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乖这么讨人喜欢呢?
明明就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人类,没有Omega那么香,却能让alpha想死在他身上。
派西掐他的腰,捏他圆润的tunrou,把他那对小巧的nai尖一个个地咬得又大又肿,直到他nai头涨得生疼,扭动着腰和屁股躲避,才意犹未尽地给吐出来,下身却插得又快又狠,每往里动一下,都恨不得把他捣碎Cao烂,揉碎到自己的身体里。
林听被折腾得两颊烧红,伏在他身上的alpha很卖力,像是要把他Cao怀孕一样,甬道被Cao得火热,夹得又热又紧,alpha的每一下都Cao在他sao心上,他喘着,叫着,酣畅至极。稚嫩的roujing抽搐着,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他被Cao成一滩水了,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却还要被人掰开腿挂到臂弯,好露出被Cao得红肿不堪还出水的xue眼供人继续深插捣弄。
渐渐地,他被Cao得发软,被Cao得失神,被Cao得自己不是自己了,又一次高chao,他射不出来了,roujing下面一直没被碰过的小口,却急剧地颤动着,喷出了水。他好像听到了alpha的一声轻笑,后xue被Cao了几十下,填满他的性器骤然退出,xue口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不满地夹了夹后xue,被人重重地拍了下屁股。
派西解下他脸上掉下的黑布,也拆掉了他的口塞。
“还在招惹我?小东西,怎么这么sao啊?”
派西凝视着他chao红的脸,然后捧着他的脸颊,去亲他的眉眼,去含他水津津的唇,辗转亲吻了许久,才去试探戳弄他chao喷过的小口。
小口长在roujing下面,还在欲求不满地蠕动收缩着。林听是有长卵蛋的,但也是小巧的一对,体毛几乎没有,白净可爱。派西弹了弹他的卵蛋,有点爱不释手,然后反复地用他喷出的水浸润揉摸林听的小口。
太小了,好不容易才塞进了两根手指,怎么也塞不下第三根,也太嫩,浅浅地抽插了两下,林听就要皱起眉毛。
Alpha的占有欲作祟,派西很想不管不顾地就把性器捅进去,完整地占有这个人类。但她摩挲揉掐了林听的屁股好一会儿,还是放弃了,只把性器顶端放在微微凹陷的小口上,缓缓地摩擦捣弄着,射了Jing。
派西爽过后,还是很负责地给林听做了清理,却没有跟他睡到一起。
她翻出一套新的衣服给自己换上,仅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就出去办事了。她要接手这个新身份,还要跟俱乐部的主管好好探讨一下小东西的归属问题。
……
林听睡了一宿,醒来的时候,可真的是太阳照屁股了。他裹紧被子,呆愣地趴了半晌。
派西一回来就见到他这样,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被子掀起来。林听蜷缩着身体,惊惶得不知所措,半身的红痕青紫暴露在阳光下,后xue堵着肛塞,肿得嘟起,屁股上都是抓痕,就连前xue也是红肿的。他挺着酸软的身体抱起枕头遮自己最害怕暴露的前xue,却把挺翘的屁股露了出来。
派西俯下身,用自己戴着白手套的左手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林听眨了下眼,认出了眼前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白手套的人是昨晚把他带走的调教师。他试探着喊了句“先生”。
“嗯?”派西摸了摸他的脸颊,像是在摸乖驯的宠物。
完全没想到能得到回应的林听胆子大了起来,他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派西的手,心里涌现了一点希望。
林听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满身的惨状是崩溃的。
俱乐部的调教师一般不会对没开苞过的少爷下手,尤其是高级调教师,只会用自己高超的调教术,一点点地剥夺走他的尊严,让他沦陷在欲望里,最后把他打包成漂亮的礼物展览出售。等他的价值被榨干了,他才会沦为低贱的性奴,被人任意羞辱践踏。
可是,眼前的这个高级调教师,却给他的后xue开了苞。这是他唯一记得清楚的事情,昨晚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浪荡sao浪,然后就被人压在身下Cao开了后xue。
他瞬间设想出了好几种自己的下场。不管怎么说,被狠狠Cao弄过的他,没有原来值钱了,有很大的可能会直接被转送出去,他不想被当做廉价的货物在各色的客人中间转手。但他的前xue还没被开苞过,或许还存在一定的价值,而且眼前的调教师似乎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
林听忍不住把希望寄托到了派西的身上,也许他能在派西这里多待一段时间,让派西帮帮他,哪怕只是拖延一段时间也好,这样他还会有寻找别的出路的机会。
面具调教师在所有的调教师里,是最特别的。除了俱乐部高层,没人知道“他”是谁。但有一点,林听没听过面具调教师有什么折磨人的性癖,也从来没见过有被“他”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少爷。只除了喜欢戴面具,“他”几乎没有任何嗜好。从这种角度来说,派西是安全的。
林听放下了遮挡自己的枕头,试着坐起身,向派西展示自己的身体,却因为酸软无力,直接跌进了派西的怀里。
林听想,这样更好,他省掉了步骤,但身体因为本