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过去,曾经有一位得到了不死力量的魔王……
啊啊,那真的是十分遥远十分遥远的过去故事,现在也只是一则吓吓人的无聊传说,所以我们也不必再说它。
直到此刻为止——
石墙长满了苔藓,曾经鲜红的符文斑驳褪色,一个愚蠢天真的人类女孩,再次踏进这地牢深处的封印之地。
于是整片地牢也一同活了过来,入口的荆棘蜿蜒地爬满每一个角落,黑暗深处的苗床吐出污秽的浊物,落了尘埃的骸骨咯吱作响。而风眼的中心,陈旧的封印在碎裂的一瞬间释放出所有剩下的魔力,根本也称不上勇者的可怜人类在过于狂暴的魔力风暴中抵挡不住侵蚀,就这样昏了过去。
一同遭难的还有她身上的衣服——在魔力的肆虐中化作了碎片。
魔王睁开眼睛。
“啊,”他轻笑。
失去意识的人类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丝毫不知道自己平生第一次被血亲之外的人看光了裸体。这是一具十分年轻的躯体,甚至还有些单薄,但脸颊圆润的线条,和显然从未经人抚弄的小巧ru头,都能让人尝到独属于年轻人身体的快乐。
刚刚苏醒的魔王走上前,像摆弄一件器物一样,拨开人类私处不多的毛发,于是毛发之下雌性性器也露了出来,人类的秘裂是一条浅浅的几乎看不出的窄缝,因为毫无防备四肢摊开昏倒在地上的姿势,那秘裂的前端,小小的Yin蒂稍微露了出来。
显得有些色情。
毕竟那是在正面交合时擦着配偶的身体以获得快感的存在,稍微被蹂躏就会让雌性难受得哭出来的脆弱器官。
但那没有引起魔王太多的兴趣,他只是伸出手指,随意地在人类的xue口刮搔了一下,接着手指没了进去。天生就被用来进入的入口顺从地吞下了违背主人意识侵犯人类身体的指尖,因为陌生的疼痛微微痉挛,却无法作出任何抵抗,甚至在侵犯者离开时,泌出了些许汁ye。
“一个雌性,”魔王满足地眯起眼睛。“……一个处女。真是让人快乐的巧合。”
——
玛奥是在颤抖中醒来的。
刚醒来时她还有些不在状况,毫无自觉地抓着满是锈迹的铁栏杆想爬起来,被粗粝的金属刺痛,才惊醒一般缩回手,也终于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以及自己不着片缕的事实。
她本能地后退,但地面沙砾划过她赤裸着的tun部的陌生触感让她又一次瑟缩,迟来的羞耻感也让她倒吸一口冷气,玛奥不知所措地蜷起自己的身体,双手徒劳地遮挡自己不该暴露于人前的部位,一边不确定地,带着点儿天真的希望问,“你……你是谁?”
真是个好问题。
“你可以叫我魔王。”魔王坐在牢房里唯一的床上,很好说话地自我介绍。
如果略去此情此景,略去玛奥根本也不知道的之前发生的一切,略去玛奥丝毫也感觉不到的足以让任何一个战士警惕万分的藏在那副躯体里的魔力,魔王看上去和一个人类的男性也没有丝毫区别,黑色柔软的头发,面孔甚至有些Jing致,就像一位贵族的男子。
“……魔王?”消化这个词的意思花了少女一些时间,回过神来之后,她噎住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是,是传说里的那个——”
“我想应该是。”魔王挑眉。
“可,可是那不是只是个传说……”
“我也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不知道你能为我解答吗?”魔王摊了摊手,“比如说,和我说说我的传说吧。”
玛奥张了张嘴。
那其实没有什么,只是说说故事,对吧?
但她忽然想起来:
“在那之前……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
沉默在微凉的空气里蔓延,少女因为在日光下劳作而被晒成浅褐色的皮肤也好,几乎从未裸露在外的ru房与私处也好,都因为寒冷与恐惧轻轻颤抖着。
“你想做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玛奥终于问出口了,声音还打着颤。
“关于这个,当然,不是不可以说。”魔王站起来,“说起来,这确实也不能算是我的错,你解开了我的封印,只是魔力暴走毁了你身上的衣服,该说你还完好无损地活着就算万幸了。”
他抬起手,毫无征兆地,黑色的魔力从无到有凝聚起来,以一种山村里从未见过魔法的小女孩无法理解的方式,化作了一件柔软的黑长裙。
接着他向房间里唯一的另一个人走去。玛奥张大了眼睛,一边是好奇,一边是畏惧,魔王不甚在意地把裙子交到她的手上。
“……谢,谢谢。”不确定地,玛奥试着道谢。
“不客气。”
“……啊,还有,那个。”少女窘迫地抓住手里的衣服,入手的布料是丝绸一样顺滑的质感,“能不能请你,先离开一下。”
“为什么?”
“就是——就是我要换衣服。”
“不能说是换衣服吧。”魔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