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一闹,公司上下都知道了任生平与我的关系,大家都以为我会在公司呆不下去,主动辞职。
然而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每天照常打卡上下班,任生平停职了七天,再次回到公司,他拿了个纸箱子收拾起他工位上的东西。
我藏在一处墙壁后,偷看他收拾,没有与他有正面的接触。
他下午腾出的空位,第二天就有人搬过去了。
我听到的传言是任生平没有辞职,也没有被公司开除,是他主动申请调离岗位,带老婆孩子去总公司就职了。
公司里的同事,除了该有的工作交流沟通,我都与他们保持着距离。
我听过几个在茶水间的女同事评价我是个害人Jing,把当初招我进公司的任生平害到被迫背井离乡。
也偷听见在阳台抽烟的几个男同事讨论我的屁股和胸,说我在床上一定很好草,还私下到处打听那天会议室ppt资料里的性爱录像和录音。
我心慌,我感觉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集中不了注意力,每天都想和男人做爱。
我的内裤每天都要shi,像来了例假没有垫卫生巾,泉涌的ye体打shi了内裤。
有时我会用护垫,有时就穿一次性内裤,去卫生间张开双腿用手给自己解决后,把脏了的内裤在双腿间抹了抹就丢掉,换上干净的一次性内裤。
有时候嫌卫生间的路太远,我就坐在办公室,手伸进裙子里悄悄用手指捅着冒水的小xue。
好几次捅到一半,有同事找我签个什么字,我的手都是shi的,握过的笔都变黏了。
我病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地步。
在下班高峰期,我站在人挤着人不能转身的车厢里,期望新闻上报道的地铁色狼能够出现在我身边,猥亵我,最好下了地铁尾随我,然后把我拖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把我给强jian了。
但我一次都没在地铁里碰到色狼,不知道是我的不幸,还是色狼的不幸。
我包里常备着避孕套,现在我约男人做爱,我都不敢后入了,就怕他们会像健身教练那样,摘套内射。
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要亲自看着他们戴着套,安全地cao我。
日子过得醉生梦死,我固定的上下班,固定的约男人,黄经理之前给我买的大平层也已在装修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能结束租房生涯,搬进我的新房里。
darling 时不时出现在我住的地方附近,有时在我们曾做过爱的停车场附近,有时在他进不了的小区大门。
他就像一个鬼魂,没有靠近我,只是看着我。
因为他也知道,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他的了。
他掌握了我的行踪,我的公司在哪个大厦,我下班后和多少个男人约炮,他都看着的。
我知道他是忍不住的。
他比我预想的时间要早,再一次接近我,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名片。
我丢开,他捡起,跟在我后面,对我说道:“我觉得你现在这个状态很危险,我知道一个私立诊所的心理医生,她很有名,你应该去看看心理。”
“去看看吧。”见我只顾走路,darling 把医生名片塞进我的包里。
下一个垃圾桶前,我从包里拿出那张白底金字的名片,当着darling 的面,把名片撕得粉碎,丢进了垃圾桶里。
darling 的表情沮丧,扶着额头,一半的宽厚手掌都遮住了他的眼睛,肩膀轻微抖动,看起来似乎是在哭泣。
我顾不了他是哭泣,还是没有哭泣,我已决心不走回头路。
darling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差劲了。
他没有黄经理那样有义,也没有浩爷那样重情,他就一垃圾,一旦丢弃就没有捡回来的可能了。
何况,他是个已经离婚的男人。
我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我以为面对我的决绝,darling 能放弃,但这激起了他征服我的心,开始对我死缠烂打了,我一下班就能看到在公司楼下守候的他,我去哪儿,他就跟我去哪儿。
我和男人喝酒,他跑来捣乱,说我是他老婆,让我和他回去。
他老婆是那个身材变形的河东狮,不是我这个身材火辣的小野猫。
他在我约的男人面前胡言乱语,我一酒瓶砸在了他的头上,叫他滚。
他捂着流血的头坚持不离开,对我约的那男人说我有病,需要不断挨男人的cao,我的病情才能控制住。
还说我已经和数不清的男人发生关系,身体已经坏透了。
darling 不知道上哪儿找来了一张梅毒诊断报告,他把报告展开拍在桌上,上面病患的名字都不是他的名字,他就把报告递给我约的那男人看,说我有病,不干净,这梅毒就是我传染给他的。
darling这盆脏水泼得终使男人离席,搅乱了我体验男性rou体的一次美好盛宴。
我去追离去的男人,dar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