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几秒,记忆回笼,小瞎子不动了,过了几秒,扭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酸胀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有一根东西塞在里面。
他想起来了。
他被人按在次卧的门上操了!
里面还睡着他哥!
小瞎子又开始紧张了,手指微屈,静静听着屋内动静的表情严肃地像是在窥探敌情。
彭狼很配合地没有出声。
客厅里静悄悄的,屋子里也静悄悄的,里面“睡觉的那个人”没有醒,还在昏睡中。
小瞎子细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低声说:“我想回房间。”在对着侵犯自己的男人时,语气里带着几分恨意。
“你弄完了,可以走了。”
明明遭强奸的人是他,处于弱势的也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将事实完全颠倒了过来。似乎强奸自己的男人才是处于劣势的人,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彭狼深邃的眼眸望着前一秒对房间里并不存在的哥担忧、谨慎,后一秒对着他就板着脸,语气冷漠的人,心里又出现了之前奇怪的感觉。
烦躁、愤怒又夹杂着一些酸涩。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之前巷子里的老相好,有时候他去的时候老相好还在招待客人,他都没有什么想法,有时候等得急了就再换个人。
完全没有出现过这么复杂的感情。
彭狼心里不舒服,他不舒服,让他不舒服的小瞎子也不会舒服。
屋外寒风冷冽,屋内却热火朝天。
彭狼将小瞎子抱在怀里,打开了次卧的门,语气有些愉悦:“嗯,睡得真死。”
“不要不要!出去!”
小瞎子长腿乱蹬,在进门的时候两腿张开,腿弯上的裤子被他着急忙慌地踹了下来,一条腿光着,一条腿带着睡裤,白里泛红的两只脚分别勾着门框,一只手在拍打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拽着门,像只蜜袋鼯,完全张开了自己的身体。
原本堵在花穴中的肉棒早已挺立,慢慢撑开肉穴,占据了要点。
小瞎子摆出这幅姿态,是为了不让自己进去,可是结果也显而易见:他用错了抵御方式。
彭狼没有去掰他的脚,而是往前挪了挪。
白得晃眼的腿拉得笔直,彭狼顶弄了一下肉穴。
小瞎子猛的夹紧了花穴,眼泪又流下来了,哭着哀求:“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我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报警的,嗯——真的——”花穴里的肉棒在他说话的时候慢慢顶弄,他每说一句,肉棒就撞子宫壁一次。
“呜——求你了,放过我吧——啊,我不要了——”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彭狼几乎不需要出什么力,就能把鸡巴全部撞进去。
他把着小瞎子的腰将人推开,再撞上去,推开的时候,小穴会松开,撞进去的时候骤然夹紧,层层叠叠的嫩肉,堆积着,拥搡着,想将闯进来的家伙挤出去。
结果鸡巴没推出去,肉穴倒是被操热了,穴里开始流水,挤压着肉棒的嫩肉也滑腻了起来。
小瞎子上面的睡衣推到了胸口以上,湿热的嘴唇重重的吮吸着小奶头,奶尖在肥大舌头的研磨下充血涨大。乳尖被牙齿咬住撕扯时,小瞎子绷着脚尖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花穴被水浸润地湿淋淋的,粗大的肉棒甚至都没堵住淫水流出来。
之前被堵在里面的高潮淫液和精液,也被挤了出来,在穴口沾着,浓白的精液黏在粉色的花穴上,色情至极。
小瞎子挺着胸,手指揪着彭狼的外套,头朝上仰着,整个人挂在彭狼身上,脚趾张开着,腿依旧直挺挺地勾着门框,花穴中的肉棒和腰间的手是支点,能让他横亘在空中。
两只乳头一只已经被玩得通红,乳头周围白色的乳肉上,全是红色的吻痕和牙印,那张作恶多端的嘴还不放过它,灵活的舌头正戳弄着乳头上面的乳孔,似乎想将庞大的舌尖塞进小小的乳孔中。
小瞎子从没想过自己的乳头竟然这么敏感,他仰着头觉得自己都要爽死了。
声音未压低,对自己的淫荡也开始接受了。
有一瞬间他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就一直这么爽下去,当个烂人,被人操死了算了。
“双性的身体就生理而言,比正常人的性欲更强,需要适当地调节,可以适当地给他教一点自慰的知识”这句话是小时候他妈妈带他去医院的时候,他在医生门口偷偷听到的。
记住这句话的时候,也记住了他妈妈听到这句话后歇斯底里的谩骂:“垃圾!死变态!医生怎么敢说这种话!恶心的疯子!你们都是恶心的疯子!”
后来他再也没去过医院。
随着青春期的来临,他终于理解了医生的话。
第一次自慰的快感早就刻在了骨髓里,后来他自慰了很多次,都没有第一次自慰舒服,直到上次被人入室强奸。
虽然他极力否认,身体却很诚实,当花穴里的水流个不停的时候,他又一次找到了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