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公关部的老大连夜给薄璨发了消息,说是知画西皮粉的残存势力刚刚遭到了致命打击,已经一哄而散了。薄璨听了喜不自禁,抱着被Cao得晕晕乎乎已经要睡过去的老婆一个劲儿的亲。等到亲够了,薄璨问,“又是哪路英雄好汉拔刀相助来了?”
公关部老大看了看平板上的资料,“是[哔——]娱乐公司的小老板,他直接在他微博大号说夫人是他嫂子。”
一听这个[哔——]娱乐公司,薄璨根本就把人对不上号。他挂了电话上网查了一下,最后才惊喜的发现,那娱乐公司的小老板居然是他堂弟。
薄总再次喜不自禁,心说好弟弟,哥小时候没有白疼你。他摸来手机从通讯录调出堂弟的电话拨出去,高高兴兴的和人打招呼,“薄遂!”
“嗯?”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可高冷的鼻音,紧接着就又问,“你谁。”
“……”薄总整理好心情,“我你堂哥,薄璨。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谢谢你帮我澄清画画的事。”
“没事。”
薄璨无语望天,心说这个堂弟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少不好聊,于是想着赶紧掐了电话。掐电话之前总是要客套一下的,于是薄璨说:“那没事你就早点睡,不然你那个男朋友又要酸了。”
“他结婚了。”
“……当我什么都没说。”薄璨掐着大腿,“晚安。”
第二天林画醒来,发现薄璨睁着一双兔子眼就躺在旁边看着自己。他被那双眼睛吓了一跳,等到回过神来,有些为难的问:“你为什么又没睡觉啊?”
薄璨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堂弟他男朋友结婚了。”
“就是薄遂,你知道吧。他跟那男的高中起就开始腻歪,大学才在一起,一直到现在……但是我昨晚打电话给他,他说那男的结婚了。”
“我真担心我们有一天也会变得奇怪。”
林画更为难了,他记得薄遂。他和薄璨结婚的时候薄遂也来了,笑眯眯的叫他小嫂子,薄璨短暂走开的时候还是薄遂帮他指的薄家的亲戚。他在被窝里摸到薄璨的手,“不会的。”
“万一呢?”薄璨现在情绪极不稳定,“我觉得保险起见,我们先把结婚证烧了,这样万一想离婚还得重办证,说不定就觉得这么麻烦不办了。”
“……不好吧。”林画依旧为难,他看着薄璨眼睛一横就是要闹的模样,慢悠悠的补充,“万一有宝宝,上户口的时候是要结婚证的吧。”
“……”
薄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以让自己的唇角不要翘得抬高,免得显得他像个傻子。
Cao了,他老婆已经在准备迎接他们的孩子了,肯定是不会跟他离婚的。
薄璨翻身欺在林画身上,“想要宝宝?”
“我的意思是、呀啊!”
林画正想解释 ,就被突然闯进自己xue里的rou物吓得惊呼一声。昨天夜里薄璨往他身体里射了太多,经过一个晚上,含不住的都已经流淌到他的会Yin间,但更多的却是在他的身体里待了整夜。
Jingye是不能被人体吸收的,那些ye体被林画的嫩逼含着捂着一直是温热的,现在薄璨突然Cao进去,林画只觉得那些在自己身体里待了整夜的Jingye都在Yin道里迸溅。那感觉太过怪异,他呻yin着一手扣紧了薄璨的胳膊,因为太过难耐,脑袋不住的在枕头上蹭动着,脖颈都拉直了。
一大早就可以来一发,薄璨只觉得神清气爽。他捞着林画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双手托着林画的tun便往浴室去了。
“洗漱去,洗漱完了给画画的肚子装个宝宝。”
薄璨走动间林画只觉得自己xue里的鸡巴都在一抽一送的,他哼哼着抱着薄璨的脖子,身体很快从困倦中清醒过来,但紧接着就又陷入到疯狂的情欲之中。他的大脑还不甚清醒,但听见薄璨的话还是羞得呜咽了一声。他知道自己的体质怀孕很难,薄璨还故意说给他装个宝宝。
明明只在他身体里装了根鸡巴。
“画画想什么呢。”终于进到浴室里,薄璨把林画放在盥洗台上坐着,鸡巴也不拔出来,就这么挤了牙膏递到林画手里。等到林画红着脸开始刷牙,他才接着说,“逼里一直在夹,是不是想色色的事了。”
“咳!咳咳咳、才没有!”林画被牙膏沫呛到,等到接过薄璨手里的水漱了口,接着说,“是你总说奇怪的话。”
“嗯好,我的错。”
薄璨急色,也不跟林画多争辩,只很快洗漱完,然后重新拉着林画的腿挂在自己腰上,“画画自己勾着点。”
林画睁大眼睛,“要在浴室做?”
感觉到林画的逼都在夹紧,薄璨就知道这是觉得在浴室里做不好意思了。但他扶着林画的腰去亲林画的颈子,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浴室里挺好的。”
“啊啊、痒……”林画面上红了一片,声音都是哑的。薄璨吻得太狠了,他不得不一手搭在薄璨的肩上,免得自己被亲的仰面摔下去。他微眯着眼睛,眼里还是明晃晃的浴室的灯光,于是赶在薄璨真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