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回到家已是早上九点半。
他刚一打开家门,就闻见一股烧焦的气味,他慌忙往卧室走。
焦急推开卧室门,却看到里面的人正在笑嘻嘻地玩他的打火机。
江荇怒气冲冲的上前一把夺过女人手里的打火机,女人也没恼,依旧笑嘻嘻地看着他。
江荇被陆珂放在地上的不锈钢盆给绊了一下,他的裤脚被盆里还没灭的火苗点燃了一些。他赶紧用手去拍,陆珂见状更高兴了。
江荇青筋暴起,他伸手使劲摇晃陆珂。
“看到我被捉弄,你就这么高兴,啊?”
陆珂不置可否。
江荇被陆珂给激怒了,他二话不说将陆珂推倒,去吻她的唇,陆珂没有反抗,江荇像是受到了鼓励,他粗鲁的吻着她的唇瓣、耳垂儿、耳后以及脖子。
江荇的眼神迷离,不经意抬头看到陆珂死寂的脸,他怔了一下,接着是更为凶猛的挞伐,他毫不怜惜的隔着陆珂的衣服,咬向她的一只大白兔,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去捏她的tunrou,另一只手野蛮地拽掉她的裤子。
他邪气甚至有点鄙夷的道:“在家还穿裤子,穿裙子多好,这样我Cao你的时候,也方便些不是吗?”
他一边动作一边凝着面无表情的陆珂,残忍的奚落。
带着怒气的江荇在没有进行前戏的情况下,一举捅入陆珂干涩的甬道。
陆珂面上很痛苦,但她努力咽下那种无法言说的难受,这一个月来,她时不时的就要遭受来自江荇的这般虐待。
一个月前。
陆珂被江荇抓到她和高中同学去市郊一家小宾馆开房。
她不知道江荇在她的耳环里装了窃听器。
或许她知道,但她不在意。
那次江荇残暴的把她同学击倒在地,她则被他拽到了车上,带回了家。
她看着痛苦呻yin躺地的男人,心中有些疼惜,如果不是自己找上他,江荇也不会下此狠手。
“怎么,在想着你的男同学,想着你那个老相好?你想他什么?想他那张衰脸,还是他的大鸡巴?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给你啊,你只需要跟我说一声,你是我老婆,我不Cao谁也得先Cao你不是?你就这么不讲究的找个吃软饭的软蛋!”努力挺动的同时,他撕咬她的唇。
“陆珂,你还真是让我瞧不起你,你说是什么改变了你?让你从一个清纯少女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荡妇。”他嘴里吐着刀子,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狠, 顶的陆珂脑子里一片空白。
陆珂感觉自己快要吐了,这种无爱的性爱真的让人只有痛苦,尤其是耳边还充斥着江荇的百般嘲讽。
“有没有感觉?有没有感觉啊!我Cao得你有没有感觉!是我让你爽,还是刘昼,谁更能让你下面爽?你个不要脸的sao货荡妇,不要脸的臭婊子!你都有男人了怎么还出去勾三搭四?你说你怎么那么贱啊!”他声音由高到低,愤怒不断升级。
说到勾三搭四,陆珂扭头看了江荇一眼,只这一眼,就让江荇无地自容。
他为自己找补道:“就算我……那也是逢场作戏……我那样做还不是为了挣钱养这个家,为了养你,你怎么能跟我比,我是个男的,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女人,我老婆,你跟别人不干不净,就是对我的侮辱,你忘了你说的话了吗?”说到这里,他微微暂停了他的动作,却是一脸不解又痛苦的看着她。
她转过视线不去理会他疑惑的目光,幽幽道:“还有几个人是你的女人?”
只这轻轻的一问,甚至都算不上质问,就把被激怒的江荇给问住了。
停了会儿,江荇回答:“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从今以后我只有你一个,只会跟你一个人睡,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他轻轻地抱住她。
许是半晌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本来渐渐温和的江荇又转为暴怒,他不屑的冷笑一声:“你怎么能跟我比?我没有吃亏,而你却吃了大亏,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破鞋。”
破鞋!
他慢慢从她身上下来,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的那个家伙瞬时喷出一股浓稠的白色ye体,浇了陆珂一身,但她毫无所觉,还是一阵阵的犯恶心。
曾经你侬我侬,心心相印,高chao迭起的性爱,在岁月的无情磋磨中,渐渐变了味儿,现在再看到江荇伏在她身上,就只有两个字:恶心。
江荇看着自己在陆珂身下的杰作,那个颤动的小嘴一抽一抽的,倾泻着来自他的白灼,那是他之前泄的那一次留下的,这个女人总是能使他舒服到极致,满意的冷哼一声,大步走出门去。
他并没有立时离开,倚着门框,留下一句:“别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把家里点着了,受苦还是你。”
留下这么一句话,他大踏步离开,毫无眷恋,他不在乎陆珂是怎么想的。
陆珂惨淡的扯了扯嘴角,眼角留下一行清泪。
江荇又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他衣着光鲜整齐,她浑身衣不蔽体,宽松的上衣被他推到了脖子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