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季有个怪癖,喜欢在床上的时候问林玉爱不爱他。
林玉每次都被吊在高chao的半路,不上不下,为了快感她次次都说,小季,我爱你,我喜欢你。
虽然理智回笼后她时常觉得自己虚伪的要命,但何季似乎从这句话中能获得无尽的满足感和快慰,就连之后挺着腰抽插cao弄时都会温柔一点儿。
但还是每次都内射,射的又多又急,做一次不射个三四回不会停下来。
他说想让林玉给他生个孩子。林玉每每在迷蒙的情欲中稍稍拽回一丝理智,好像能看见眼前这个十九岁的何季,隐隐有当年那个十六岁何季的影子。
偏执的依赖着她,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是想把她束缚在身边。
林玉活到三十一岁,小半辈子匆匆而过,就算生养她的父母,也没有像何季这样沉重地爱过她。他们对她似乎更像是一种责任,一种投资和后期的利用。
更别说后来萍水相逢半路分开的男友,以及根本不拿她当人看的何宏。
她倒不是缺爱,只是突然来了这么一份从来没体验过的感情,她觉得很新奇。就算对方密不透风地爱着她试图控制她,她也没有什么反感的情绪反正,怎么样都是活几十年,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的爱,她觉得自己大概会活的很滋润吧。
再加上三五年的母子情分,她一直那么怜惜何季,对他的溺爱早就成了一种习惯。
他还给她分那么多钱,她更高兴了。原本单纯的rou欲一夜之间就夹杂了肤浅但又真实的感激。
她就是爱钱好色嘛,就是小市民心态嘛,何季把她喜欢的一切都捧给她了,她凭什么不喜欢他?
林玉对于自己被迫吃嫩草(还是这么优秀的大嫩草)这件事越发理直气壮了。
直到杨恩带着律师上门,带着一份丧偶证明,要给林玉办理销户她这才知道,原来何季说要跟她结婚,不是一时兴起。
他下不小的一盘棋,从他两年前开始拥有何家一部分的股份开始,和杨恩一起把名下的产业和资金逐渐转到国外去,为了不让她被其他人诟病谩骂,选择放弃何宏在国内打拼几十年创下的人脉资源和市场优势。
等她恢复单身,他就可以光明正大跟她在一起,然后去国外生活这样一来,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是继母子关系。
两年以后他到领证年龄,人们提起她不再是何宏的小夫人,而是他何季的妻子。
西雅图的夏,多雨,温度比国内低。
林玉喜欢这里的雨,尤其是何季说,这儿夏天最高温度也不会超过三十五度,她就更喜欢这里了。
林玉苦夏,何季虽然年轻,但考虑问题比她全面。
这儿的人们都挺安逸的。何季买的房子和何宅差不多大,请了定时打扫收拾的家政,其余时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天又下雨,林玉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手机上那些国内的营销号何季转移何氏大部分产业的事情好像并没有在国内产生什么大的波澜,毕竟不动产还在,商场、娱乐公司和酒店继续营业。
反正林玉也不太懂了,只要没人骂她,她轻轻松松地以三十多岁的年纪又嫁进豪门一次,还有个那么年轻的男人,她都要开心死了。
有脚步声远远传过来,走近了,林玉身旁的沙发塌陷下去,何季的手摸上林玉背后的腰窝,摩挲片刻,看什么呢?
他刚上完课回来。
何季自从生父去世后继承家业,处理手段一点儿不输他那个死去的爹,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业内的人都要忘记,这何家的老板才将将二十岁而已。
林玉也不知道他上的什么课,反正就是经济金融方面的东西。
整栋别墅都按照林玉的喜好装修成了轻欧式的风格,这会儿客厅一侧落地窗的半透明纱帘被风吹的飘扬起来,林玉嗅到空气中雨水的味道。
没看什么。她转过身,双手被何季拢在手里攥着,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下雨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开车去接你。
林玉说这话还是挺骄傲的,她来西雅图小半年,已经考得了这里的驾照,毕竟整天待在家也没事干,口语又不太好,出去逛街游玩什么的都要依靠何季或者翻译。
何季弯下腰,搂着林玉的脖子把人带起来,等她坐直了靠在他身上,他下巴垫在她肩上,帮她整理睡皱了的裙摆。
男人年轻的嗓音似乎含着细微的愉悦:今天的研讨会我没参加,所以回来的早。我叫了司机接的,怕你迷路就没给你打电话。
对了,早上走的时候你不是说想吃烤rou,我派人送来了。
何季本以为彻底得到林玉以后,他的依赖症能有所缓解,但事实是他愈加离不开对方,超过一段时间看不见她,心里就会无休止的焦躁。同时,他也希望林玉能像他那样依赖自己,搬到国外一是避嫌,二是私心。
他知道林玉语言不通,所以很多时候自觉包揽对方生活中大大小小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