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季雪都被囚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地下室里。
每天除了李丽定时给她喂水喂饭检查上药之外,季杰有空就会过来,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抱着她cao弄爽了才离开。
季雪对于时间和空间的感知越来越弱,已经记不起自己被关了多久,对身遭一切渐渐模糊得失去了边界。
不见天日的黑暗,之于她,变成一层保护色,将她笼罩在方寸之地。
她睁着干涩得再也哭不出的双眼,望着看不见的天花板发愣,嗓子喑哑发不出声音,心里一片苍凉。
哭闹,求饶,寻死,麻木,放弃。
季雪认了。
那一刻,她以为,她的人生完了。
身上的伤痕在渐渐愈合,她却变得越来越没有自我,只像是一台会呼吸的性爱机器而已。
转眼已过十月,季雪被请病假休学一年,弟弟一直追问姐姐去哪儿了,却得到“姐姐去治病了”的回应。
然而,季雪并不知道父母为她编制的谎言,继续像个高仿真的性爱娃娃一样,每天只剩被男人cao干这一件事。
她第无数次被自己的爸爸cao到昏厥,只是这次冷水药物扭打,一连两日都没能使她醒过来。
至此,季杰夫妇才意识到情况不妙,趁着弟弟去上学的时候,偷偷将季雪挪出了地下室,送去城郊相熟的私人医生倪匡生那里,请他替季雪诊治。
倪匡生替季雪全面地检查完身体,这才一脸严肃地看着季氏夫妇二人。
“她怎么样?”季杰开口问,语气里带点期待。
倪匡生扶了一下眼镜说,“不明原因导致的高热,需要等化验报告出来才能确定原因。目前病人求生意识低迷,几时能醒来还不确定。”
“那她不会留下后遗症吧?”季杰又问。
倪匡生答道,“这要看她醒来后的具体情况了,目前人没醒,不好做判断。”
“那就麻烦您了,请一定治好我女儿。”沉默站在一旁的李丽终于开口。
倪匡生心里暗骂了一句虚伪,脸上神色未变,沉声应道,“我尽力。”
三人又客套几句,倪匡生送走季氏夫妇,便跟值班的护士小陈交代一句,径直去了季雪在的观察室,反手从里面锁上了门。
季雪只是因为伤口感染引起的高烧,并无大碍,但是这样俏丽的女孩子落到他手里,岂有不玩的道理。
所以他故弄玄虚,把季雪的病情报得严重一些,才能把人留下来亵玩。
更何况,他知道那两个货,就算知道了自己女儿被cao,最多讹些钱,绝不敢声张闹大,那样他们强jian自己女儿的事情也就瞒不住了。
他低头看着沉睡的女孩,又抬头看了看点滴瓶,去配药室拿了一支针剂利落地注射入吊瓶内。
稍等片刻,他才把搁在一侧的检查床推过来,抱起季雪放了上去,用束缚带分别把女孩的双手捆在两侧,叉开女孩双腿,分别担在脚托上,掀起病号服裙摆,小心脱下粉色内裤,放入收纳袋贴好标签,存入隐藏在墙边内侧毫不起眼的密码收纳柜。
他重新走回检查床末端,固定好女孩叉开的双腿,右手贴着她的脚踝腿一路向上,抚按上女孩红肿的花蕊,用拇指指腹慢慢揉弄捻搓。
睡梦中的女孩,受到刺激,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
倪匡生渐渐加大力度,拇指陷入进去,做起简单地抽插。
拇指被滚烫的xue道裹挟着向内,他不停地用平整的指甲抠弄着肠壁,激起内壁一阵收缩。
季雪无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拧着身子怎也做不到,双腿因用力绷住而微微颤抖。
倪匡生看着有了反应的女孩儿,轻斥一声真yIn荡,沾染上丝丝yInye的右手,又多加了一根手指cao入xue道深处,享受着炽热xue道的包夹,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指,看着季雪抗拒又渴望的模样,多取了两根束腹带,分别绑住女孩纤细的脖颈和腰肢,彻底把人捆在检查床上,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他释放出硬挺的rou棒,套好套子左手随意撸着,右手拿起准备给花xue涂抹的药膏,单手拧开,挤在巨硕的gui头上撸动涂匀,这才顶着微开的xue口,一寸寸地向里推进,捅插到底,将xue道内壁褶皱完全撑开,停顿几秒,整根抽出,再次猛然cao入,让rou棒和xue壁近乎百分百接触。
女孩灼热的体温透过套子传递给倪匡生,让他甚是享受,忍不住加快抽送速度,猛力地冲撞着季雪窄小的xue道,全然忘记自己治病救人的医生本职。
冲撞的啪啪声持续传来,yIn水和着来不及吸收的药ye不断被rou棒带出体外,被困在梦里醒不过来的季雪扭微微弓起腰肢被动承受,炙热的xue道越收越紧,裹吸着体内的巨兽,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滑落到长发里。
倪匡生被夹得爽极了,越cao越勇,把女孩双腿分开到极致,加快了在她体内的冲刺。
至此,他终于知道这女孩为何会被自己父母cao到昏厥,只因她这太会吸嘬的销魂小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