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安走后不久,陆景然也离开了。
池晚夏躺在床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根本就不是恰好和她一同回家,而是专程想要周永安看他霸占着她。
可是,至于吗?
周永安在陆景然这样身份的人面前,不过蝼蚁。何必非要看一个蝼蚁做戏?
脑子里一片混沌没有头绪,身体上的疲惫却渐渐袭来。
池晚夏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睡前想事情,她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
醒时,天不过刚刚亮,院子里可以看见园丁正给花圃浇水。
池晚夏揉了揉昏沉的头,往浴室走去。
早起时她很爱洗澡。
温热的水流冲下去,好像所有的烦恼和不安都能被带走,迎来的又是新的一天。
身后忽然传来开门声。
池晚夏一惊,刚回过头,整个人已经被推在墙上。
一夜不见的陆景然还穿着昨日那件衬衫。
身上还带着股晨间特有的寒气,毫无阻碍的扑在她身上,激起了一臂鸡皮疙瘩。
男人的大手直接抓上她被寒气刺激而挺立的rurou。
粗舌也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肆意侵占。她无力的抵抗,倒像配合着纠缠他的情趣。
男人三下两下扯掉身上的衬衫西裤。
纽扣崩在地上,被哗啦的水声掩住。
陆景然心头的怒火旺得像烈火里的油木,只有面前这个女人是他的出口。
昨天晚上,家里给他打电话,说爷爷摔了一跤。
急的他连夜开车,去往爷爷修养的山中别墅。
结果陆正先那个男人却告诉他:你回来也有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回家一趟,要是这次我不打着老爷子的名号,是不是你一辈子都不来见我这个父亲?
陆景然心中冷笑。你也配称父亲?
爷爷虽然没事,可老爷子难得见他,很是开心。
他也忍了一晚上的恶心看陆正先一家三口情意绵绵。这个一家三口里,是没有他的。
起了个大早往回赶,一路上忍不住想起那间病房,永远只有仪器声滴滴回荡。
病床上躺着的女人温柔又苍白,是他的妈妈。
而导致这一切的两个罪魁祸首。
一个乐得自在。甚至在妈妈一去世,就迫不及待把周如领回了家,和那个只比他小七岁的弟弟,陆星言。
另一个则转身换了个男人,过起了生儿育女其乐融融的日子。把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抛在脑后,半点愧疚也无。
等他终于丰满了羽翼,重新回到帝都,准备对这两个人动手。
其中一个却已经死了。
死了。
他恨得牙痒。怎么能提前死了。
不过还好。
还好,她女儿还在。
池晚夏被突然出现的陆景然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整个人推在墙上。
男人毫无预警的直插进入。
唔
池晚夏忍着痛意,一双细眉拧在一起。
倒显出一股媚态。
陆景然心头的火烧的更旺。
女人背靠着墙壁,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手臂上。没动几下,他就清晰的感受到身下渐渐润滑起来。
掐着她的手忍不住用了几分力气,哑着嗓子问她:是不是怎么Cao你你都喜欢?
池晚夏从未这么痛恨自己的身体。
明明是被强迫的羞辱场面,她的身体却敏感的产生了反应。
一股股酥麻从两人接触的位置涌上,传到喉咙,成为咬不住的呻yin。
她只能别开脸,不去看陆景然唇角的嘲讽。
他却显然不打算如她的意。
松了一只手来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这一下,那张满是水汽而透着红晕的脸,在灯光下完整的暴露在他视线里。
娇媚无比。
反叫他心头一紧,怒火一路烧到小腹。
同时,由于少了一只手臂的支撑,池晚夏身体不由得一沉。
直顶进花蕊。
唔
伴随着一阵颤抖,女人的手软塌塌的搭在他肩头。
这还是池晚夏第一次在他面前达到高chao。
陆景然气极了。
他是要惩罚这个女人,不是给她享受的!
陆景然抱着她,大步迈出浴室,把女人背部朝上,往床上一扔。
软绵绵的池晚夏,显然通过那双发红的眼睛读出了他的愤怒。
抓住被角儿往前爬开,却被他单手钳住细腰。
刚刚得到片刻喘息的池晚夏再次被填满。
男人把她狠狠的压在床上,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他的唇齿辗转过她光洁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