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刷屏,听说就在上京。”
江清看了一眼他能反光的光头,随口说:“怎么滴?你还想去逛逛?”
“那倒不必了。”和尚笑眯眯道:“贫僧只想在上京安稳度日,还不想去砸场子。”
和仪正回忆着记忆里的路线给肖越齐指路,听到这句话忍不住道:“不靠谱吗?”
和尚摇摇头:“倒是满口的大道理,可惜啊,佛法不Jing,端着大智慧的架子,却是满口的虚话。就他那说辞,去我们寺里随便找个小和尚都能说出来,骗骗外人罢了。”
江清摩挲摩挲下巴,用很猥琐的目光看着他:“你莫不是在嫉妒人家的流量吧?”
和尚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声,似是惋惜。
江清忍不住要炸了,肖越齐冷冷道:“好了!往哪边走?”
后座两个一起闭嘴,和仪怜悯中带着同情地看了肖越齐一眼,指了个方向给他。
蒋业成住的还是个很不错的别墅区,保安还算认真,拦住了肖越齐的车子没让进去。
和仪这会倒是半点不慌,老神在在地坐在车子里,顾灵可忍不住伸出个脑袋问:“咱们能进去吗?要不要……”
只见那边肖越齐从口袋里掏出个证件往保安眼前一晃:“警察办案。”
登记之后,车子顺利进了小区,顾灵可默默咽下了翻墙两个字,又不知道反应过来什么,看了后座的江清一眼,忽然炸了:“和仪你不是说帮我报仇吗?为什么和特部的人搅在一起!”
江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圆圆的大脑袋:“特部……怎么了?”
肖越齐眼神飘了过来,和尚端好了看戏的架势,和仪倒是半点不慌,对着顾灵可虎视眈眈的红眼睛,冷冷道:“你还想不想报仇了?”
顾灵可Yin笑着:“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玄术师没有几个好东、唔唔!”
和仪面带悲悯地叹息着,“灵娘轻点打,也是个可怜鬼啊。”
肖越齐忍不住看她一眼,瞄瞄铃铛又看看和仪,神情中透着些问询的意思。
和仪倒是不忌讳地点了点头:“我觉得她心性不错,是个可塑之才。”
“实力不大强。”肖越齐将车子停在一栋别墅门前,问和仪:“要不要破门而入?”
和尚饶有兴致地从背后的大包里掏出了扳手。
江清配合地拿着螺丝刀。
和仪嘴角抽搐,忍不住问:“大背包是你们普济寺祖传的?”
和尚先是一愣,然后笑了:“是说为玉师弟吧?我这是工作之后锻炼出来的暴力拆除技能,为玉师弟修德山棒法门,棒子当然是要随身携带的。”
不过门却没用得上暴力破开,大门是虚虚掩着的,一进去之后发现防盗门也没锁,门厅和客厅一片凌乱狼藉,好像有人在里头慌张地活动过。
和仪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分出一丝神念去感觉蒋业成的地址,然后其余三人就只见她一寸一寸地矮下去。
肖越齐抿着唇,问:“怎么了?”
和仪讪笑着道:“我……我好想把他整进医院里了。呵呵。”
这是一场大乌龙,江清又去找保安确认过,刚才确实有一辆救护车从外面开了进来,就是来蒋业成他们家接人的。
看着怂哒哒的和仪,肖越齐无奈地叹着气,握着车钥匙问她:“小祖宗,咱们还去不去医院?”
“去!”看他没生气,和仪就又活蹦乱跳的了,不忘指挥:“叫两个人来把他们家搜一遍,特别注意静室、地下室什么的,他这里的气场流动一看就有问题。”
“有问题吗?”江清瞪大了眼睛,“我啥都没看出来啊。”
和仪陪他一眼,皮笑rou不笑地问:“你辈分高我辈分高?”
“您高。”江清也怂了,掏出手机开始叫人。
和尚在旁憨厚地笑着,一言不发。
医院里当然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和仪顺着感应找到科室,那两个“客户”已经离开了,没有护士上来找她缴费,看来那两位对蒋业成还是比较信服的。
摩挲摩挲下巴,和仪伸手,一道气顺着手腕打入蒋业成的经络,原本昏迷着的蒋业成眼睛倏地睁开,瞪得比铜铃还大。
旁边的医生惊呆了,连忙凑上来要给他做身体检查,和仪淡淡道:“他用不上了,不是没什么事儿吗?办出院吧。”
医生用一种震惊又了然的神情看着和仪,像是在看二十一世纪最大的不孝女。
人模人样、衣冠禽兽……
各种各样的形容词已经在年轻的医生脑袋里过了一遍,和仪一歪头问和尚:“带铐子了吗?把他铐上,带回部里。”
和尚“唉”地答应了,从背包里翻出手铐把蒋业成靠住,然后一只手就把他拉了起来:“我劝你老实点别挣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医生仿佛吃到了什么大瓜,张着嘴愣着神看着和仪几个,又迅速有些惊恐地道:“我、我这就去帮他办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