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纵横着伤疤。W有点吃惊,谁能给她制造那么多伤口?谁不知道博士只要离开罗德岛就会穿上防护等级最高的防护服?
她的指尖触及博士身上的烟疤,博士微凉的肌肤因为她的触碰,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的指甲轻轻拨弄那伤口的边缘,快要好的伤口还留着一个小小的痂,W用她的指甲堪堪翘起一点。只见博士更用力地抱着自己的手臂,带着哭腔怒吼:滚!你多番询问塔露拉,与她不过是一丘之貉吧!
W的嘴唇蠕动着,她慢慢逼近博士,说:哦?我和塔露拉?你是吃枪子了?你这副模样,是被她蹂躏过了?
滚!她重重地把枕头扔过来,但这对W来说只是软绵绵的东西罢了。她轻松偏头躲过,博士又是死命扒着她握着自己手臂的手指痛骂:你和塔露拉从以前就一样草菅人命!ACE、Scout我从未忘了他们!你们都一样,只会去践踏人们最重要的东西!
哈啊?W的手一寸寸收紧,金红色的眼瞳也染上怒火,直到把博士的手臂掐出红痕也毫不放松,你有资格说我吗?你自当以为我冷心冷情了,而你践踏了什么?你,对殿下究竟
够了!
博士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饶是怒发冲冠的W也被她突如其来这一下震得往后让了下身子,只听博士吼道:殿下,殿下!一个两个只会拿以前的事,用来塞我吗?!特蕾西娅的事,我早就忘记了!你要我说几次!我根本不记得她!
忘了?W的瞳眸摇曳着,一把抓住博士揪着头发的双手,也不顾她的指缝间全是博士自己枯燥的头发,猛地往外一拉,疼得博士立刻飙出了眼泪。
呵,你忘了?你忘了!你甚至忘记了!W眼眸中的疯狂愈演愈烈,她粗暴地把博士压在床上,她意识到自己在失控,却如同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一般无法停下。
她的虎口不知何时卡上博士的脖子,它纤弱得就像是秋天的枯树枝,堵在手心里。她无法忍受。在她的手下,博士翻着白眼咳嗽,她的指甲在自己的手背上划出了数道血痕。
你记得什么?想必你一定记得和塔露拉苟且!你是不是在她的身下矫揉做作地叫?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消失的两个月里,给他们当玩具使吧?看你这眼神,呵呵,果然是!
不没有我不记得,那些我不记得啊,阿米娅,阿米娅,快来救我呜、!
W撕扯下她的吊带衫,那么单薄的东西当睡衣,看来是不想摩擦到她身上的伤口。这时W才看清,原来她大半条手臂上布满了疹子一样的水泡,难怪刚才抓着她手的时候触感尤为奇怪。
然而在两人的拉扯中,早上难得结好的伤口又被掀开了几条,往外渗水,被W抓得时候,皮肤钻心地疼。W顾不上这些,她只知道博士越叫越大声,她几乎是本能地,把吊带衫揉成一团堵在她的嘴里。
阿米娅,你把她当魔王养吧!那天我都听到了魔王什么,救赎什么,我从来都我只信一个人,从那天开始,我只信仰她。而你却,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她,还忘记了!你那一星半点的脑浆,忘了她,却还记得和塔露拉的奸情?
呜、呜呜!呜、!
W的动作忽然停下。她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眸里闪着月光与泪光,一头圣洁的白发枯燥无力,四肢都被她压着,光裸的身子显出斑驳的伤疤。W忽然想笑,她从鼻子里嗤了声,又干巴巴地笑了两下,最终咧开嘴狂笑起来。
什么啊!亡灵?这不也只是一个女人吗!
当W破开博士的身子,长驱直入到她的甬道内,博士的挣扎一下达到巅峰,那惨烈的叫声就好似要突破嘴里的障碍物,嘶吼到全舰都能听到一般。可是她不能。
她的四肢被W控制,她动不了,泪水冲刷着她的脸庞。忽然她就不再动了,所有的叫声、挣扎,全都化为乌有,像一个玩具,一动不动。
喂,乖了?
W用四指拍拍她的脸颊,徒沾了一手泪水,也没拍出点其他动静来。她顿感无趣。只是她发现甬道内并非干燥,而是蕴藏着粘稠的东西,用手沾了点闻闻,一下就能明白是精液的味道。
怎么了,果然你和那兔子有性关系啊。装什么纯?你这万人骑不怕把什么性病传给她?
不出所料,身下的人又抽动起来。W冷笑一声,道:不过我也无所谓,雇佣兵的命随他妈去吧,咱俩谁比谁干净。
她肆意地在博士的体内抽插,有阿米娅残留的精液做润滑,她抽送起来十分方便。这么看博士的身材还不错,两个月被塔露拉那女人囚禁,是瘦了一点,但胸和屁股都不错,更重要的是这肉穴软得极妙。
想必是在那当军妓给调教出来的,随便插个两下不说水漫金山,至少肉是极软的,被捣烂的面糊一样却还有着弹性,又是舒爽,又是紧致,咬得人欲仙欲死。
博士的手依旧不依不饶,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用指甲抓着所有可以抓到的东西,重点便是W的手。只是那无力的手在真皮手套前,根本是蚍蜉撼树,甚至只能激起W一声轻轻的冷笑。
W揉着博士胸前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