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甜饼捏
*别被标题骗了,战损/play多香啊
有些人甘愿成为你的铜墙铁壁,有些人甘愿为你输得丢盔弃甲,我更自私一点,我不但想爱你,还想把我整个人输给你,毕竟我的胃口太大,装得了足足上百只的蝴蝶与至死不渝的爱情,在这个荒诞得引人发笑的末世里只有你爱的起。
条野采菊感染了丧尸的病毒,原因是在与S市基地派出的菁英争夺物资的过程中遭到舔食者的突袭。
这个世界的丧尸病毒并不如小说中形容的那样霸道,不会在24小时内就迫使人类剥离人性变成野兽,而是需要至少72小时左右进行缓慢的变异,若是被丧尸咬伤了,伤口会开始冒黑血、脓水、发炎,紧接着皮rou组织逐渐坏死、腐臭溃烂,伤者会忽冷忽热的发起烧来,瞳孔涣散,记忆退化,褪尽人性,最后变成只知道撕咬血rou的怪物。
条野采菊是数年前跟我同期进入基地的战友,他是个接受过身体改造的军警,身份特殊,意志力与体魄和常人不同,舔食者才刚咬上他一口就被反杀了,我当下赶紧检查了舔食者咬在他肩颈上的伤口,那时候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撕裂伤,我心里暗暗期望他不会被丧尸感染病毒。
然而是我想得太乐观了。
归队时我并没有主动彙报条野采菊的伤势,而是替条野采菊拢好军装的领子,竖起高领遮掩伤口,条野采菊说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我坚决的摇摇头,低声道,起码先把物资搞到手,我们再主动报备也不迟。
条野采菊眉梢微挑,倒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因为一旦队中有人被丧尸感染病毒,下场便是只有被抛弃的命,上回队伍里就有人被感染病毒了,队长基于人道与怜悯心,只留给他一包方便面与一袋水,还有一把仅有一颗子弹的枪。
我是不打算抛下条野采菊的,我仍对他抱有一丝希望,曾经受过身体改造的人或许不会那么容易受到丧尸病毒的摆布,条野采菊见我铁了心要观察他的伤势,便也不再阻拦我,任由我搀扶着他回到队伍集合。
队友们见我们俩一副刚从混战中结束且Jing神疲惫的模样,忙不迭地赶紧为我们准备水和热食,我不动声色地在交互中把几袋水还有食物藏入我的异能空间里头,并且委婉的表示我和条野采菊需要处理伤口,于是众人便贴心的把帐篷让给了我们俩。
我抬腿要跟着条野采菊进帐篷时,队里的一个女孩子突然叫道,姐姐,你走错了,你的帐篷是在另外一边,男女毕竟有别的,特别给你整理出来另一顶帐篷啦!
我回过头对她一笑,我和条野采菊在一起了,一个小时前。
这是谎话,我还没跟条野采菊在一起,虽然队里各个都盼着我们俩赶紧两情相悦变成末世亡命鸳鸯二人组,但我顾虑着末世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便暂时没有给条野采菊准确的答覆。
瞧,条野采菊不就被丧尸咬了?这就是我最害怕的那个不确定因素之一,而且我一直以为先中招的人会是我。
在妹子又惊又喜咋咋呼呼去宣布喜讯的时候,我矮身钻入帐篷,正好迎上条野采菊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歪着脑袋,慢腾腾地说,所以你是打算跟一个即将变成丧尸的男人交往吗?
闭嘴吧你。我没理会他的调笑,单膝跪在他身前给他解扣子,轻手轻脚的给他褪下军装上衣,然而在脱下衣服的那一瞬间,我倒抽了一口气,绷带早已被黑血浸染得一塌糊涂,这是丧尸病毒感染的前兆。
我咬了咬牙,卸下绷带后,指尖调动水系异能用干净的水给他清洗伤口,再掀开帐篷把裹着黑血的水抛到外头土壤上,所有动作皆是没有避着条野采菊,他很早之前就知道我是个穿越人士,所以我并不避讳在他面前使用其他异能。
伤口会特别疼吗?有没有觉得头晕想吐?我一边给他上药一边问道。
就算会疼也不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叫出来。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目前意识清醒,头晕目眩应该要等到感染中后期才会开始。
我点了点头,基地里知道你感染病毒也不会放你进去的,你打算什么时候脱离队伍?
今晚。他顿了一下,补充道,你别跟着我。
我冷眼瞪他,我是你女人。
条野采菊没说话了,天知道他几年前就多想得到我,现在很讽刺的终于在死前得偿所愿,他怕是死也不想放过我亲口承认的机会。
给他处理好伤口之后,换他帮我处理后背的伤口,我也没跟他矫情,褪下上衣就背对着他坐在他身前。
在帐篷这个密闭空间里,我们彼此的呼息声清晰可闻,他循着血腥味及我的指挥手脚俐落地给我处理伤势,压根不像个瞎子,而且我明显感觉到他轻触我后背肌肤的指尖有几次不必要碰触行为,其中一次还格外狎昵地以拇指轻轻摩挲几下,我涨红着脸回头瞪他,他笑了笑,这才终于收敛了一点。
处理好伤口之后,我牵着条野采菊的手跨出帐篷,外头的晚餐已经张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