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绝坐在床边,等着床上璧人儿醒来。柔儿揉了揉眼睛,师父!你回来了!投入陆绝怀中,柔儿想死你了!陆绝享受这柔儿的投怀送抱,看来这些年的教导没有白费。
在谷中有没有听师兄的话?闯祸没?
哼,才没闯祸呢!柔儿乖乖待在房间里,背诵药方呢!柔儿皱皱鼻头,不满地嘟起了小嘴。
陆绝点了点她的鼻头,宠溺道:知道了,师父错啦!师父向柔儿赔礼道歉!
柔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师父哪会错,都是徒儿不好,什么都不好,呜呜... ...
陆绝慌了手脚,柔儿...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唉,你别哭啊!慌乱间没见着柔儿嘴角的笑意,好好好,柔儿你说什么,我都听,别哭了!
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眸,真的?
眼见着眼角徘徊的泪珠儿又要往下掉了,陆绝忙不迭点头。
柔儿顿时转成欢颜,哪还有一丝难过的样子:师父,我们去集市玩!不许反悔!不许耍赖!不许说不可以!
陆绝脸黑了黑,勉强答道:可以,但你必须穿男装,戴面纱!
没问题!师父万岁!柔儿抱着陆绝就是一口吧唧,谢谢师父!那我去准备啦!
望着柔儿蹦蹦跳跳离开的身影,陆绝从不见笑颜的脸上绽开了阳光。
集市上一如既往的人多,陆绝小心地护着柔儿,怕她被人撞到,怕她走丢。她倒好,东看看西瞧瞧,硬是将集市上大大小小的店铺逛了个遍。看着手中大堆的物件,陆绝担忧加宠溺的眼神,跟平日判若两人。
你干什么!柔儿狠狠瞪着现在正抓住自己手臂的陌生人。那人一声不吭,直接将柔儿的衣袖卷了起来,看着鲜红的花蕊时,不可置信地退后了几步。转过身,穿过人群离开了。陆绝望着飞快消失的男人,顺手将柔儿揽到怀里,帮她整理好衣服,状似不经心道:你们认识?
谁认识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啊!讨厌鬼!柔儿揉了揉被那男人抓疼的手臂,又粗鲁又见不得人的!陆绝失笑,那倒是,那人明显带着人皮面具。
咦?师父快看,那儿围了好多人,我们去看看!柔儿拉着陆绝就钻进了人堆中。是百花赛,师父师父,明天有百花赛,我们今晚就住在镇子上好不好?望着柔儿期望的眼神,陆绝不忍拒绝。
陆绝揽着柔儿躺在床上,脑海里一遍又一遍过着今天在集市上遇到男人的情景,越想越觉得不对。拉过柔儿右臂,看着鲜红的花蕊,越看越觉得色彩太过艳丽。使劲擦了擦,不掉色。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起身拿了一个绿色药瓶,将一颗药丸融在杯中,用来一擦,果然掉色了。黄色花蕊,刺激着陆绝的每一根神经!啪!狠狠扔碎手中药瓶,露枫,你敢瞒我!
柔儿被这声怒吼惊醒,睡眼惺忪望着陆绝,师父怎么还不睡啊?这么晚了。随即被陆绝满脸戾色吓到了,师父... ...嘣!柔儿被粗鲁拉下床,腰撞在了桌上。柔儿痛得眼中眼泪儿直转,师父,你干嘛!
我干嘛?哈!我能干嘛?陆绝身上散发的戾气让柔儿身子缩了缩,陆绝紧紧攥住柔儿的右手腕,你倒是给我解释下,为什么你的莲花蕊变成了黄色!柔儿这才注意到手臂上的花蕊色已经恢复了黄色,而不是红色,登时也慌了,连忙用手去捂莲花记。她这一动作让陆绝火气大盛:还想瞒着我?!当我是笨蛋,是傻瓜,是不是?!是那个男人,是不是?!将柔儿压在桌上,冰冷的桌面让柔儿难受得忘了腰疼。哈?又粗鲁又见不得人?是见不得我吧?!
刺啦肩头一凉,柔儿大惊师父,你干什么!陆绝面色愈加黑了:干什么,当然是男女之事。怎么?那个男人碰的,我就碰不得了?!随着最后一个字,柔儿的衣物彻底背叛了她,变成了空中飞舞的布条。条件反射似的双手环胸,护住胸部。陆绝的大手重重按在她赛雪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一点也不见平日的呵护。柔儿的泪汇成小溪潺潺留下,师父不要!不要!嗯... ...陆绝的两只手指同时挤进了小xue中,毫不怜惜地搓揉刮擦,让柔儿禁不住颤抖,呻yin嗯嗯... ...师父... ...啊... ...别... ...不要... ...嗯啊... ...
狠狠掰开她双腿,盘在自己身上,将乱舞的双手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揪着早已挺立的草莓。呜呜... ...师父... ...好... ...好疼啊... ...别... ...别这样对我... ...呜呜... ...好痛... ...嗯嗯啊... ...噗嗤!陆绝的硕大在柔儿还没准备好之前就硬生生挤进了花xue,如同初次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泪涌得更厉害了。啊!师父... ...呜呜呜呜... ...好痛!好痛!呜呜... ...痛... ...陆绝吻着柔儿眼角的泪,你以为我还会怜惜你吗?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