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宝符又随萧业在勤政殿看奏折,不过当然是萧业批折子,宝符看闲书。
宝符看的闲书就是前几日出宫所买的传奇志怪,不乏才子佳人,英雄救美之类的流俗故事,但宝符到底阅历有限,烂俗剧情仍看的津津有味。
有一篇讲相府千金去庙中进香,路遇悍匪行凶,眼看就要清白不保,却被路过的樵夫所救,那樵夫出身乡野,却偏偏生的英武不凡,俊俏非常,不光武功盖世,打败一众恶匪,令其落荒而逃,还彬彬有礼,护送小姐归家。
看到这里,宝符还未觉有甚不合理之处,接着往下看,越看越觉不妙。
原来小姐归家后,对那舍命相救的俊俏樵夫念念不忘,整日求神拜佛,只盼哪位罗汉神仙显灵,让自己再见恩公一面,以慰相思之苦。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姐夜里睡梦中,竟真的见到那樵夫,不由大诉衷肠,含情脉脉间,与恩公不知不觉纠缠在一处,然后便轻解罗衫,携手入帐,共赴巫山。
看到此处,宝符心慌意乱,啪的一声合上书,脸红心跳不止,让一旁正批折子的萧业疑惑侧目。
萧业看宝符两颊飞霞,直勾勾看着手中书册发呆,好奇之下一把夺过书,只见其上书春闺思梦四字,讲的正是那相府千金和樵夫的风流韵事,宝符见萧业绕有兴致的翻看,不由大惊失色,抢着去夺。
萧业将书举高,宝符短胳膊短腿如何够的到,只能在萧业胸前扑腾,萧业一目十行,眉头愈皱愈紧,看到相府小姐春梦一段,直接扔下话本,圈住宝符不盈一握的腰肢,质问道:符儿的胆子越发大了,敢在父皇眼皮底下偷看这等yIn书!
宝符脸儿涨红,结结巴巴道:什么什么yIn书我没偷看!
话音未落,被萧业一把抱着趴在膝上,鼓鼓的胸脯贴上他大腿,宝符上半身被牢牢箍着,只能晃动两条短腿挣扎。
还没挣两下,宝符娇tun上就挨了一巴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啪啪打了两下,tunrou最是娇嫩,萧业下手不重,宝符却觉得自己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好没面子,三分疼变作了七分,顿时泪眼婆娑,也不乱动了,梗着脖子不出声。
萧业也并非真要罚她,打了两下,掌心触到宝符柔软又有弹性的tunrou,颇有些爱不释手,兼她胸前二两软rou在自己腿上不停摩擦,更加心猿意马,手不由自主的伸进宝符下裳里,轻触那谷涧幽缝。
他指腹甫一碰到那滑腻肌肤,宝符就惊的一颤,紧紧夹住双腿,抵抗侵入的大手,奈何敌不过萧业腕上发力,最后只能任由他手指长驱直入。
那最娇嫩的地方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温柔抚弄,不一会就溃不成军,渗出层层花露,浇在萧业长指上。
宝符羞愤难当,却被那坏手挑弄的浑身发软,趴在萧业膝上不停扭动,想躲开那令人麻痒难耐的触摸,口中发出声声低yin:不要了,父皇,不要了
她此时软软的求饶声无异于更增添萧业欲火,一直在外间徘徊的手指缓缓钻进那幽深花xue,来回抽插数次,引得宝符失声尖叫,尔后紧紧咬着袖子不肯再出声。
她玉门紧窄,内里紧紧绞缠着突如其来的异物,又shi又热的软rou自发翕动吞咽,真是天生媚骨,令人发狂。
萧业又动了几下手指,每次都擦过内壁的敏感之处,突然感到一股热流顺着手指浇在掌心,膝上的娇娇人儿咬着袖子的口中呜咽一声,身子一僵,而后软软的瘫下来,一时只听室内娇弱喘息之声。
萧业将宝符调转身子平卧在自己臂弯里,看她衣衫散乱,额发濡shi,紧闭的眼角shi润,流露出天真又妩媚的情态,心魂一荡,贴着宝符粉嫩的耳朵道:真是个小yIn娃,才吃了一根手指头就舒服了?
宝符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荤话,面如火烧,捂着耳朵摇头争辩:不是,符儿才没觉得舒服!
她还没从方才的极致中缓过来,一张口如莺啼燕呢,好不娇弱,一点说服力也无。
萧业低笑一声,抱着她进了内殿,宝符被扔在以往萧业休憩的床上,四周都是帷幔屏障,不知往哪逃,只觉得大难临头了。
萧业一边有条不紊的解开层层衣裳,一边敛容瞪着宝符道:一直不舍得动你,胆子倒大了不少,欺君之罪,朕如何罚你?符儿,你自己说罢。
不过萧业显然也不想听宝符回答,说话间已是脱下外袍,只余薄薄一层里衣。
萧业从床头拿过一个靠枕,拍了拍:符儿,过来趴着。
宝符进退维谷,以为过去要被打屁股,可怜兮兮的告饶:父皇,符儿错了,真知错了,别再打了。
萧业状似愠怒:你过来,便不打你。
宝符哆哆嗦嗦的趴过去,抱着柔软靠枕,刚想开口,就被他一把压在身下,扯开绸裤,坚硬滚烫之物一掼而入,自后面深深顶入花心。
因着内里还很shi滑,又是从后面,这一下极深,宝符没受过这个,蜷紧四肢,声如小儿夜啼,攀着靠枕直哭:父皇大骗子,说了不打的。
萧业一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