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莉泌ru一事并不寻常,医者前来诊察,也未诊治出个结果。
既未怀孕,日常吃食也不含任何催ru的药物,并且观她气血面色,身体较之以前康健了不少。
寡妇泌ru这种事传出去并不好听,是以奥德莉问得隐讳,医者也回得谨慎,只再三嘱托她要注意休息,不可劳心伤神。
说这话时眼神还往安格斯身上瞟了几眼。
之后又过了几日,奥德莉涨nai的情况不仅丝毫不见好转,反倒越发严重。
nai水丰盈不止,每两、三个小时便得纾解一次。
她腰身纤细,更显得胸前丰腴,如孕后的妇人,先前的衣裙都穿不下了,只得又重裁了几套。
奥德莉总觉自己泌ru与安格斯有关,但一问他,他也只是顶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不知道,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但观他食髓知味的模样,显然乐在其中。
夜里奥德莉睡得迷迷糊糊,时常能感觉到他在含弄自己的ru尖。
有时隔着衣裙,有时脑袋钻进衣下乱拱,早晨醒来ru尖又红又艳,ru晕都好似大了一圈。
涨ru不是轻松事,麻烦又受罪,安格斯下口不知轻松,常咬得她胸前红肿不堪,软白rurou上一圈深浅牙印。
奥德莉白日不得安稳,夜里被他闹得也睡不沉,她心里憋着火,安格斯自然也讨不到好。
午后,秋雨绵密,天地间青烟卷绕浓云,满目灰蒙,如同一方盛了清水的天青砚台。
细雨噼啪敲在屋顶,掩去了房间里暧昧压低的喘息声。
奥德莉靠坐在木椅中,衣襟凌乱,胸前两团饱满白腻的rurou裸露在泛凉的空气里。
一颗黑压压的脑袋埋在软腻的rurou中,将ru尖含在滚烫的唇舌间,吸吮得啧啧作响。
安格斯单膝跪在她脚边,右边紧紧搂着她的腰,他面骨瘦而凌厉,鼻梁压进软rou,抵得她胸前隐痛。
宽厚舌头卷覆上朱红的果实,喉结一滚又咽下一口清甜的ru汁。
他口中只含得住一个,粗糙手掌托着另一团白腻的软rou揉弄,沉甸甸挤压在他掌心,无需使力,rurou便似要从五指缝隙里满溢出来。
顶上ru尖软肿红靡,shi淋淋泛着光,显然已经被男人玩弄过一回。
秋雨的季节,奥德莉却额头汗shi,蓝色双眸都好似盛有水雾,红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又一声粘腻的喘息。
自晨时起来,今日已是第三次了,他一吃到嘴里便是半个小时,奥德莉一本账册来回看了半日还没看完,胸前的衣襟更是没怎么合上过。
青霄白日,年轻美貌的夫人和管家在书房里做这种事,饶是谁也猜想不到。
俩人侧对大开的窗户,奥德莉从他身上抬起视线,转头看向外面沉暗的天际,连目光都未落到实处,就被他重重一吮强行拉回了神思。
嘶那处如今敏感又脆弱,哪禁得起他用力吸,奥德莉蹙紧眉,搭在他脑后的手微一用力,手背上掌骨凸起,五指抓住他的头发拽了一把,低声斥道,吸这么重做什么,没别处供你使力吗?
只是声音没什么力气,反倒欲色深浓,安格斯被骂不见生气,手臂一瘦反倒又将她搂进了些。
他听话地收了牙,没再用力,只抿住软嫩红肿的ru尖仔细嘬吸,直到确定再没有一滴ru水才将其吐出来。
红熟樱桃shi辘辘暴露在空气里,他又咬住另一个冷落已久的缓慢吸了一口,随后舔干净嘴唇,抬头看着奥德莉道,空了
语气听起来还有些遗憾,像是没吃饱。
两侧雪色软ru如今又红又shi,上侧下方,无一处没被他含弄过,奥德莉搭着眼睫瞥了他一眼,没理他,只抬手欲将衣襟合拢些。
小姐安格斯抓住她细瘦的手腕,奥德莉手一松,拉高一半的衣领又被rurou压了下去。
他下一句还未出口,奥德莉便毫不犹豫地拒绝他道,不行。
他想要什么再明显不过,贴着她小腿的东西已经硬得不像样,顶端溢出的前ye连裤子都润shi了,黏糊糊抵在她腿上顶蹭。
她这些日只叫安格斯替自己纾解,别的地方一概不让他碰,他闻着rou汤素了五六日,此时看她的眼神像是饿犬盯着带血的rou。
但未得允许,不敢放肆。
可终究是饿得狠了,他喉结滚动,又叫了她一声,小姐
好像多叫两声,就能叫得奥德莉心软。
但这次不等奥德莉回答,他便低头含住了一大口rurou,另一只手松开她的腰,扯开裤腰贴着劲瘦腹肌钻进去,一把握住了自己的roujing。
口中像吃进了一口舍不得咬的肥rou,只能含弄着吞吐解渴。
雪腻的ru在他口中吞进又吐出,香甜温软,细嫩滑腻,浸着浓烈惑人的nai香。
别样快感自尖端的ru珠散开,奥德莉稍挺胸低吸了一口气,难得没推开他。
细指扣在他脑后,轻柔拨弄缠绕的黑色布带,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