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拓跋兀没怎么管打仗之事,把它交给了可以信任的左右手,也可能大概是因为多年的苛捐杂税掏空了岐国的底子,仗事势如破竹。后来拓跋兀就回了大本营,因为还有几个兄长在把持着,问题不大。
刘鸿生见此,不知该感到悲哀还是麻木,毕竟这一切都是意料之中。随后他见拓跋兀每日都在学习岐国史书、法律、风土人情等等,他便稍微放心下来,因为恪国确实有能力说可以管理好岐国,而且拓跋兀应该也是个实诚人。
那日,刘鸿生煮了一盅乌鸡汤,去给拓跋兀喝。他推门而入,看见拓跋兀沉浸于书海中无法自拔,柔顺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他坐在她旁边,痴迷的看着她的脸,雕刻般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还微微上卷。
拓跋兀被盯了一会儿后才反应了过来,她刮了一下刘鸿生的鼻梁。“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擦了擦嘴角,发现什么都没有,于是便捶了她一下。“你好像对岐国这些小玩笑什么的越来越了解了。”
她微微一笑,将他耳边的碎发夹到耳后,将他搂进怀里,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恪国男女地位没有你们那么悬殊,日后我也要帮助兄长管理一片土地的。我们想要太平盛世。”
他望着她自信的笑容,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唇。拓跋兀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舌头与舌头交缠着,水渍声在这安静的地方中被放大,随后刘鸿生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拓跋兀才依依不舍地放过那丁香小舌,银丝拉过,透露出一丝暧昧。
没错,经过了长达一两个月的相处,刘鸿生慢慢接受了这样的日子,和拓跋兀谈起了恋爱。
“汤快凉了,赶紧喝!”
美人脸颊微红,有着别样的风情,拓跋兀赶紧挪开眼睛,喝起了汤。
“岐国果然物资丰富,美食多多,岐国的人儿,不仅和这食物一样又香又甜,这手艺也没得挑。”
“你是不是还去看什么话本了?”刘鸿生环住她的腰,头搁在她肩膀上,“我看你嘴才像是抹了蜜一样,又香又甜。”
拓跋兀摸了摸鼻子,她的确看了那些话本,话也是从上面学来的,她心中暗骂,说好的美人听完以后会娇羞一笑什么什么的呢?见鬼了。
她只好转移话题,“下午我们去骑马吧,刚好这周围有草场。”他“嗯”了一声,然后就翻身跨坐在她身上,低头一吻。
她们激吻了一会后,拓跋兀抱起人儿,停下了动作,长腿一迈,回到了房间。将怀里的人放在了床上,双目对视。
“鸿生,今天给我好不好。”他轻咬下唇,思索了片刻,从前他都没有发现自己对情欲有着渴望,但自从跟了拓跋兀之后,身体便会有那种渴望之感,仿佛拓跋兀身上有着什么魔力吸引了他。而且他觉得奇怪的是,在她们同时情动之时,他好像会闻到一丝甜味,不知是不是错觉。
“洗完澡,我们就开始吧。”闻言,拓跋兀激动地在他侧脸啵了一个,然后起身边走边脱衣服,然后就这么裸着,跑去了屋子旁边的温泉。
他目瞪口呆,还好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估摸着她快洗完的时候,他才过去,顺便翻出了他当初一时兴起买下的一件衣服。
就在拓跋兀等的有点憋不住的时候,刘鸿生穿了一件薄纱进来,胸前两点若隐若现,流畅的线条被勾勒了出来,她咽了咽口水,看呆了。20年人生,首次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还是自己喜欢着的人。
刘鸿生微微垂下眼睑,勾唇一笑,其实他本长了一张干干净净的脸,挺清纯的,但今天又流露出了魅惑之感。
拓跋兀走过去,搂住他的腰,狠狠含住他的唇珠,攻克城池,刘鸿生节节败退,而就在他极限之时,拓跋兀放过了他的嘴唇。
手指灵活,解开了纱衣,一双巨ru彻底暴露在了空中,粉嫩的两点,雪白的胸脯,互相衬托,仿佛香甜的果实,惹人垂涎。
拓跋兀含住了左边一粒,右手覆上另外一只,顺势让怀中人跨坐在她腿上。仿佛婴儿吸nai一般,舔着左边一粒,滋滋水声响起,右手缓慢的转动,时不时拂过那一粒粉红,仿佛海面泛起一丝丝波浪,一阵微风拂过。
刘鸿生感觉自己就是那片海洋,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他胸部开始蔓延,他舒爽的蜷缩起了脚趾,“嗯啊――吸吸右边,兀。”拓跋兀听从了他的话,在她享受另一粒时,手也向下滑,将这纱衣彻底解开,最后松松垮垮的挂在刘鸿生身上。
拓跋兀双手环着他,将怀中可人儿放在了床上,顺着腹部肌rou线条,一路下吻,最后来到了那曲径幽深处,她将他双腿支起,略成M型,左手撩起那根玉jing,拇指在马眼处打圈,发现反应不大,随后停下,右手从那处顶端开始下滑,找到了那一粒浑圆,刚刚碰上,可人儿便抖了抖,她便知道找对地方了。
她按住了那一粒,固定好开始顺时针转动,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席卷了他的脑子和盆腔处,他脑海里仿佛炸开了烟花,“嗯啊~嗯啊~嗯――”他下身开始有点颤抖,想要逃离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