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叔叔告知带我回家的缘由之前,我从未主动问过他。
我是被我的父亲抚养长大,从未见过我的母亲。我曾经问过母亲的事情,父亲把我打了一顿之后,我也就不好奇了。我很少会在家里主动说话,也很少会在家里明显地表现出自己的喜恶,因为父亲不喜欢。
父亲常常以端庄作为标准来要求我,过于大声的讲话,太过张扬的笑容都会触到他的高压线,而他惩罚我的方式也很简单,把我关在地下室里面。
人类总是自诩拥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可惜我大概是被造物主遗忘的那个倒霉孩子。在遇到叔叔之前,我经常会因为犯错被关到地下室里。以至于后来的很多年我经常会梦到漆黑闷热的地下室和那能够把人逼疯的寂静。
我又在做梦了
梦里的地下室还是那个样子,无穷无尽没有边际,我在地下室里拼尽全力奔跑也无法寻找到逃离的出口。寂静像chao水一样涌向我袭来,一点点将我吞没,任凭我竭力嘶吼却没有人能够听到,只有我尖叫的回音。
睁开眼时叔叔正在一旁看着我,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正想向他求救,突然想到之前的梦里我在地下室偶尔也会梦到他,那现在的叔叔到底是谁?
我真的醒来了吗?
我思维就像是被凝固住,外界的一些信息注入大脑我却无法正确处理,我开始慌了,我无法区分真实和梦境,要怎么办。正当我混乱地自救时,余光突然扫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
墙角!对,墙角。我可以蹲在那里,靠着墙,要是过了一会墙面没有坍塌,我蹲着的脚变疼发麻那就不是在做梦。
我快速起身,正想掀开被子下床却被死死按住了右手。
我不想看他,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去
他更用力了,我听到了叔叔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墙角,很安全”也许是刚刚梦醒,也许是身处极端恐惧之中,我根本无法表述出完整的句子,勉强说出几个关键词把意思说出来。
叔叔听完一把将我拖进他怀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
“醒醒,丫头。你现在正在我们的卧室里,跟我住在一起。”
这不是做梦,叔叔说这不是做梦,可是我从不知道梦里的自己是在做梦啊。那些恐惧如此真实剧烈,我无法区分。梦里紧张恐怖的情绪还在主导着我的感官,就算我不是做梦又怎样,我还是无法清醒。
我忽然想到之前梦里的我除了情绪的变化并没有真正身体上的知觉。我不止一次梦到过把自己的手砍断,相反体感上没有任何变化。
对,我可以让自己疼。
“叔叔,打我吧”
他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我会说这句话,松开手,皱着眉盯着我看。
“打我,让我疼,求你了”
这句话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在做什么啊,我好恶心,我怎么敢向他这样高贵的人提出这种要求呢。像是乞丐用沾满灰尘的双手触碰华贵雪白的衣物,祈求一点点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施舍。
可是除却这样我再没有其他办法来让自己醒来了。
我不敢看他,索性就一直盯着墙角。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掂量着要不要趁现在挣开他跑过去。
“你真的是…”叔叔好像是笑了一下,然后猛然间我整个人被放倒压在了他膝盖上。叔叔应该是坐着的,他的大腿垫在了我的下腹和胯骨处。
“唔…”我挣扎着想要起来,这姿势太奇怪了,我的整个上半身都俯在床上,tun腿被垫高,膝盖为了维持平衡半跪在他腿侧。
叔叔用力掐住我的腰窝
“老实点,别折腾”
话还没说完巴掌就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剧烈的疼痛在他手掌落下的一瞬间从股间蔓延开,然后转化成火辣辣的灼痛向四周扩散。
还没等这阵疼痛过去第二下就落下来了。
我的腿条件反射的弹跳了,然后被叔叔狠狠的拧了一下。
我懂了,他不让我动。
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很疼,又疼又热。身体的其他地方都暴露在空气里,是冷的。只有屁股和腿根,像要烧着一样滚烫。疼到我没有任何Jing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眼泪一直从眼睛里往出涌。
其实从他的手掌触到tunrou的那一下我就知道自己醒了,可我没有喊停,也不想躲开,连挣扎都一并放弃了。
就这样吧,就当是在惩罚我的恶劣了,我不应该要求他做这样的事。
我随手抓了一个抱枕想把脸埋进去,叔叔像是看穿了我的意图,捏紧我的手腕压在后腰。
“乖乖的,我还没允许你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身体反应愈发剧烈,每一次手掌和tunrou的接触都会引起肌rou的震颤,我开始疲惫不堪,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又一巴掌落下来,屁股更疼了,本就坏掉了的地方被再次受到冲击,我听到了好像是什么地方有shi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