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的后背在碰到后面的门时,吓得像只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先前一直用气音说话,现在连嘴都不敢张了,只是拼命地点头。
小瞎子终于张嘴了,语气凄厉,但声音却是气音,只有靠得特别近的人才能听到,双手更是攥着彭昂的肩膀,力道大得留下了十个指甲印子。
果然。
“不要!不要去!”
彭狼一点都不困,可就是想闭上眼,静静地让这段时间拉长,再拉长。
彭狼将手抽出来,拉下裤子,大家伙急不可耐,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弹跳了一下。
“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
小瞎子死命地压回差点出口的尖叫,转而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本来被吓
全身都紧张地贴在彭狼身上,想回主卧的意图格外明显。
他想让小瞎子心不甘情不愿,但只能张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主动套弄,而他舔着小瞎子的敏感的脚,让他只能咬着衣服默默哭泣!
他将小瞎子的裤子扒到腿弯上,抬起小瞎子的一条腿,热烘烘的肉棒就贴上了有些冰凉的穴口。
太舒服了。
“你晚上自慰的时候都在叫“哥”,你对着他肯定会更有感觉对不对?”
温暖,安静而平和,像是一场软绵绵的梦。
冬天的白天本来时间就短,
彭狼一想到小瞎子乖乖配合是怕被隔壁睡着的人发现,心脏便激动地砰砰直跳,胯下的肉棒更是流水不止。
小瞎子的下巴和脖子已经被液体糊满了,眼睛倒是睁着,不过本来无神的眼睛更加涣散了。
前面的肉棒挺立笔直,头上还冒着水。
小瞎子醒来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好疼。
他怕他“哥”听到他的叫声。
“真的?”他说着将小瞎子推到了门上。
彭狼不用想都直到小瞎子这么顺从是害怕什么。
肉棒故意在花穴上摩擦,两处产生的淫水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全然相反。
现在妥协的他和之前大声求救、疯狂挣脱的他好像是一个人身体里的两个人格。
“唔!”
彭狼像只狼似的喘着粗气,嘴上还带着银丝,一边舔着被玩得湿漉漉的嘴,一边说道:“你哥被我放了点药迷晕了,他现在应该不会醒来。”
还可能会后悔他竟然帮过这种人!
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前一天才开苞的小穴实在太紧,即便进去了三根手指,里面还是紧得厉害,嫩滑的肉紧密地箍着上下抽动、四处摸索的手指,淫水随着动作叽咕叽咕地响着。
“不过,不知道药效怎么样,可能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也可能两个小时醒过来。”话音刚落,身下的人瞬间紧张起来。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进去,我”小瞎子的声音颤抖着,终于妥协:“只要不进去,你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落,那根盘旋在花穴口逗弄的格外粗长的鸡巴猛然侵入!
身下的人微微一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花穴甚至都稍微软了一些,在外面的逗弄的肉棒包进去了一点。
“那我要在这里操你。”
他眼睛看不见,可是醒来鱼似的,塞满了他的口腔,小瞎子憋得微微松开了紧咬的牙齿,那条估计多端的舌头终于登堂入室,不但鸠占鹊巢,还逼迫着那条小舌头与他共舞。
“一会儿高潮的时候,我抱着你,让你射在他脸上,在把骚逼里的水喷到他嘴里,让他也尝尝你的味道。”
他不但会厌恶小瞎子!
要是他那个“哥”听不下去突然出来,发现自己帮助的盲人不但是个荡妇而且还是个有两个器官的怪物时,肯定会恶心的。
可是不够。
小瞎子被吓得目瞪口呆!
他想要看小瞎子奔溃的神情!
在小瞎子要被憋过气时的刹那,嘴里的障碍物突然撤回,耳朵里钻进来一句让小瞎子心胆俱裂的话。
彭狼说着便抱着小瞎子往前走,小瞎子裤子半褪,一只腿被按在男人腰上,花穴裸露在外,和肉棒时不时亲吻。
而且还是被人强奸了,依旧和荡妇似能发出愉悦的叫声。
小瞎子仰着头,被迫接受着热烈的拥吻。
可彭狼身形高大,小瞎子的动作不但没起到回房间的作用,反而成了投怀送抱。
他忍不住低下头狠狠舔上因为紧张被牙齿咬住的下唇,随即蛮横进入,攻略城池。
彭狼的脚步停下了,小瞎子的后背离门只有一指的距离。
彭狼没管小瞎子的话,脚步没停,只用气音回道:“他要是醒了,就把他绑起来看着我们做爱;他要是没醒,我们就在他床头做爱。”
小瞎子从亲吻开始就没再挣扎也没再说话,那根粗大的肉棒放到穴口,他也只是屈辱地咬住了嘴角,似乎要默默忍下这次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