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把江压在床上,硬挺的鸡巴已经凿进去整根。他抓着江的腿往自己腰上挂,想了想,有些遗憾似的问:“江耀,你怎么不会剪刀脚?”
逼里的鸡巴从进来就一直横冲直撞的,江被顶得粗喘,Jingye都射在两人的腹肌上。他本来就已经喘息不及了,还要听太宰治这种白痴问题,于是闻言只白了太宰治一眼,“你想?”
太宰治垂眼看着江肌理紧致的大腿,听了江语气分外恶劣的话,恍惚觉得自己的腰已经开始疼了。他有些为难似的拧眉,一手将那肌rou紧绷的腿根按出印子,不情不愿的回答,“还是算了。”
“那你他妈还不快点射?”
真凶啊,这个男人,被压在床上Cao得射了还这么颐指气使的,真叫人看着就硬得鸡巴疼。太宰治舔了下唇角,按着江的身子往里Cao进去,手不偏不倚的,就落在江的胸肌上。
江冷笑一声,权当没注意太宰治的小动作。没办法,这几天太宰治被他折腾的有点狠了,从Jing神上,他得好好安抚一下这小混蛋才行了。这么想着,他一手按着太宰治的后颈将人拉下来,轻佻的舔吻青年的唇瓣。
“怎么样,热不热?”
太宰治僵住一瞬,紧接着就反应过来江说的是他的逼里面热不热。因为做之前他就说过,江在发热,逼里一定会比平时更加的热。他吞了口唾沫,不受控制的低头咬着江右边的ru尖轻轻拉扯,等到男人轻喘着抓紧他的头发,他才假意顺从的退开一点,声音低哑的说:“热,比平时都要。”
江不主动缠着他的腰,他就俯身将江的双腿尽可能的往下压下去,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着。男人勃发的性器贴着他的腹肌,他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jing身上搏动的经脉,时不时地弹动一下,而每到那时候,江就会喘得格外厉害。知道自己就算这样狠厉也将江Cao得足够爽,毕竟江是分外硬朗的男人,于是太宰治就更加放肆了些。
他掐着江的腰挺着鸡巴狠Cao,rou体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响声让房间里满是情色的气息。男人被他Cao得嘶声的喘,眸子难耐的半眯着,rou逼绞得愈发的紧,他就一边叫着男人的名字一边狠Cao,最后抵着宫颈将今天第一泡浓Jing射出来,他还不知足的挺着没能软下去的鸡巴往里的凿。
鸡巴被紧窄的rou逼包裹住,太宰治低声喘着舔吻江的胸肌。本就饱满的蜜色胸肌被他用手拢成格外色情的突起,然后唇舌贴上去包裹住小巧的深红色nai头,连着ru晕一起含进嘴里吮吸。
江扬起脖颈喘息,过了几分钟,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住了,于是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将人拖开,嘶声说:“把杠铃杆取了。”
太宰治拧眉看着江,一副又要犯病的样子,“你什么意思?”
“……”江用手背遮住眼睛,“妈的,舔左边。”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于是笑的格外愉悦。他单手拆了江左边ru头上的杠铃杆,低头啄吻就算是没有被杠铃杆贯穿也无法回到原来大小的nai尖,那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江的错觉,他竟然可耻的从太宰治的动作中读出了一点奖励的意味。
那可真是太Cao蛋了。
“是你求我的,江耀。”太宰治嘚瑟起来,这让江觉得如果太宰治屁股后头有尾巴,那一定会因为得意而甩的尾巴骨折。
太宰治并不在意江有些嫌弃的眼神中到底蕴含了什么,他只按着江的腰将自己埋得更深,gui头顶开层层叠叠的yInrou坚定毫不迟疑的撞在柔软有弹性的宫颈上。他很擅长将江对自己的回应放大,于是这会儿笑眯了一双眼睛,将里头暗沉的欲色遮得严严实实,这才装得分外纯良,薄唇一搭说出了无比放浪的话。
“下次路易斯再气我,我就告诉他,他哥在床上、唔……”
毫不在意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已经满眼控诉,甚至有些风雨欲来的黑了脸,江单手死死的捂着太宰治的唇,面无表情的扯了下唇角,“你想从我的床上被赶下去?”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面色变得分外委屈。他甚至不敢提醒江他们现在所在的是他的床,否则江一定会冷笑一声,从他的床上离开。
“太宰……”江有些无奈,松开手改为一手掌着太宰治的后颈。他逼里含着粗硬的鸡巴,但许是因为他现在的模样像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太宰治忍着没有抽送。
于是他想了想,缓慢的说,“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你不要太在意旁的人。过去发生的很多事我们没办法去改变的,只要你不让我觉得麻烦,我会努力试着跟你一起生活,不会再有那种事。”
太宰治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想象江愿意长久的跟他生活在一起,而不是每天若即若离的,就好像随时准备抽身离开。他期待这一刻太久,但当这一幕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他忽然觉得分外平静。
像是暴戾的东西因为男人的话而封印在血脉里,他垂眼看着江,又觉得这一刻有些不够真实。他尽力扯了下唇角,“你觉得现在是说这种话的合适的时机么?”
他竭尽所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常,一点都不颤抖,这样一来才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