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次接吻时逸森喝醉了,穗岁也有点,但逸森亲上来的那一刻她就清醒过来了,突如其来的接触像一盆冷水倾斜而下,穗岁猛地把逸森推开,震惊地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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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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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森踉跄,酒也醒了大半,他却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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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疯,老师,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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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森经常叫她老师,往往带着开玩笑的语气,带着几分叛逆,唯独这一次,他的神情无比认真,比他足足大十岁的穗岁差点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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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第二次接吻也是晚上,天色暗黑,雨越下越大,门店的伞一售而空。
这里离穗岁家近,伊森用外套撑起一片小天地,两个人紧挨着跑回家。
中途穗岁一直试图打车,两个人狼狈不堪,却不自觉在大雨中笑出声,所有的烦恼在这场大雨中仿佛被一扫而空。
在屡次打不到空车后,穗岁拉着伊森去屋檐下避雨,她抽出纸递给伊森。
“擦一擦吧,还有一小节就到了,再忍一忍。”
雨噼里啪啦,穗岁用手把衣角拧出水来,伊森学她,男孩子笨拙,怎么拧也还是滴滴答答。
“力气不是这么用的”,穗岁笑他手笨,伸手帮他,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腰窝。
“老师......”
穗岁听见声音抬头,一个吻落下来。
男孩涨红脸,支支吾吾却鼓起勇气地说:“我还是喜欢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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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就没有前两次这么纯情了,穗岁约会被伊森撞见,伊森一路跟踪,一直跟着他们走进酒店,然后被酒店的保安拦下来。
穗岁一开始不知道,听见动静转头,看见自己的学生一脸委屈地站在保安的旁边。
穗岁露出见了鬼的表情。
说约会也不太恰当,与穗岁见面的是她的固定炮友,叫霖宥。
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她只好把伊森领到预定好的房间。
“为什么他也要一起”伊森警惕的盯着霖宥,霖宥反而冲他笑了一下。
“虚伪”伊森嘀咕。
穗岁压住怒火,把房卡插进卡槽。
“能耐了啊”她说,“还玩起跟踪了”。
“他是谁?”伊森直指霖宥,半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反倒质问穗岁,“你们认识多久了?为什么要来酒店?”
“啊,小岁是来辅导我作业的”霖宥把外套脱了,熟悉而自然地坐上床尾,翘起腿,戏谑道。
穗岁听罢捏了捏眉头,深吸一口气。
“又没有问你!”伊森生气地磴向他,又上前一步抓住穗岁的手,他想拉着对方离开这地方,“你之前说不想谈恋爱,为什么现在却在和别人约会,他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伊森不自觉用了劲,不安的情绪在他的胸腔,一直以来,尽管穗岁拒绝他的告白,却从来没有真正地疏远他,让他产生‘或许我是有机会的’的错觉,霖宥的出现让他产生强烈的危机感。
穗岁被他的逼问弄得闹心,她从来以纵容的态度对待伊森,她是他的补课老师,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取消课程,只是因为对方父亲给的太多了。
“太不好意思了,年轻人嘛,老师你多担待一下,我儿子平时在学校就知道游戏,我还以为他对女人不管兴趣呢,他也就一时上头,像穗老师这么好的老师是在是太难找了,他之前请了好几个补课老师,全都上不到一个月就被他气走了”。
这是他父亲的原话,事后把补课费提了整整50%,穗岁折服于金钱。
她把伊森拉进浴室,关门前转头跟霖宥说你随意。
伊森被他推倒在浴缸里,穗岁拿起浴头开冷水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遍。
“你为什么不行,和我在一起可以,但我有插男人屁眼的癖好,你接受得了吗?承受得住吗?”
穗岁故意吓唬他,不知道是水太冰还是老师的话太具有冲击力,伊森低着头没有说话。
“冷静下来了吗?”穗岁见好就收,把水关了,“天天心思不用在正轨上,还玩起尾随来了,拿着父母的钱糟蹋。知道错了吗?知道了就回去,这事儿我不跟你爸妈说了,起来吧。”
她伸出手,伊森捏住她的袖口,没有借力站起来,他抬起头抿嘴说我能承受住,我是真心喜欢你,老师。
眼眶红红的。
穗岁气不打一出来,说成吧,把裤子脱了。
伊森这次反应很快,穗岁带好手套时他连上衣都脱了。
她让伊森背对她,扶着浴缸把屁股抬起来,伊森听话地照做。
穗岁给他的小xue周围的褶皱上涂满润滑ye,试探着插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