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宝以前不叫艾宝,叫艾保。
虽然发音相同,意义却完全不同。
以前的艾保,艾是形容她命如杂草,保是时刻提醒她此生的唯一职责:保护,保护她的主人。
艾保是一个孤儿,亚裔,很小的时候就被某个机构从孤儿院里领养了出来。三岁,在别的孩子刚刚学会自主进食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被那个机构训练成一条狗,一条忠心的、能保护主人的狗。
在艾保十五岁的时候,她终于有了自己的主人,一个十四岁的,亚麻发色的小姑娘。
小姑娘很漂亮,看见谁都会笑得甜甜的,可是她却成了艾保此生的噩梦。
小姑娘的脾气很好,说话总是轻声细语、娇娇的,是个很好相处的主人,艾保尽职尽责、几乎是一天24小时不离她身边的保护她。
就这样保护了她整整两年,然后出事了。
那日,小姑娘要回湖边别墅住几天,艾保自然得跟着。然后,在晚上的时候,进来了一伙儿贼人。
说是贼人也不适合,他们装束统一、身手利落,绝对不是普通的贼人。
艾保寡不敌众,被打在后脑上,昏了过去。昏迷前,她还担心的看向被围在数个壮汉中间的小姑娘。
等艾保再醒来,她发现自己的四肢被坚实的铁链吊着,身上似乎并没有受伤,可是嘴上却被戴上了一个口枷。
她使劲晃了晃脑袋,那口枷却纹丝没动,看来这并不是一般的情趣玩具,其结实程度已经可以达到刑讯道具级别了。
忽然,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门被打开,一群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竟然是她的主人:蜜拉。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被挟持的样子,反倒是更像是她身后那帮男人的领头者。
她嘴角带着一抹艾保看不懂的笑意走过来,抬手将自己头上的粉晶发夹摘下来,将艾保散落的发丝都仔细的夹好,又左右看了看,这才满意的一笑,回身走到屋子中间的单人沙发边,舒服的坐下来,散漫的一摆手说:可以开始了。
艾保还有些搞不清状况,所以说是她的主人命令这帮人将她抓了起来?为什么?!她从不曾背叛过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艾保想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口,可是嘴上被强制性戴上的口枷,让她只能像聋哑人一样啊啊的叫着。
一个戴着眼镜、穿着医生大褂的男人提着一个大箱子,从站在门口的壮汉们身后走了出来,他将那箱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开,从里边拿出一把长长的剪刀就向艾保走来。
艾保瞄了一眼那箱子里的其他物件,果然这人是专业的刑讯师。
对于马上就要开始的种种刑讯手段,艾保其实并不感到害怕,毕竟她在那个机构里,接受过大量的刑讯训练,对于这种事已经失去了正常人该有的害怕感觉,只余一片麻木。
那戴眼镜的瘦高男人拿着剪子走到艾保身边,连正眼都没看她,只是低着头用剪子开始剪她身上的衣服。
这是要找出缝在衣服里的联络器、跟踪器一类的东西?
可是,显然不是。
那男人用长剪刀利落的剪开艾保的上衣,将腋窝以下的所有衣物都剪得干干净净,包括内衣。
艾保皱起眉头,这就是臭名昭著的专门针对女性的审讯手段吗?
艾保心生不快,可她的主人蜜拉却是笑意更盛。
她看着艾保裸露出来的上半身,眼底划过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兴奋和痴迷。
说实话,艾保并不是个传荣意义上的美人:为了便于工作,她常年都是利落的短发;她的五官也少了女人的柔美双眉上挑如刀,眼神锐利,里面常年笼罩着隐隐的杀气;178的高挑身材,更是让大部分男人望而却步。
蜜拉的眼睛落在艾保的胸上:她的胸最多只有B,胸型却非常的好,两粒樱红色的ru尖翘挺挺地缀在挺实的ru房上,让人好想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真如外表看起来那样的Q弹。
蜜拉的视线顺着艾保漂亮紧实的马甲线向下,看向艾保的腿间。果然高价聘请来的刑讯师的手法很快,这一会已经将艾保膝盖以上的裤子全部剪去了,包括内裤。
艾保的下身如同幼女一样,只有寥寥几根稀疏的毛发,这可能跟她月经迟迟没来有些关系。
剪完了上衣和裤子,刑讯师将剪刀放回了箱子,又拿起一个针管,将一些不明ye体注入到艾保体内。
药效起效很快,艾保动了动手指,看来是让人暂时肌无力的药剂。
眼镜男低头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应该是觉得差不多了,就抬手做了个手势。
接到命令的壮汉们Cao纵一些装置,本来紧紧拉扯着艾保四肢的链条松动了些。一个身高绝对已经超过两米的肌rou壮汉走到艾保身后,用他一双蒲扇一般的大手,抓住艾保的双腿,粗暴的向两旁掰开。
如同是一个正被大人把尿的幼儿一般,艾保腿间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