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似的,薄薄的嘴唇也被亲肿了,莫名有点色气,嘴角两侧被塞进去的大舌头撑开了,嘴角两侧还红着。
好娇气。
又好可怜。
彭狼将人轻轻地揽进怀里,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他低头,闻着小瞎子头发上的香气,也来了困意,伸手拿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毯子,盖在两人身上,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人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彭狼从没这么抱着人睡过觉。
等他醒来时,太阳已经划过了客厅,薄薄的云层遮着太阳,只在客厅的墙上留下一条橘黄色的阳光。
本来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完全进了自己怀里,头靠在他脖子上微垂着,半张脸埋在毯子里,睡得极香。
彭狼没有动,就保持着醒来的姿势,脑子放空着,眼睛望着外面的天空,旁边的电暖散发着热量,把他的心都暖得柔软了起来。
太舒服了。
温暖,安静而平和,像是一场软绵绵的梦。
彭狼一点都不困,可就是想闭上眼,静静地让这段时间拉长,再拉长。
冬天的白天本来时间就短,
小瞎子醒来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他眼睛看不见,可是醒来鱼似的,塞满了他的口腔,小瞎子憋得微微松开了紧咬的牙齿,那条估计多端的舌头终于登堂入室,不但鸠占鹊巢,还逼迫着那条小舌头与他共舞。
小瞎子的下巴和脖子已经被液体糊满了,眼睛倒是睁着,不过本来无神的眼睛更加涣散了。
小瞎子仰着头,被迫接受着热烈的拥吻。
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前一天才开苞的小穴实在太紧,即便进去了三根手指,里面还是紧得厉害,嫩滑的肉紧密地箍着上下抽动、四处摸索的手指,淫水随着动作叽咕叽咕地响着。
前面的肉棒挺立笔直,头上还冒着水。
彭狼将手抽出来,拉下裤子,大家伙急不可耐,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弹跳了一下。
他将小瞎子的裤子扒到腿弯上,抬起小瞎子的一条腿,热烘烘的肉棒就贴上了有些冰凉的穴口。
肉棒故意在花穴上摩擦,两处产生的淫水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小瞎子从亲吻开始就没再挣扎也没再说话,那根粗大的肉棒放到穴口,他也只是屈辱地咬住了嘴角,似乎要默默忍下这次侵犯。
现在妥协的他和之前大声求救、疯狂挣脱的他好像是一个人身体里的两个人格。
全然相反。
彭狼不用想都直到小瞎子这么顺从是害怕什么。
他怕他“哥”听到他的叫声。
而且还是被人强奸了,依旧和荡妇似能发出愉悦的叫声。
要是他那个“哥”听不下去突然出来,发现自己帮助的盲人不但是个荡妇而且还是个有两个器官的怪物时,肯定会恶心的。
他不但会厌恶小瞎子!
还可能会后悔他竟然帮过这种人!
彭狼一想到小瞎子乖乖配合是怕被隔壁睡着的人发现,心脏便激动地砰砰直跳,胯下的肉棒更是流水不止。
可是不够。
他想要看小瞎子奔溃的神情!
他想让小瞎子心不甘情不愿,但只能张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主动套弄,而他舔着小瞎子的敏感的脚,让他只能咬着衣服默默哭泣!
彭狼像只狼似的喘着粗气,嘴上还带着银丝,一边舔着被玩得湿漉漉的嘴,一边说道:“你哥被我放了点药迷晕了,他现在应该不会醒来。”
身下的人微微一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花穴甚至都稍微软了一些,在外面的逗弄的肉棒包进去了一点。
果然。
“不过,不知道药效怎么样,可能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也可能两个小时醒过来。”话音刚落,身下的人瞬间紧张起来。
“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
彭狼说着便抱着小瞎子往前走,小瞎子裤子半褪,一只腿被按在男人腰上,花穴裸露在外,和肉棒时不时亲吻。
“不要!不要去!”
小瞎子终于张嘴了,语气凄厉,但声音却是气音,只有靠得特别近的人才能听到,双手更是攥着彭昂的肩膀,力道大得留下了十个指甲印子。
彭狼没管小瞎子的话,脚步没停,只用气音回道:“他要是醒了,就把他绑起来看着我们做爱;他要是没醒,我们就在他床头做爱。”
“你晚上自慰的时候都在叫“哥”,你对着他肯定会更有感觉对不对?”
“一会儿高潮的时候,我抱着你,让你射在他脸上,在把骚逼里的水喷到他嘴里,让他也尝尝你的味道。”
小瞎子被吓得目瞪口呆!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进去,我”小瞎子的声音颤抖着,终于妥协:“只要不进去,你做什么都可以!”
彭狼的脚步停下了,小瞎子的后背离门只有一指的距离。
“真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