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接过这个被摔得变了形的蛋糕盒子,红着眼眶冲小护士点点头。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款甜品,只有长虹街一家店卖
亦可手里的蛋糕盒子重若千金,她抱着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里面的抹茶蛋糕都摔碎了,而且一晚上没放冰箱,蛋糕早就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和香味。但亦可还是抱着蛋糕啃了半天,弄得满嘴满脸都是nai油,然后又跑去卫生间边洗脸边大哭了一场。
过程她几乎不需要怎么打听,就能猜个七七八八。萧久是开车出去的,而且是在晚饭前。十点半送进医院,之前出车祸的,应该是他返程打算回家的时间。他回家之前去了长虹街,因为那里是步行街不能开进去,所以他是停了车走过去的。在甜品店几乎要下班的时候,给她买了她爱吃的甜点,拎着过马路的时候,出的事
亦可胡乱地抹着脸上的ye体,分不清是泪还是水。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好自己不断哽咽的情绪,她满腔满肺都要被自责吞噬了。如果昨晚不是她没轻没重的数落她弟,萧久就不会心情不好出去溜达。出去溜达一圈冷静下来后,他又惦记她,特意跑去给她买了蛋糕,估计想回家哄哄她
她在快十点钟的时候,给萧久打的电话,现在算起来,那时或许正是她弟出事前的几分钟。因为她手机里萧久的未接电话 都是在十点零几分他出了车祸,他腿断了,他自己打的急救电话,然后他还拎着蛋糕一次次的拨打她的手机而她呢?她居然生他的气,整夜关机导致错过了他的电话。
亦可后怕的很。她真的无法想象,如果她弟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她还要怎么才能活下去,孩子们都还这么的小。也许是两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又加上孩子们陆续的出生,让亦可放松了神经,放松了那颗珍重萧久的心。
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正当亦可坐在她弟病床边抹眼泪的时候,萧久悠悠的醒来了,他迷迷糊糊的就看见他姐在那闷头哭。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抽你啊!亦可通红着一张脸,举起手就要打他。平时挨揍惯了,萧久下意识的就往边上一躲,抻到了手臂的伤口,疼得脸色一变,呲牙咧嘴的抽气。
碰哪了我看看!亦可吓得马上起身去检查萧久的胳膊。被他另一只手一把就抓住手腕,没事,不疼。他单手扯着她,让她坐下。
亦可看他明明疼了还忍着的样子,心里更不好受了,没忍住,她俯身虚趴在她弟的怀里,尽量不去碰到他受伤的腿和胳膊,对不起小久女人眼泪又冒出来了,她窝在萧久的颈窝处,这段时间是我忽略你了,每次都是你让着我 迁就我,宠得我都不好好珍惜你了她在萧久的耳边检讨自己,然后吻了吻她弟的耳垂,你生气走了还想着给我买蛋糕,都是我不好
我没生气。萧久被她说得耳朵直痒痒,他只有一只手能动,托起亦可的下巴,就吻了她红唇一下,我只是有点失落出去走走,没生气。亦可点点头,是我让你失落了,是吗?
萧久看着近在脸侧的姐姐,他用大拇指蹭了蹭亦可的唇角,我知道自己自私。但我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的心思不想改变。亦可,我希望我是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刨析着说,豆包他们是我们的孩子,我比谁都在意。但他们终究会长大的。姐,你跟不了他们一辈子。然后满腹委屈,像大狗一样的用额头蹭亦可的下巴,你多看看我。
亦可抱住他的头,一下下抚摸弟弟后脑勺的黑发。这再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了。这个人已经是一家之主了,已经是个父亲了,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了,但唯独对她的这份情,随着越来越长的岁月,愈演愈烈,越来越浓烈。她低头吻了一下萧久头发,说,你一直都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萧久只在医院住了一周,就出院回家休养了。手臂上的皮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腿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后,才能拆除石膏。最近为了照顾他方便,亦可晚上都是睡在他房间里的。好在孩子们和保姆都是住在楼下的。
你老实一点,腿都不能动不许摸!晚上刚关了灯,萧久不老实的手就爬上了亦可的身体。
我可以不动的。不要脸的人总是能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
亦可被他摸得心浮气躁的,又不能太推开他,顾忌他身上的伤。这让萧久更是有恃无恐,用大手在女人的裸体上一顿神摸。到最后给他自己摸得支楞着裤裆,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亦可不理他,转过去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唉重重的一声叹气。
没人理。
唉~~又一声,还吧嗒了一下嘴,命真苦啊
亦可憋着笑,还是不理他。
萧久一看卖惨效果不佳,就开始想犯坏。他腿不能动,所以始终都是仰面躺着的,他琢磨了一下,然后伸手掏出自己的Yinjing,大大咧咧的躺在他姐边上,开始打手枪。
不止撸,他嘴里还不停地叫唤。一会嘶哈嘶哈的发出舒爽的声音,一会故意很小声地唤着姐姐姐姐。那个可怜巴巴的声音,简直是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