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霾风障,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珠劈里啪啦摔碎在窗台,声势浩大,似要一夜间摧毁整座庄园。
屋内,立于墙角的最后一支蜡烛也悠悠燃到了尽头,火芯被风扑熄,一缕白烟扬起,悠悠散入风中。
房间里骤然暗下来,如同罩下了一面看不见边际的厚沉黑布。
闷雷轰隆,闪电照亮了房中被雨水打shi的石面地板,床边围落的纱帘上映照出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抱着女人Cao弄的晃动身影。
最后一抹光线的消失带走了房中人视物的能力,只能感受到肤rou相贴的温度和呼吸间欢好的yIn靡气味。
床帘四面封闭,yInye和Jing水的味道弥散其中,厚重粘腻,不知道做了有多久才能留下这般浓烈的麝香味。
华丽衣裙和黑色碎布凌乱堆在床脚下的血泊中,床上同样一片狼藉。
奥德莉坐在安格斯身上,紧紧盘勾着身前闪着鳞纹的劲瘦腰身,大腿内侧汗shi滑腻,腿心更是shi泞一片。
两瓣肥软唇rou中间插着一根粗硕得骇人的深红rou棒,红艳熟透的rouxue正shi淋淋流着水。
一个小时前这里还紧窄得安格斯寸步难行,此时已经被Cao得只知道乖顺地含着带给它快感的粗实roujing,浪水直流。
诺亚那种被调教得只知道在床上侍奉女人的sao货用的药也非比寻常,奥德莉在这几十分钟里喷的水比这一个月都要多。
安格斯只需稍用点力,粗硕gui头便能顺顺利利碾开shi热紧滑的甬道Cao到最深处。
rouxue迎合着放松张开,里面软滑层叠的rou褶被硬挺rou棱一寸寸抹平,爽得像是无数条舌头裹住了舔他的粗硬roujing。
安格斯粗喘着扣着奥德莉的腰,让性器一路撞到深处那道shi软的小口。
子宫微颤,rou壁似又高chao了一次般饥渴地吮咬住肆意入侵的长物,感受着野兽般巨大的Yinjing带来的剧烈快感。
而当安格斯将roujing从那紧热的xue道里抽出来时,堵在里面的yIn水浪ye便跟着抽出的rou根往外流,润红马眼靡浪地翕张着,不知是在向外吐水,还是要将润裹着它的水ye吞回rou棒,吸入Jing囊里。
奥德莉无力地靠在安格斯胸前,左手勾在他脑后,右手从他腋下穿过攀着他的肩背,如同巨浪来临时一艘飘摇的帆船,被颠得上下起伏。
安格斯似是为推翻她那句他不如诺亚会服侍女人的话,干得格外卖力,roujing深深顶开xue道反复碾磨着嫩软的rou壁,的确爽得让她头脑发昏
安格斯Cao入抽出的速度又快又重,rouxue里的浪rou不停收缩放松,往往才张开了将硬挺粗实的roujing吞进来,立马又不舍地绞紧了挽留。
安格斯呼吸沉重,低下头将脸埋进奥德莉浓密的长发中,深嗅了一口,淡雅的香味丝丝缕缕窜入鼻中,嘴唇隔着银发吻在汗shi的皮肤上,着迷般挪移着寻找着更多。
他的小姐依旧高高在上,但身下的saoxue俨然已经被他Cao透了。
对于奥德莉而言,这般激烈性交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可对于安格斯这样的怪物,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薄软嘴唇粘在皮肤上似的,炙热又磨人。紧紧压在奥德莉脖颈上跳动的血管旁,感受着她跳动的脉搏。
安格斯咽了口唾沫,四颗尖利犬牙从唇瓣后探出,陷入柔软肤rou中,缓缓加重力度往脖颈里咬去。
他今夜疯得不轻,野兽宣誓主权般,找着机会便在她身上咬一口,奥德莉脖颈上、手臂上,处处都是他啃出的印子。
察觉安格斯又控制不住要咬她,奥德莉立马侧过头,颤着手熟练地抓着他脑后的黑发往后拽,训狗般斥道,把牙、呃嗯把牙收回去
安格斯竖瞳微敛,像是做坏事陡然被抓包,讨好地舔了舔唇下的皮肤才克制着收回了牙齿。
但嘴唇却依旧贴在她身上,察觉奥德莉放开了他的头发,重新将手搭在他颈后,又密密吻过她下颌汇聚的汗珠,伸出舌头重重在她红润的脸颊上舔了一口。
颊rou被舔得微微变形,奥德莉眯起眼睛,抬起艳丽浓烈的脸,眼神迷离地看向他。
她看得并不清楚,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她伸出了shi红的舌头,压着喘息声,像是学着他的样子,本能又极其色情地在他红艳的薄唇上舔了回去。
舌尖舐进柔软的唇缝,浓烈欲望在压抑的金色瞳眸中翻滚不息,安格斯呼吸一滞,垂目定定凝视着她。
奥德莉好像察觉不到他压抑着的情绪,只突然对他的嘴唇起了莫大的兴趣,乐此不疲在他唇上舔舐。
手掌压在他脑后令他低下头来,垂着眼皮费力在昏暗环境中看他红得像涂了口脂的嘴唇,低yin着,昂起脖颈去咬那抹鲜艳惹眼的润红色。
断续难耐的呻yin声融进安格斯耳中,唇上传来的shi热触感轻柔到了令安格斯感到不真实的地步。
身下被撞出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奥德莉爽得不住细细哼yin,嘴上也因此吻得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