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下午和傍晚又是一天,到了放学,江摇又去敲沈风灼的门。
好像两个人已经很熟稔了,男人打开门,女孩子像小鹿一样轻灵矫健地扑上来。先在玄关亲了几分钟,江摇一边亲一边往后推他,两人又逐渐移到了沙发上。一上一下的姿势,江摇突然从他怀里直起身:要不要看片?
沈风灼想了想,含蓄地问:你作业写完了?
你懂不懂,你这话现在是用来骂人的。江摇扑哧一笑,你不看就算了,反正那些都没你好看。
今天怎么有点冲,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道:不要乱说。
江摇:我说什么了呀?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看个别的片。
***
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电视,女孩子从书包里倒出一堆零食吃得津津有味。换了几个台看了一段综艺和一段爱情片,放广告的时间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讲话。看那部电影的时候屋子里气氛安宁,女孩子倚着他的肩,沈风灼很有耐心地陪着她,在悱恻的音乐里为她擦眼泪。
洗漱完已经有些睡意,他进了卧室,江摇已经换好了睡衣等他,被子里只露出上半张脸和散乱的发丝,眼圈还是红肿着,几乎有点可怜。
沈风灼躺下来揽住她:困了?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怀里的身体年轻温热,柔软而艳丽,女孩子躺在他臂弯里,有点疲倦地眯起眼睛:想吃楼下那家小馄饨。
好。眼睛哭过之后居然更水了,沈风灼摸了摸她的眼角,想着刚刚电影最后的情节,还伤心吗?
这是问要不要做,然而哭完之后实在有点累,江摇支起身探出手关上了灯,黑暗里凭感觉找了找,亲在男人下颔处,闷闷地答:想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柔软芬芳的嘴唇贴着他说话,沈风灼等她躺好,伸手给她掖好被角:早上我不该在洗手间里。今天是不是觉得累?
被子很温暖,江摇抿了抿唇,没有接话,如果没有发生白天的事她大概听了这话就会坐到他身上亲过去。这样安静的深夜,他们在温暖的角落里互相抚慰,躺在一处讨论第二天的早餐,她越靠近他,似乎越看不清楚他。
黑暗放大着内心的躁郁,下一秒,她感觉耳朵被人摸了摸:怎么了?小馄饨要不要放葱。
他的语气听起来仿佛是真的关切,白天的情绪一下子涌出来,江摇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烦躁,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你不用这样照顾我!我回去睡。
她蹬上拖鞋往外走,身后的灯被打开,沈风灼走出来,看着她收拾沙发上的东西。他看着她,心里有个猜测,走过去拿掉她手里的衣物,轻声说:你不喜欢睡这里就回去,有什么话就告诉我。
江摇,别难过。
终于还是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依旧是用手,江摇的睡裙被扯下来,面孔烧上情欲的绯红。她已经知道要怎么轻轻摆腰来迎合他的手指,于是沈风灼指尖感受到的那种缠吮与吞咽感就尤其强烈。他在她锁骨和胸前到处亲吻,手上在那片shi热柔腻里不住地揉弄拨挑,感受那里的翕合颤动,水淋淋地缠着他。
在明亮的客厅中央亲热有种特别的刺激,天花板上的灯明晃晃地照着人,江摇爽得颤抖起来,几乎分辨不出下身的手指是在xue口流连揉按还是已经插进去在里头慢慢搅动。指尖一转,她哭叫出声,沈风灼覆上来,将她的尖叫堵在唇舌深处。
这次似乎格外触动,最深处有着激烈的情绪,灵魂仿佛也跟着微微颤栗。想想一个小时前那些几乎淹没她的怀疑伤心与自弃,江摇躺在他怀里甚至不知道那些情绪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她打起Jing神,爬到他的腰上坐好,抓住他的衣领拽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是怎么想的?
沈风灼调整了下角度,握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你刚刚是因为这个伤心?
我敲你的门,上你的床,你怎么想?江摇不动,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她的睫毛还shi润着,那双大眼睛里盛满闪动的固执和倔强,沈风灼看着她:你敲门的时候又是怎么想的?
江摇捏紧了他的衣服,语气狠狠的:我那天说得很明白了我就是想要这个!
沈风灼坦然地与她对视:无论你要的是什么,我都和你一样。
那如果是你呢?江摇手指有些发抖,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勇气问出来:和我一样?
她的脸上写满了情绪,还是太年轻了,沈风灼想了想,换了个切入点,轻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男人英俊的面孔离得很近,黑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女孩子吸了口气,有些倔强地移开视线:你今天找班主任看了别人的学生生涯手册。
那个手册记录着学生从基本的家庭信息到成绩与履历,男人闻言笑了笑:你不知道我去看了谁的?
江摇不松口:别人的。
她或许在意着什么人,但她不想说那个名字。沈风灼回忆了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有这样一个人:我去看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