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逸森来说,霖宥就是“yIn乱”的代名词,但他不知道的是,在更早的时候,霖宥比现在更加的不堪。
穗岁与霖宥的相遇是充满戏剧性的。
逸森最初以为是什么网站或者工作中,或者是学生时代就认识的朋友。可惜都不是,他们初次见面是在垃圾堆里。
当时穗岁被学校辞退,才出社会就立马丢了饭碗的她,跑去酒吧买醉。
她喝得烂醉,跑到酒吧后面的垃圾堆里吐,在呕吐的空隙听见几个男人吐着yIn秽的词,在一个男人身上做活塞运动。她对酒吧后面的各路场景都司空见惯,可那天她心情不好,觉得他们吵。
她吐完随手拎了垃圾桶旁的棒槌,摇摇晃晃地走向他们,让他们换一个地方去撒野。
“哈?小姑娘这可不是你该待得地方,识相点赶紧走,本大爷还放……”
穗岁没有耐心听他说完,一棒挥了下去。
旁边的人吓萎了,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这么刚。穗岁用棒槌支撑自己醉醺醺的身体,不耐烦地问下一个是谁。
穗岁是有资本的,她学过散打,加上这些年从来没有停止过锻炼,打跑几个Jing虫上脑的人绰绰有余。
在第三个被锤倒在地时,剩下的那个卖力地拖着自己的兄弟,四个人搀扶着逃跑。
在垃圾堆里被上的就是霖宥,他躺在地上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性瘾犯了,约了人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有遵守约定,还不去酒店,把他骗到酒吧后面,四个男人围着他,摁着他不扩张就插进去。他明天下午还有个会议,穗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救了他。
穗岁打走人,眯着眼看躺在垃圾堆里的赤裸男人。霖宥身上挂着Jingye,后xue都是肿的。
“你不走吗?”穗岁问。
霖宥无奈地说自己暂时动不了。??“那…你不要吵,让我……睡一会儿”穗岁一个趔趄,顺势倒在霖宥的身上,还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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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穗岁头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两人在垃圾堆里躺了一宿,男人被她压了一整晚,看她醒来,还笑着跟她说早安。
穗岁瞬间清醒,猛地站起来,打量面前的一切,消化现状。
她的衣服除了有点皱之外,全都整整齐齐地穿戴在身上。
我把他给上了?
她翻出手机看时间,发现不早了,顾不得别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那个男人身上,算是压了别人一整晚的补偿,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穗岁这么急不为别的,她租的房子对面有一只小猫,出租屋不允许养动物,她只能每天早上带一点猫粮去找它。
穗岁呆呆地看着小猫,她现在没了工作,过段时间可能连房租也拿不出来,那个时候估计就没办法喂养这只小猫了。
“快来个人把你带走吧”穗岁挠猫咪的下巴,小nai猫发出咕噜咕噜舒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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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穗岁去朋友的心理医院玩,碰见了穿着得体的霖宥,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她的朋友偷偷地告诉她,霖宥是一家公司的高管,有性依存症,俗称不做爱就会死。
穗岁坦诚地说如果自己以后有病,绝对不会找朋友,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哎我是看你才跟你讲的嘛,但再过几个疗程他可能就不会来了。”
“为什么?”
“他来这儿都一年了,半点进展都没有。”
朋友的时间很紧,他们没聊一会儿就到了下一位客人的预约时间,穗岁跟他告别,朋友让她晚上记得看手机,要跟她约饭。
穗岁走出门时发现霖宥站在门口等她,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你好呀”霖宥见她出来,笑着跟她打招呼。
宿醉第二天回家后,穗岁就想起全部了,她想起自己并没有对面前的男人行不轨之事,反倒是帮他打跑了行不轨之事的人。
但穗岁转念一想,这个男人有性瘾,自己说不定是帮了倒忙。
霖宥总是在笑,那天躺在地上在笑,第二天早上也在笑,现在也在笑。
穗岁没想理他,没想到对方还挺不要脸,直接问她想不想和他做爱。
穗岁走到他面前,给了他肚子一拳,霖宥痛苦地捂着肚子,仍然不放弃地拉住穗岁的衣角,他说他知道穗岁现在没有工作,他可以给她提供工作,前提是要上他一次。
穗岁最近心情也不好,人气上头是会干不理智的事的,于是她去厕所把霖宥给上了。狭小的空间放大了暧昧的水声和喘息,霖宥含住穗岁ru房的时候,后xue被穗岁用笔狠狠地插了进去,他们的性爱粗暴,彼此的嘴唇上甚至有对方的血。
事后霖宥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被穗岁打的地方,青了。
“好痛……”他委屈地说。
霖宥喜欢笑,也擅长撒娇,他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