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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唔......”
顾兴怀身体chao红激动的四肢紧紧缠住他,发出甜蜜破碎的闷哼,胯下坚硬涨红的男根一颤一颤垂下透明的yInye在谢四结实的腹肌上磨蹭。
顾兴怀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后面空虚瘙痒的rouxue现在只想要被男人滚烫粗大的rou屌狠狠占有侵犯,他主动与谢四的舌头纠缠深吻,双手更是激动的在谢四结实汗shi的肌rou上动情的抚摸。
“嗯?四爷......唔......”
谢四突然起身,将缠在他身上的顾兴怀分开,顾兴怀白皙如玉的身子躺在柔软艳红的被褥间急促的喘息,水润的眼眸里满是疑惑,望着头顶赤条条身体强壮如天神,胯下挺着青筋冒起粗大rou屌的谢四,对方那强壮雄伟的男性躯体让顾兴怀此刻格外着迷渴望。
“想要吗?”
谢四胯下浓密的Yin毛里,粗如儿臂青筋密布的rou屌嚣张的朝天矗立,浑身肌rou虬结布满汗珠,此刻在晕黄的光线里一路流下格外性感,可是男人英俊风流的脸庞上,那深邃的眼眸却平静如水,如果此刻顾兴怀清醒一点更能发觉男人的呼吸都是一丝不乱。
“嗯唔......要......好痒......给我......四爷......”
顾兴怀羞耻的将双腿难耐的绞缠磨蹭,瘙痒空虚的菊xue深处紧紧收缩,yIn糜shi润的rou壁绞紧了挤出来透明的yIn汁。
“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逆着烛火,谢四风流俊美的脸庞显得格外深邃,他居高临下看着床上顾兴怀动情香艳的画面,语气却是那么的波澜不惊。
“好......我答应......嗯唔......四爷......快点给我......啊......我什么都答应......”
“很好。”谢四潋滟的桃花眼露出一丝浅笑,调戏一般用大脚在顾兴怀光滑白皙的身体上抵磨,最后更是用脚趾玩弄起顾兴怀坚硬的满是yIn水的阳具。
“啊......舒服......四爷......用力一点......”
“刚才那位白衣公子名叫宋如玉,乃是本届金科状元,又是圣上特意为三公主钦点的驸马,呵......人们都说他是真正的君子,我却不信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圣人。”
“狸奴......”谢四用脚重重一碾顾兴怀涨红坚硬的阳具,满意听到了顾兴怀拔高的呻yin,俊美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待会就看你的本事了,让我们试试如玉君子是不是真的如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三更半夜被胁迫去勾引谦谦君子的新科状元
更深露重,新科状元兼刚出炉的三驸马宋如玉房间里灯烛还没熄灭,读书人行走坐卧皆有规矩,受圣人礼仪教诲,即使是在深夜一人独处时,宋如玉身上的白色儒袍还是一丝不乱,端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勤学不怠。
“咚咚......”
门口突然传来叩门声,在这万籁俱静的深夜,有谁会来打扰已经在客房歇下,主人家盛情款待的贵客。宋如玉丰神俊朗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放下手中的毛笔,不疾不徐走向门口。
“吱呀”
门开了,一位发如墨玉俊美非凡的年轻男子,站在深夜料峭的寒风中,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红色纱衣,清风拂动,白皙无暇诱人的胴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顾兴怀羞耻的身体轻轻颤抖,低头站在宋如玉房间门口,他如今的身量只到男人下巴位置。夜深了寒意从四面侵袭而来,顾兴怀能看见自己呼气时吐出的白雾,他低着头不敢去看门槛内宋如玉脸上是什么神情。
深更半夜,就连下人都休息了,他却穿的这么暴露色情,去敲一个独居的年轻男人房门,关键还是不请自来和人素不相识。顾兴怀羞耻的恨不得立马就从梦中醒来,可是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却只能深陷其中,就像白天被谢四花样百出的亵玩他现在的身体,每一秒身体的感觉都是那么真实,无能为力也逃脱不了。
宋如玉轻咳一声有点尴尬,发觉自己竟然不自觉打量起对方纱衣下诱人的胴体。眼前这姣若好女雌雄莫辩的少年好像是谢四那厮新得的爱宠,白天在席案上惊鸿一瞥,被谢四抱在怀中把玩,非礼勿视他也没有细看。
学识非凡年轻俊美的宋如玉遇到过不少自荐枕席的香艳故事,甚至曾经和同窗外出饮酒时,有倾慕他人品学识的名ji愿意分文不取只求与他一夜春宵,洁身自好熟读孔孟之道的宋如玉自然是不为所动。眼前的少年看上去不到弱冠之龄,却已沦落风尘,宋如玉悲悯的在心中轻叹。
“这么晚了有何事吗?”
宋如玉温和有礼的问道,风度翩翩令人心生亲近。顾兴怀却更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是那么难以出口,他后面那里白天让谢四亵玩了一个下午,直弄的泥泞不堪瘙痒难耐,谢四却恶劣的绑住了他前面的阳具,折磨的顾兴怀放下了所有矜持在男人身下哭泣哀求,对方依旧一脸冷漠没有让他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