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
女孩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想要立刻站起来,却被身后一只手扶着腰,粗糙的大掌似有若无抚过她腰后的一个xue道,只一下,身体就变得软绵绵的,竟是直直超男人的怀抱栽倒。那已经插入了一个头的rou棒,更是在药膏和yIn水的滋润下,长驱直入!
9分20秒,好可惜,差一点就坚持到了苏苏,其实你心里也是希望我插进去的对不对,我感觉到了,里面全部都在吸舔,夹得好紧!
苏苏,你里面好舒服,放松一点,这样才能把药送到更里面去!
苏苏,扶稳了,我抱你荡秋千!!
刘元晨的快活简直藏都藏不住,他一点都不急着抽插,而是如他先前所说,将苏蔓整个抱在怀里,耐心极好的安抚起来。
泸沽镇的夜色很美,天上繁星点点,花园内小夜灯带着温馨的光芒,凉爽的晚风吹拂,温柔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孩,荡起秋千,每摇摆一次,便让身下的rou棒摩擦一圈,力度和速度很缓和,对准的部位却都是敏感的小软rou。
别说这具身体的人设是刚被狠cao过的小姑娘,哪怕是苏蔓自己,也很少体会这种极为宁静隽永的温柔,底下被塞得很满,身体的各处敏感点也都被男人照顾到了,这场性爱,与其说是性爱,倒不如说,是一个男人最极致的讨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打开,从内到外都像是泡在温水里,每一寸毛孔都舒张开来,直到彻底的接纳了男人的rou棒。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舒服吗?
女孩咬了咬唇瓣,没有回答,可面上明显多了些舒爽和诧异,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一点都不疼,明明插入的东西没有小多少。
是不是比周野温柔多了?不过也不怪他,他以前大多是出去嫖,对待那些交易的女人当然不会有什么温柔怜惜,一个办事,一个拿钱,大概是习惯了吧!
苏蔓忍着笑,非常配合的皱起眉头:嫖?阿野他,经常去吗?
刘元晨小心翼翼伺候着女孩身体的每一寸,确保她能一点点的接受自己,也确保她每时每刻都能感到些许的快感,不会觉得乏味,同时不经意的开口:
咳,我知道的这方面的事情反正不算少,有一年还有个前女友来部队找他,后来才知道,也算不上前女友,就是一个欢场女人,说被他把下面搞松了,做不了生意了,要求赔偿他比较随性,不像我,平日里修生养性,很少出部队,那方面的心思自然也就少些!
苏蔓内心快笑翻了,决定晚上回去要把这些话一一转述给野狼那厮,让他知道,他的好兄弟为了上位,把他老底都掀了。
而且这些话细品起来,真的是茶里茶气、莫名好笑。果然,不论男女,为了对抗情敌,都会无师自通高级茶艺,想想自己手机里天天轰炸的微信群,也算得上重灾区之一,嗯,哪天无聊了,可以去看看戏。
她这副沉思的样子落到刘元晨眼中就是神思恍惚、为情所伤,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不磊落,甚至刚刚说那番话时,他耳尖发热,有种背后说人坏话的鬼祟感和羞耻感。
不过为了能让媳妇弃暗投明,这也不算什么,更何况,他又不是凭空捏造。眼见苏苏已经听进去了一些,刘元晨再加了把劲:
上周老刘也放假,回来时,说泸沽镇上有不少人都在传,有个叫阿野的当兵的,在镇上名气很大,一次找三个女人都不够,钱财上还吝啬的很,现在估计都传到连队那了听那描述,应当就是周野了!
苏蔓:???
哈哈哈哈哈,这话怎么这么耳熟,不是她上次泼的脏水吗?传得这么快的吗??!
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苏蔓侧过头趴在秋千绳子上,小脸藏在掌心,笑得四肢发抖。
苏苏,你别哭啊不是我故意讲他坏话,我只是希望你彻底认清周野是个什么样的人,当然,他是个好兵,体力好能力强,忠诚度也高,作为兄弟,我们可以为彼此两肋插刀,但在感情这件事上,他不是一个好对象!
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
刘元晨慌得手足无措,哄了半天效果都一般,便想着,只能转移女孩的注意力。
确定怀里的娇躯已经完全适应了他,他干脆扶着苏蔓的tun抱起一小截,抬高到rou根一半的位置,手一松,任由她再次坐到低。
啊!
大半截粗壮的rou根在重力作用下直直钉了进去,苏蔓那还顾得上笑,满脑子都是那一下重击带来的快感,整个tun瓣拍在了男人的耻骨上,tunrou荡漾如波。
这个姿势普通人可不敢玩,本来就是在秋千上,身体并不稳定,被高高抱起近10厘米的高度,再失重的坐下去,如果男人的rou棒不够坚硬粗壮,那可是很容易折断的。
但是对于这些兵哥哥来说,一个个身体都跟着石块一样,活像是在部队修炼了金钟罩,胯下个个如铁棒,玩起这个姿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