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平躺在床上,仰望着上方的薛延。他黝黑的身体躺在床上,散发出自然而青春的光泽,整个人略微有点紧张。
“不要紧张,放松,狼族的身体天生强大,足以承受主上的任何恩宠,怀着这样的觉悟,你才能以妥帖的姿态侍奉主上。”宋浩坐在他身边,将手放在了杨伟的上腹,轻轻压了压。
杨伟本来紧绷的身体这才渐渐放松下来。
薛延跨坐到他的身上,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宋浩不解地问他:“主上笑什么?”
“鸡巴压在杨伟脸上的样子,好好笑哦。”薛延稍稍挺起身,看着自己沉甸甸的睾丸落在杨伟的脸上,将杨伟的嘴巴都盖住。
见薛延笑了,杨伟也跟着笑了起来,热气落在薛延的睾丸上,接着便忍不住,舌尖向上勾起,轻舔薛延的睾丸。
“嗯……”薛延轻哼一声,睾丸被杨伟柔软的舌头来回舔弄,他很自然地将双手放在杨伟的胸肌上,手指掐住结实的肌rou,满满握在掌心,指缝夹着杨伟的ru头,随着抓揉的动作将嫩红的ru头提了起来。薛延有一种天然的任性,用他的指缝夹着杨伟的ru头来回拉扯揉捻,将硬起的ru头很快玩到肿胀,甚至溢出淡淡的核桃木香气。而无论宋浩还是杨伟,都没有告诉他该怎么“做”,而是任由薛延这种“任性”自由发挥,任由他按照喜欢的方式去玩弄他们的身体。所以薛延的玩弄时而温柔时而粗鲁,这任性的粗鲁并没有羞辱的意味,反倒和温柔一样,都是出于喜爱。
被薛延爱不释手地玩弄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恩宠”,所以杨伟激动得浑身颤抖,双手忍不住大胆抬起,反手抱住了薛延的双腿,他仰着头张开嘴,舌头沿着睾丸一直舔到薛延的gui头,情不自禁地仰头吮吸着gui头里流出的yIn汁,饥渴地吞咽进喉咙之中。
兴奋的薛延很快就忍不住想要感受更直接的快感,所以他挺着身子,将gui头抵着杨伟的嘴唇,杨伟顺势张开喉咙,将薛延的鸡巴迎进了嘴巴,被年轻莽撞的薛延直接捅到了喉咙深处。
“唔……”杨伟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呜咽声,薛延一插进去就忍不住开始抽插,被如此粗壮的鸡巴侵入喉咙,哪怕以狼族的适应能力也感到了难受。
“拿出根器来!”宋浩在旁边低沉地提醒。
杨伟黝黑的身体在柔软的灯光里扭动着,Yin影在他的身上交织出痛苦和欢愉,他的双手抓住了身侧的床单揪扯着,艰难忍耐着喉咙被如此粗大的异物入侵的痛苦。
见到杨伟艰难隐忍的样子,宋浩暗自点头。杨伟只参加过一期入宫修业,学习的都是最为基础的侍奉主上的规矩,像是口器侍奉,便只会教导这一种姿势。实际上仰躺着承受自上而下的插入,对口腔和喉咙而言是非常困难的,对人类来说很难,对狼族也是如此。但狼族的身体承受力和耐力都远超人类,所以对于年轻莽撞的狼族御侍,只会告诉他们这一种姿势,让他们学会忍耐,学会适应,在这种姿势下能够承受狼主的临幸,那其他姿势就不在话下。
狼族的天性里,有着暴虐的因子,痛苦会让他们兴奋,无论是承受痛苦,还是给予痛苦,都是如此。所以看到杨伟的挣扎,薛延反而越发激动起来,他按着杨伟的身体,腰胯不知疲倦地耸动着,狼根很快就成结了,变得更加粗壮的狼根卡住了杨伟的脖颈,让杨伟再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让自己的嘴巴和喉咙成为薛延驰骋的甬道。
痛苦与隐忍,本就是口器侍奉的一部分,朝气蓬勃的年轻狼族在狼主的雄具挞伐下忍耐着痛苦,考验自身的根器,并逐渐在痛苦中感受到快感,进而获得愉悦,这样的过程本就是献与狼主欣赏的美景。
只有一直没有被选中,又不断立功的狼族才会参加二期入宫修业,被传授更多的技巧。因为他们的耐性与意志早就在战斗中饱经磨砺,口器侍奉标记喉咙的痛苦很难让他们露出什么表情,那自然就没法取悦狼主,所以他们需要学习其他姿势和技巧,用其他的yIn态来取悦狼主。
薛延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在杨伟的喉咙里抽插着,那激烈的频率和力道让杨伟根本没有时间适应,只能如同承受刑罚般忍耐着。见他这样,宋浩便过去轻轻勾着薛延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嘴唇。他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啜薛延的嘴唇,舌尖轻轻在唇缝间滑动。亲吻分散了薛延的注意力,让他的身体不再那么急躁,频率渐渐放缓。宋浩这才后退回去,微微一笑,指引薛延低头:“主上,你看,杨伟努力适应你身体的样子,是多么值得欣赏的景色啊。”
听到他的话,薛延低下头来,虽然在这个姿势下,他看不到杨伟的脸,却也因为无法看见面孔,而更能专注地欣赏身体,年轻的rou体因为隐忍而泛出chao红,黝黑的身体泛出淡淡的汗水光泽,强行忍耐让他的肌rou紧绷,更加凸显出青春健壮的身体,看着杨伟忍受第一次口交的难受,薛延竟感到一丝愉悦。
“杨伟,你忘了入宫修业怎么教你了吗?”宋浩在旁边低声教导道,“不要光顾着想你身体上的痛苦,把注意力放到主上的身上,你要想象你的身体是容器,是玩具,能够用身体容纳主上的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