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摔了个屁股蹲。
“你没事吧?”迹部景吾迈步过去,忍住了笑弯腰问月宫蝶。
“呜……”月宫蝶捂住自己的脑袋,凄惨可怜又无助的含着眼泪,“好痛。”
“这里有药箱,我来帮你处理一下吧。”迹部景吾说,把月宫蝶牵起来,让她坐在门边的座位上,接过桦地递过来的药箱,“松开手,让我看看伤口。”
月宫蝶乖乖的松开了手,迹部景吾拨开了月宫蝶厚厚的刘海。
像是珍藏的名画逐渐展开的瑰丽风景,或者是藏在图册后的锋利匕首,从缓缓展开的第一刹那就是夺目的光彩。
皎白的面容被浓丽的长发拢着,因为疼痛紧蹙的眉下是含着泪的眼,楚楚可怜的目光从纤长的睫毛之后仰望着他,她看上去是如此的孤独,她眉眼间那与生俱来般的忧郁是如此的惹人怜惜。
一滴泪水从她眼眶滴落,滑过花瓣一样娇嫩的脸庞,在小巧的下巴处将坠未坠。
月宫蝶,没有比这更适合她的名字了。
这三个字将她那无处安放的忧郁和孤独全部收藏。
迹部景吾屏住呼吸,觉得自己呼吸重一点,就会把这个脆弱的人吹走。
“?”月宫蝶歪着头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歪头,也太可爱了吧。
“我伤的很重吗?”
“我看看。”迹部景吾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继续拨开月宫蝶的刘海,在她白嫩的额头发现了一大块红肿,像是雪地里的一片花,可爱又可怜,“肿了。”
又一滴泪水从那双满是惆怅的眼中滴落。
“那、那怎么办?”
“去医院拍个片子吧。”迹部景吾听到自己的声音,“肿的有点厉害。”
“可、可是……”
“这是工伤,我会替你付的。”
月宫蝶笑了起来,她笑的时候那份忧郁也没有冲淡,反而更惹人怜惜:“谢谢你,迹部先生。”
迹部景吾松开手,厚厚的刘海又落了下去,遮住了眼睛之后,月宫蝶那份几乎算得上魔性的美貌也掩上了真容,她又变成了那个娇小瘦弱的,有些可怜的小矮子了。
当那份孤独而令人窒息的美貌重新被遮住的时候,迹部景吾发现自己松了一口气,从那种震慑中回神,一下子就想起了月宫蝶刚才出门太急撞到脑袋的事情。
……是了,虽然她真的很美,但是她也是个冒失的傻瓜。
兼具了外表与内在的完美存在,果然只有他一人而已。
月宫蝶看着有些走神不知道想什么的迹部景吾,忍不住又用自己的手摸了摸脑袋,感觉涨涨的晕晕的,可怜巴巴的等着迹部景吾打电话叫他的车过来,然后和迹部景吾一起去医院。
拘谨的坐在宽大的豪车车厢内,月宫蝶一路抱着自己的包埋着脑袋,等到了医院就哒哒哒跟在迹部景吾身后,乖乖被拍了片子,确定了没有其他问题之后,拿着药走出医院,发愁自己该怎么回去。
迹部景吾带她来的地方几乎是在寸土寸金的中心地带的豪华医院,这里和她家差了十万八千里,要回去的话就要坐电车……
心、心在(划掉)滴血(划掉)咆哮。
嗷嗷嗷嗷嗷!!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迹部景吾问站在门口,像一株小兰花一样可怜垂着头的月宫蝶,“我送你回去。”
“谢谢您,迹部先生。”小兰花娇羞的垂头,羞涩的笑了一下,但是立刻跟到了迹部景吾的身后,仰着脑袋看着他,眼里满都是(免费坐车)的期待。
这次也不担心头了,月宫蝶坐在车上就忍不住好奇的看车内的装潢。
小时候妈妈离开那个男人之前的生活已经记不清,但是应该也是这样的吧?月宫蝶忍不住猜想。
不过其实怎么样的生活都没关系,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的话……
“喝吗?”迹部景吾从车内冰箱取了一瓶冰镇西瓜汁给月宫蝶,看到那双白嫩的小手都伸出来一半,又犹犹豫豫的停下了。
“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迹部景吾忍不住把冰箱打开,给月宫蝶看,“你想喝什么?”
冰箱里放了很多饮料,月宫蝶小小的欢呼一声,手指在几个瓶子上滑了滑,最后放在了一瓶黄亮亮颜色很好看的芒果汁上。
“我可以喝这个吗?”月宫蝶扭头问迹部景吾,虽然厚厚的刘海遮着挡住了眼睛,但是迹部景吾似乎都能想到那双眼睛闪闪发光的样子。”
真想把这碍眼的刘海剪掉:“当然可以。”
月宫蝶抱着瓶子,乐滋滋的喝芒果汁:“好好喝哦,谢谢您。”
“没关系。”迹部景吾说,他身上的私人手机响了,他点开一看,上面标注着‘东乡正美’,这是他今年新交的女朋友。
虽然有点想不起来交往几个月了,但是目前作为女朋友,迹部景吾认为东乡正美做的十分完美。
作为东乡家的大小姐,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