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到时候你再折磨那一科的老师去吧。”
“逛一上午就够累的了,还想扯着队伍去玉皇观?”发出控诉的是一向运动量不多、一掌拍不开桌子的卢津阳。
毛望舒呵呵两声:“我下午还得回去看铺子呢!这两天生意不错,我姐出手大方,我拿到了就是我的,我得努力再努力,没心情和你们乱逛。”
江离的建议刚提出就被大家打了回来,不由有点泄气。
“行了,咱们进去吧!”和仪无奈再度开口:“在门口给人当猴看有意思吗?”
这话不假,刚才她就提议进去,但因为大家寒暄着纠结着导游的问题,就被暂且搁置了,人来人往的香客不免多看他们这一大群人两眼,和仪是实在受不了了。
而且这外面的太阳不小,她的帽子扣在头顶,额头都开始有点shi了!
上京这忽冷忽热该死的天气!
和师咬牙记仇中。
镇国寺不愧是佛教寺庙中的一座大山,作为几百年的古迹,甚至还能在寺庙里看到旧封建王朝皇帝的御笔,和仪站在那一块匾前面停了一会,啧啧两声:“这玩意值钱呐。”
旁边的小沙弥投来了怀疑的目光,毛望舒走过来开始了演出:“大小姐啊,咱们家还有他爸的御笔呢!不是被您拿去垫桌脚了吗?这个指什么钱啊,咱家那个字数还多呢!”
江离兴致勃勃地加入进来:“大小姐啊!您是想拿咱家里的元青花来换这个匾额吗?万万不可啊!那元青花的故事盘虽然只是您拿来喂狗的玩意,但好歹也是件古董啊!前年那个外国佬开价几千万美元您都没卖,拿来还这四个字,不是便宜了这群和尚吗?”
小沙弥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神情淡然地离开了。
是一群神经病。
鉴定完毕。
和仪按着自己一跳一跳的额角,看向身边的两个戏Jing,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偏偏毛望舒颇为自得,仰头叉腰地对她说:“晏晏姐!我厉害不?”
“我俩配合默契不?”江离作出同款动作。
和仪赏了他们俩人脑瓜子一人一下,转身潇洒地离开了是非之地。
跟这俩人不能久待,这炫富的手法实在是太粗糙了。
不高级。
炫富,讲究的是什么?是朴实无华中让人发现闪光点,言语需得婉转朴素,让别人有自己挖掘到宝的感觉,不能明晃晃把富就炫出去。得轻描淡写地炫别人一脸,太高调了反而不美。
唉,还是年纪小呀。
和仪摇摇头,心里感慨,这是没经验,还得再历练历练。
秦老师在(跟随相为玉)带领大家在镇国寺转了一圈儿之后,布置下任务,就今天的出行些一片感想,文体不限、字数不限、内容不限,但要求言之有物。
和仪捉摸了一下,倒是没什么难的,不就是忽悠人嘛,这一个班的人,除了陆慢和齐修远,其余的论起大忽悠来,全校绝对没几个能比得过的。
即使是看上去一本正经的陆离玉,真到了关键时刻也能侃侃而谈。
单看他在道术交流会和主持法会时的风采就可想而知。
平时的沉默,都是在积蓄力量,等待关键时刻的爆发。
参观宗教场合这种事情对大家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甚至有的就是在类似环境中长大的,想要扯点这里头的事是很容易的,时间给足了,他能给你出本书!
比如现在,和仪看着几个同学嘀嘀咕咕地交流文章题材内容,大家都胸有成竹,只有金发蓝眼的小同志纠结地眨眨眼。
秦老师特意去关心了一下文化底蕴不如同学们的迪斯同志,没错,这位基督教忠实信徒、本班唯一异族的名字就叫迪斯。
迪斯叹着气,Cao着一口还算流利只是口音乖乖的中文说:“这里的建筑实在是太美了!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写起。这里的人也很热情好客,不过我很担心他们冬天会不会感到头很冷。”
他说得很直白,秦老师呛了一下,干咳两声,说:“呵呵,这是宗教特点、特点哈。他们冬天会戴帽子的,你放心,现在出家人的工作条件不错,他们并不会感到寒冷。”
和仪看了看迪斯,忽然问毛望舒:“上回咱们去招惹红衣鬼的时候,你怎么没叫上迪斯呢?”
“嗐。”毛望舒一耸肩:“他是那边一个比较正统的家族式教堂的未来继承人,远渡重洋来学习别国宗教文化的。我姐和他们家人打过交道,如果把他叫上,那么咱们的工作量至少要大一倍!不过我也确实问他了,他表示了对咱们传统宗教文化的尊重,但他并不赞成厉鬼这一说法,他认为鬼是堕落者,而东方并没有天使。”
“嗯,这应该属于文化差异。”和仪摸摸下巴:“不过他们家的人得心多大能把继承人送到咱们这边来学习?不怕真改投别教或者被哲学课感染了?”
毛望舒但笑不语。
镇国寺的斋饭非常非常的不错,大家在餐桌上主尽宾宜,最后刷了自己的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