住他的媚rou,直顶进去。
不顾身下女人的颤抖,猛烈的抽插起来。
疼。
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江秋子,一切都是真切发生在她身上,而非梦里。
哥哥把她当做另一个女人,这念头令她酸涩。哥哥眼中,从来就没有自己吧?
但哥哥能做她第一个男人,她已经感到无比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