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囡囡由着他们轮流射过了,便恍惚坐了起来,他们还死盯着她下体一团艳红皱软的小嘴,她怕他们又起了性欲,忙把内裤穿上了,又将ru罩戴起。这个ru罩是卢江文同她买的,很箍rou,她往日也喜欢扣到最深,现下她想让自己的ru房看上去平一些,便扣到最外排,却还是丰满一团,深沟不消。
一人拍了拍她的右ru,两团白nai一齐晃动,她皱眉头躲过去,将后身又露出来,另一人便装作公狗的模样,嘴里吐粗气,挺着蔫萎的空囊袋在她两tun间耸伏,她不耐烦地挣扎,微微叫,他们像兽类那样挑弄她,她背上了书包,闯出来。
“囡囡,还有钱没有?妈妈没钱吃饭了。”
她吸了夜里头冷气,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恨恨而快意地咬了咬自己下唇,若不是她疼惜自己,便要咬出血来。
陆囡囡确实疼惜自己,因此她不将生活费从自己指缝间漏出去,她连二十块钱也不打给那个赌鬼亲娘,她亲娘自己跑到了妈阁,五年不见人影,只晓得问她伸手要钱,她从来不给,她亲娘从来都问。
问你个痴线!就当你女儿死了算啦!陆囡囡在夜里翻了个白眼,跳上了公交车,nai子在校服里抖得厉害,司机盯着她的脸蛋儿瞧,不明白这个有幼狗憨态的俊秀学生,为何露出了想杀人的毒意,这种美妙复杂的神态,将她的丰ru肥tun都硬生生压了下去,所有人都装作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脸,然后观察她奇怪的走路步伐,像个两脚跛子,且不是天生的,是刚才被人打断的。
她坐到了座位上,疼得抽气。她闭上了眼睛,听着公交车的广播电台,那里头放着什么生活小窍门啦、购物大减价啦、交通安全大访谈啦,统统和她陆囡囡沾不上边儿。她是附中的小Jing英,虽然妈妈身负赌债外逃,虽然继父总爱把女人往家里带。
她有翘tun挺nai,还有骗人的脸蛋儿,还有一副天生浪骨,她就是坚不可摧、逼里长花的陆囡囡。
她渐渐忘了身上的疼,于是沉浸在刚刚箱屋里头的美梦,自己被他们几个工人捆手箍腿、Cao得上半身(如果有他们有镜子,她一定会悄悄窥视自己的肩ru,还有鹅一样婉转曲长的脖子,光溜溜的只有yIn美,没有历史。但他们是群没条件洗澡的工人,更别说镜子了)像大摆锤一样回荡,荡气回肠,可以说是荡气回肠!
陆囡囡一想到这点,嘴角便不觉翘起来,睁开了眼,却见到一个五十多岁的清洁女工在座位上麻木地看自己,便清醒地回瞪去,想让她看清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骄傲之处,而半天,陆囡囡才意识到她在看后头的大马路。
“囡囡,你这次作业写得不好,你自己说要选《少妇白洁》作读书报告,我也随你了,但是你只是复制粘贴,没有自己动笔写。”
周一和,来附中临时任教的语文老师,发来短信严正批评。
“我下次注意。”
她捏着鼻子发短信。这个人,是借着附中当跳板,过了这关,就要跳到京城部委去做事情。这本来不关她一个屁的事,可惜他偏偏长得一副风流样,下面的屌还很大,家里还蛮有钱的,这就让她越了解他,越咬牙切齿。
“囡囡,你今夜是不是心情不大好?”
人模狗样,惺惺作态,陆囡囡想起他偷偷将一盒蓝丝绒的蒂凡尼塞到她掌心里,不笑也不说话,只是端庄看着她眼睛的模样。陆囡囡想得清楚,这个人若有半分真心,就不会明知下半年赴京,还来Cao她的鲜嫩小xue。
“还可以,今夜自慰了五次哦。”
但是陆囡囡无法抗拒蒂凡尼,无法抗拒他身上的宝格丽男香,无法抗拒他念水面清圆……她懂个屁的古诗词,她只知道清圆的不是荷叶水纹,是她汤碗般的美ru,周一和也很清楚嘛,念的时候就当着昏昏欲睡的全班面儿盯着她,她伸出舌头,比作给他口交的姿态。
“哈哈,你要小心,你那里好嫩,不要插坏了。”
周一和发来,她便关掉手机不理他了。虽然他是个贵公子,她却更是个贵小姐,都说过了,陆囡囡浑身都有骄傲的资本嘛。
“啊……啊!你好大,好粗,好涨……”陆囡囡刚打开了门,就听到里头传来了婊子的呼叫。
这婊子坐在卢江文摊长了而膝盖微弯的双腿终点,一上一下地骑马似的,卢江文那根东西,是她sao叫的反义词,又小,又细,又宽敞,但是能硬,能打洞,往她逼里毫不留情地插,那一根便泛着红润油光。
不用走进去看就知道,卢江文的表情一定是文弱的,文弱中带着匪气,这一点便是吸引她赌鬼老娘的关键,做事也这样,做爱也这样,卢江文也不爱叫唤,两只大手抓着那婊子的nai,压着牙齿,不想早泄。
“我回来啦!”
陆囡囡故意大叫,卢江文猛地将那女人推开,掀翻到床上,那女人嗷地痛叫,自己的逼猛地撒拔,像个牛逼一样仰天泛着水光,卢江文挺着那小东西下床来,陆囡囡熟练地将自己背影转过去,装作没看见,卢江文却看见了她蹲下去脱运动鞋的圆屁股,校裤上有血,他以为女儿来例假了,他砰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