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叛逃时期
*与夏油杰双向暗恋设定
自打夏油杰叛逃之后,我没有一天睡过一次好觉,烟瘾越发严重,甚至到了硝子学姐出声提点的地步。
烟瘾最好克制一下,免得将来有你好受的。她的神色难得正经,语气平静地对我说道,有些事情最好还是断得干干净净,徒留这些多余的情感,到最后受伤的也会是你自己。
我淡淡地笑了笑,指尖掸去了烟灰,温温地道,谢谢你,我会的。
反正随着时间淡忘夏油杰也是迟早的事,他叛逃的这几年完全杳无音信,五条悟都没有消息了,更何况是我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暧昧对象?
思及此,我恍惚想起当年还未进入高专就读时,是夏油杰出手替我祓除了纠缠不清的咒灵。对我而言,他就是带我进入咒术师世界的引路人,也是救命恩人,在我正式转入高专就读后,我们相互暧昧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却一直没有确立关系,一方面我顾虑着将告白说出口是否会打破这个诡异的平衡,一方面夏油杰的状况越来越不稳定,我没敢轻易踏出那一步。
直到同班同学灰原雄的死亡,我与夏油杰之间的距离产生了变化。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家入硝子已经离开了居酒屋,只留下一袋口香糖,估计是让我戒烟用的。
我将口香糖收入包包里,招了辆出租车回到自己的住处,不久前我喝了一扎啤酒,意识微醺,一进门就将自己摔到沙发上,怔怔地仰望着天花板,思绪逐渐放空。
那一年灰原雄牺牲后,我与七海健人消沉了一段日子,只尽可能表现如常,可夏油杰越发消瘦的模样让我察觉到一丝违和感,于是在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我主动敲响了夏油杰的宿舍房间的门。
门缝底下看不见半点亮光,我试探着转动门把,门把竟是没有上锁,我轻声说了句打扰了,并小心翼翼地扭开门把。
才刚推开门,一只手猛然从黑暗中窜出,牢牢擭紧我的手腕将我拉了进去,我完全来不及反应过来,直接撞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下颌被捏住,嘴唇贴上两瓣又薄又凉的薄唇。
那是我第一次与夏油杰接吻,他浑身烟味,温热的鼻息与我相互纠缠,浅薄的烟草气味从唇齿间弥漫开来,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却冷得像冰块一样,冻得我一阵哆嗦,这个吻既狠又烈,我根本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助地伸手去搂他的腰肢,这么一搂我又愣了,他真的比之前瘦多了,情况很不正常。
夏油杰。我挣扎着扭开脸去躲他的吻,断断续续地问,你到底怎么唔!
我的嘴唇再度被他以唇封缄,甚至轻轻撕咬起我的唇瓣,虽不至于流血,但还是把我嗑疼得掉了几滴泪。
当晚我终究什么也没问出来,夏油杰抱着我躺上了床,用棉被裹住我,随后将自己冰冷的面颊轻轻贴上我的,哑着声音说了句,睡吧。
我觉着他今日的情绪不大对,只好打退堂鼓,打算明日起床再问他,便乖乖地闭上眼睡觉。
隔天一早醒来时,夏油杰老早单独出任务离开了,我没来得及问他。
几天后,我听说夏油杰屠杀了112名村民的消息,被正式判定为诅咒师,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百思不得其解,在发生这样的事后,我不由得一次次苛责自己没有在那一晚盘问他的状况。
其实无所谓,毕竟我们俩的关系已经到此为止。
我阖着眼,终是抵不过睡意,迷迷糊糊地打起盹来,隐隐约约中,我感觉似乎有人将我从沙发上打横抱起,朝着卧房走去。
这个怀抱实在熟悉得要命,我不动声色地睁开眼,对方没穿那件袈裟,而是一身宽松的黑衣黑裤,下巴线条坚毅且硬朗,身上也是一如既往带着淡淡的烟草气味。
在男人把我放上床的那一刻,我抬手发了狠架住他的颈项,语气冷冰冰地说,夏油杰。
你还敢来找我?
被我架住脖颈的男人态度沉着又平静,那双丹凤眼淡淡地掠了我一眼,然后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放下手。
我偏不放,浑身的细胞与毛孔都在警戒着这名极其危险的诅咒师,双眼死死盯着他。
这男人天生长了副好骨相,眉目锋锐,英气逼人,高专时期的夏油杰目光是温润且不带侵略性的,可眼前的这个夏油杰的眸光则冷峻凉薄许多,不近人情。
我不是来杀你的,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他见我不放手,索性就着这姿势无比自然地枕在我胸前,我是来和你正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