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一定要找准。”
“我看了一下,咱们班是只有两名同学住宿对吧?”年轻的导员推了推眼镜,“咱们这边这么多年了也是第一回 招到这么多人,我还有点不习惯……你们在外面住的地址麻烦登记报备一下,还有紧急联系方式这些都是要有的。注意上课不要迟到,别的也没什么了,新生入学手册里注意事项都有,自己好好看,我的联系方式都在黑板上,有事你们联系我就好。”
底下一答应,导员逃也似的走了。
在做诸位多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陆离玉更是被好多人围成一团讨教,和仪身边也有两个巫道或湘西那边路子的小辈,毛凝眉在一旁有搭没一搭地听着,偶尔发表一下意见。
陆慢和齐修远对视两眼,鼓足了勇气,问前桌还算比较平易近人的相为玉:“大、大师,我们有个问题想要讨教一下。”
相为玉笑着:“都是同学,叫我为玉就好,有什么事吗?”
陆慢悄悄抬起手指指了指和仪:“为什么你们要叫她和师啊,她和你厉害吗?”
“和师是尊称,当然是很厉害的。”相为玉笑了一下,陆离玉忽然加入了话题:“蜀中和氏传人,十六岁大战旱魃,十八岁强行度化恶龙魂,别人家的孩子。”
相为玉笑着附和:“很长一段时间里,圈里的长辈都是用她来教育孩子的。在场者也不乏是为了她才报考这个学校的。”
“哇——”俩人齐齐张大了嘴,然后陆慢又问:“为什么你们都不住校啊?”
“这问题简单——”毛凝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头来:“因为在场的大多都各有信仰,不符合马克思哲学,一点都不现代主义。我们吃饭的家伙事如果待到寝室楼里,那么学校是要被举报的!而且想来同学们也不想有一个或好几个每天练剑打坐、诵读经书、每天香花供奉祖师爷的舍友。他们会疯的!”
她耸了耸肩,陆离玉正色点点头:“此言有理。”相为玉笑道:“且在场除我之外,道门的兄弟们也有正一、全真之分,还有修习茅山法的、出马仙与各地术法,大家生活习惯不同,住在宿舍里会有很多麻烦。”
和仪在前面听着,忽然有些感慨:如果自己住校的话,那么同寝的大概都是圈内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偶像逼格,她也只能每天勤勉打坐了。
幸好不住校。
和仪忍不住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意。
下午大家就都散了,和仪等了顾一鹤一会儿,俩人甩掉了庄别致,牵着手慢吞吞地往出走。
和仪那套四合院离上京大学不超过一站地,而从这边教学楼旁边的小门出去,穿过一小片职工楼就能看到那边的四合院巷子。
小巷口有卖桂花凉糕的,和仪多看了两眼,刚打算眼不见心为净,顾一鹤已经捏着手机过去买了一碗,然后把小勺子往和仪手里一递:“咱们吃完再回去。”
和仪眼睛都亮了,搂住顾一鹤的肩膀美滋滋地说:“亲未婚夫啊!”
顾一鹤眉眼低垂着,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这凉糕是论块卖的,一个小纸碗里两块,入口软糯香甜,还带着淡淡的酒香,口感极好,味道也很地道,和仪美滋滋地吃了两口,就在勺子要舀第三下的时候,挖了个空。
她抬起头,眼带控诉地看着顾一鹤。
顾一鹤十分冷酷地两口把剩下的一大块加另小半块吃掉,对和仪说:“尝尝就好了,不可贪多,对身体无益。”
“你怎么跟星及似的呀。”和仪嘟嘟囔囔地念叨他两句,还是不得不站起来走进nai茶店里买杯nai茶掩盖一下赃物的痕迹。
灵娘作为目击者,从铃铛里伸出了一个大脑袋,对着和仪嘿嘿yIn笑。
“别笑了。”和仪背过身拍了她一下,也不忘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老实的别告密,晚上请你喝nai茶。”
灵娘立刻缩回了自己的大脑袋,一阵风似的。
顾一鹤看不到这些,却能看到和仪的动作,忍不住轻笑一下,眼神似有似无地飘向了和仪手里拎着的另一杯nai茶。
和仪吸了一大口布丁和芋泥,看着顾一鹤轻哼一声:“看什么?这又不是给你的,我一个人喝两杯不行吗?”
顾一鹤眨眨眼,继续盯着和仪,眼睛清澈水润像小鹿一样,对着别人的冷漠全都不见了,就想一只刺猬对人露出了软肚皮,和仪心都化了。
“你呀,真是把我吃得死死的!”和仪一边念叨着,一边把另一杯nai茶插上递给了他:“喝吧喝吧,少糖!你说你个大男人怕什么胖呀!”
顾一鹤瞥了和仪一眼,也哼了一声。
和仪倒是没感觉到什么,蹲在铃铛里的灵娘忍不住唾骂一声:呸!狡诈的妖妃!就应该喝两倍糖!看看你胖成球了还有今天的待遇没有!
回到家里的时候,星及正在收拾她在后院的那个小药埔,无暇顾及和仪,和仪顺顺利利逃过一劫,回到房间离开时和杜鹃他们通电话。
开学之后的日子就很平平无奇了,和仪也不是什么柯南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