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肠深处。
“唔......好深......嗯......不要......”顾兴怀发出濒死般痛苦却又极度愉悦的呻yin,浑身瘫软躺在床上。
“千人骑万人草的sao货,爷今晚要干死你,干死你这sao货,干死你!”王员外咬紧牙关双目圆睁一脸凶相,满身大汗淋漓,油光满面,兴奋的伏在顾兴华身体上起伏,肥厚的屁股榨汁一样快速挺动,胯下粗大的男根疯狂开垦抽插着顾兴怀shi润的rouxue。
这个体位下,养尊处优的王员外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他看着身下软成春水一样的美人,起身抽出shi漉漉的rou屌,拦腰一抱。一脸迷茫的顾兴怀眼神惊慌无措,胯下白嫩直挺的男根yIn荡的摇晃淌水,王员外平躺到床上,把他修长的双腿分开跨在自己胯间,此时顾兴怀双手还被绑在身后,没有抓扶支撑的地方只能辛苦的挺腰翘tun。
“sao货,现在是爷花钱来服侍你吗?累得老子和狗一样,自己爬上来吃老子的屌。”王员外粗俗又凶狠的骂,还一边用水淋淋的坚硬rou棒在顾兴怀细嫩的会Yin处摩擦。
“唔......”顾兴怀后面合不拢的私处里面无比的瘙痒和空虚,肠壁蠕动挤出一缕缕白浊的yIn水。他羞耻的望着身下丑陋狰狞的rou屌,明明应该反感恶心的,此时却只剩下莫大吸引力,饥渴的身体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哆嗦着用手握住男人胯下的rou屌——那粗大的滚烫的圆柱体在他掌心灼伤一般,上面都是yIn水,表皮凹凸不平的青筋有点硌手,硬涨着仿佛有生命一样在手心一跳一跳。他强忍着内心煎熬的羞意,抬高自己圆滚滚shi淋淋的翘tun,用泥泞的rouxue一寸寸将男人的rou屌吞了进去。
“啊......”
房间里面响起重叠在一起的欢愉的呻yin,王员外双眼赤红身体前倾握住顾兴怀光滑的细腰,不断挺胯捣药一样在肠道里面抽插,顾兴怀被他弄得四肢发软,匀称如玉的身体坐不稳一样摇摇晃晃,及腰的黑发披散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他下腹坚硬的男根yIn荡的上下晃动,清亮的眼睛水波涟涟神情娇媚,主动用自己肥美的routun去迎合男人没有章法的乱捅,让粗长的rou屌抚慰瘙痒的rouxue。
“啊.....欠草的烂货......哦......你今年多大......没有学过圣人之言吗......老子儿子年纪......还小都已经科考了......啊......你这么会服侍男人......是不是从小就在家服侍长辈......”
看着从抗拒到现在主动会取悦自己的顾兴怀,王员外感觉身体要升天了,这完全是征服一个女人不能比的,何况对方以前还是高门大户的贵公子,自己不过是一介商贾,这种把高高在上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大人物按在胯下猛干的反差,让这个在床上久经沙场的中年男人兴奋的眼睛都发红,他仿佛回到了刚刚成年Jing力充沛的美好年月,身体里面流淌着无穷的活力,胯下坚硬的男根也怒涨到极致。
“啊啊......唔......”被不断顶弄肠道里敏感突起的一点,顾兴怀白皙的rou体一片chao红,燥热的肌肤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坐直身体了,只能虚弱的瘫倒在中年男人肥硕的胸膛上,被绑在身后的手踝磨得通红,胯下直挺的男根也涨到颜色深红,不断流着yIn水在王员外多毛凸起的肚皮上磨蹭,马眼大开一副喷射在即的模样。
“啊......快点叫爹!你这sao浪的狗儿子,爹爹今天晚上就要在这里给你配种!”
"
王员外突然坐起身将顾兴怀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体位的变化让肠道里面的rou壁紧缩,顾兴怀洁白的牙齿咬住男人汗shi滚烫的肩膀直哼哼。王员外握住肚皮上男人脆弱亢奋的命根子,手指堵住张开的小眼,让对方难受的不住扭动。
“啊......快叫爹爹,爹爹就让你舒服,爹爹马上给狗儿子配种,哦......把里面射的满满的,让狗儿子怀上爹的种。”王员外rou屌加重力道,每一下都顶在顾兴怀敏感的rou壁凸起处,手又紧紧握住顾兴怀硬到极致的命根子,顾兴怀满脸泪水在他身上发出濒死的呻yin。
被欲望折磨的顾兴怀感觉下面要憋得爆炸了,他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想要释放,终于彻底忘记了廉耻,也忘记了以往的教养,像一条雌伏的母狗,断断续续的乞求:“唔......爹......唔......给我......爹爹......”
中年的王员外听着年轻俊美,比自己亲生儿子也大不了多少的贵公子,在自己的抽插下一声声可怜娇媚的叫爹,全身激动颤抖被无与lun比的征服快感与难言的背德感淹没。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一丝理智,只想把身上这俊美的年轻男人彻底占有,让对方沉沦成他胯下永远的母狗。
“sao儿子,干死你!干死你!”王员外疯了一样挺腰撞击顾兴怀shi润的rouxue,二人紧抱在一起黑白分明的身体像两条蠕动着的rou虫,房间里面响彻着男人亢奋极乐的呻yin叫喊。在这yIn糜激烈的气氛中,王员外感觉胯下已经硬胀到了极致,他抓住怀中美人腰身向下压,胯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